&ep;&ep;未免给自己添乱,沈婳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傻乎乎的堂妹:“日后若是再遇到秦幕,你最好尊重一些,她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人,今儿你也看到了,我也得看她的脸色!还有,这里是帝都,不比得江南,宁江侯府在江南说起来算得上是大人物了,但是在这里,侯府不值一提,比宁江侯府的背、景更深的比比皆是,希望你能够明白,日后说话之前最好想一想,不要得罪了人还不知道为什么,不然侯府都会跟着你吃亏的!”
&ep;&ep;她不知道顾雪锦又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又道:“而且,一个说话不经大脑只会给家里的人添乱的女人,你说那个有头有脸的人会要?”
&ep;&ep;顾雪锦这时候目光才有意思波动,小声的说道:“我知道了!”
&ep;&ep;回到了侯府,侯府里人对发生的事情尚且不知情,沈婳命人将顾雪锦送了回去便是回了自己的屋子。
&ep;&ep;四儿对船上的事情知道的不多,有顾雪锦在也不好问,将屋子里面几个伺候的丫环都遣了下去之后,方才问道:“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ep;&ep;“有刺客!”沈婳淡淡的说道,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而且,船上的所谓的长孙斐的客人,应该就是皇帝!”
&ep;&ep;“皇帝?”四儿也微微有些吃惊。
&ep;&ep;不过沈婳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情,今儿遇到了特殊的情况,长孙斐才未向她催促玄义玉之事,只是此事恐怕不能够再拖了,想到此,沈婳便是决定,再探一次顾雪凡母亲的住所。
&ep;&ep;说实话,她对推背图也尚有几分兴趣,推背图变化无穷,说不定其中能够推出大陈的国运,若是能够及早知道将来大陈的地位是否会落入赵默之手,对她的复仇也是有所帮助的!
&ep;&ep;沈婳再一次进入屋子,或许有了上一次被人偷袭的经历,现在对这一间屋子的感觉有些阴冷,因而也格外的小心翼翼。
&ep;&ep;她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再探此地,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明日便是顾雪凡母亲的忌日,若是玄义玉没死的话,那么她既然曾经为夫人的侍女,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祭奠一番?
&ep;&ep;屋子里面依旧很静,即使是夏日,但是有一股股的凉意袭来。
&ep;&ep;还是寻着上一次找过的东西,沈婳来到了梳妆台前面,台子上面是一个精巧的盒子,很奇怪,虽然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前来打扫,但是屋子里面还是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但是这个首饰盒却是很干净,说明期间有人曾经将它打开过。
&ep;&ep;心中闪过一丝疑惑,沈婳将盒子打开,忽然间一枚银针便是飞了出来,亏得她反应迅速,才躲了过去,着盒子居然是个陷阱,就在她想要将盒子丢弃的时候,瞥见了盒子的顶部有一副很奇怪的图形,她接着朦胧的月光,将盒子拿近一些仔细看了一眼,着好像是一副星象图,而且是刻上去的,很粗糙,应该是当时刻得时候时间比较的匆忙吧!
&ep;&ep;沈婳眸子转了转,从旁边的香炉里面拿出了一小捧,洒在了盒子顶部,然后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块帕子,用帕子将图形拓下来。
&ep;&ep;沈婳正在将帕子收起来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似乎是机关触动的声音,夜色格外的寂静,因而这响声也格外的清晰。
&ep;&ep;她缓步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靠近,这时候却是瞧着床板忽然间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块板子从床上翻起,一个黑衣人钻了出来。
&ep;&ep;她一出来似乎就已经感觉到了沈婳,但是却并没有攻击她,用一种嘶哑的声音说道:“你既然是小姐唯一的骨血,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
&ep;&ep;说着便是又沉入了床下。
&ep;&ep;沈婳心中差异非常!
&ep;&ep;她与上一次偷袭自己的黑衣人不是同一个人,难道此人就是玄义玉!
&ep;&ep;这床居然是暗道的入口,而且里面非常的黑,伸手不可见五指。沈婳沉静的拿出了火折子点亮,就在火光燃起的那一霎那,她看到了一团黑影朝前走去。
&ep;&ep;“玄义玉!”沈婳大喊了一声。
&ep;&ep;那人身子微微的一顿,便是拐进了一个转角消失不见了。
&ep;&ep;沈婳立即追了上去,已经没有见到了黑衣人的踪影,但是方才她在叫的时候,黑衣人明显的停顿,足以证明那人绝对就是玄义玉!
&ep;&ep;也就是她不仅没死,而且还经常出入侯府!
&ep;&ep;沈婳拿着火折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环境,真是没有想到在夫人的闺房下面居然是密室,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地势复杂的迷宫!
&ep;&ep;她不敢冒失前进,又退了方才跳下来的地方,却是如论如何也无法再打开入口,看样子是有机关控制的,她环视了一圈周围,实在是毫无头绪。
&ep;&ep;沈婳眸子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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