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长歌风风火火的回到殿中,发现云旌漠已经沐浴完毕换了寝衣躺在床上看书了。

“我去沐浴!黎长歌对他说了一句。”

云旌漠从书后偷偷的看着黎长歌,自从长歌回来之后,有些人吧!表面上是在看书,实际上还在回味那个蟹黄面!

“嘿嘿,今天那面不错!”长歌你还是很关心我的嘛!后半句云旌漠没有说出口,只是悠悠的说了前半句

“买一送一,想给哥哥带一个,你那个是送的。”

云旌漠:……

好一会,换了寝衣的长歌回到了内殿,看见云旌漠依然在看书,走到了梳妆台前的小铜镜那看了看,然后坐到了床上,长歌这一系列动作,都被云旌漠看在眼里。眼下英俊的太子贼眉鼠眼的猫在书后,黎长歌坐在床上后,看到帘子还没有拉上,于是便喊到:“扶桑!进来拉帘子。”

这帘子是用两段绸带绑上的,扶桑走过去的时候觉得那个绸带好像有什么不同,但是自己也说不上来!也许是自己多心了,扶桑并没有多想,开始整理帘子。

事实证明,扶桑没有多心,这个绸缎根本就是被人动过了手脚,根本就解不开,周围黏黏糊糊的,像是抹了什么东西黏上了!

“那个……娘娘啊!这个好像……”扶桑吞吞吐吐的不知该怎么解释,回眸还看见自家太子一直再给自己使眼色。

……

扶桑忍住了扶额的冲动,对着自家太子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接收到了暗示,于是上前一步给黎长歌告罪

“娘娘,是我今早捆的时候没注意,困了个死结,现在解不开了……”

云旌漠在一旁悠悠的放下了书:“怎么做事的,如今我们都要歇息了,你在这弄这么大动静,可怎么好?”

……

扶桑继续陪着自家殿下演下去:“太子殿下恕罪,要不明日在弄?”

云旌漠看了眼黎长歌,见她没有反对,于是便装模作样的训斥了几句,就让扶桑下去了。

唱完戏的太子看见太子妃定定的坐在床上盯着自己,心里虚的不行,以为黎长歌已经知道是自己做的手脚。于是心虚的笑了一笑:“长歌!睡了吧?”

黎长歌切了一声才说到:“便宜你了!”

……

感情黎长歌是在想这个。

其实黎长歌以往睡得时候并不喜欢盖被子,都是波波一层纱,如今中间没了帘子,其实长歌心里也不是很排斥云旌漠在自己旁边看着,只是有点脸红,遂拆了自己的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一个小虾米一样。

在黎府跑了一天,长歌很快就睡了,太子今天心里本就有事,迟迟睡不着,还老是闻到女孩身上的梨花沐浴的香气,转头看着长歌。女孩睡得安稳,却不耐热,蹬掉了身上的被子,只有一层薄薄的寝衣,袖子稍微拂上去了一截,奶白色的手腕露了出来,看的云旌漠心里一阵燥热。起身拿起一旁的薄纱,轻轻的盖在了女孩身上。

第二天一早,黎长歌醒来的时候,云旌漠已经去早朝了。黎长歌昨夜睡得很好,起身揉了揉额角,满意的洗漱去了。

朝堂之上,云旌漠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皇上!戍北将军与嫔妃勾结,联合漠北,谋害中宫,罪不可赦!”

“是呀皇上,漠北将军仗着有功再身就多加僭越!罪无可赦!”

“还请皇上下旨严惩戍北将军。”

“臣附议!”

……

“皇上,戍北将军顾念旧情,才会受奸人谋害,实非他本意!”

“是呀皇上!戍北将军手握兵权,不宜太过相逼,应该以安抚为主!”

“臣也主张安抚戍北将军。”

朝廷上基本是两厢对立,还有一些没有发表自己意见的大臣站在一边,比如黎重山。皇上也不阻止,就看着两拨人争吵。

等两拨人齐齐跪地到:“还请圣上决断!”皇上才悠悠的开口问:“黎相的意见呢?”

黎相不慌不忙的站出来说道“臣想先请问太子殿下,今日若是不处置陈家,陈家势力壮大,他日殿下治国之时,要如何制衡陈家?”

云旌漠淡然道:“那就要看,陈家有几分忠心了。”

黎相紧接着追问道:“若是殿下今日处置陈家,那么漠北失去了多年来和陈家的互利互惠,若是联合陈家一起来发难,我们又要如何招架?”

云旌漠接着说道:“漠北虽然骁勇,但我朝也不绝不怕战!只是若要联合陈家,那么我们就处于绝对弱势了。而且如今国库存银不多,百姓也在休养生息,当下绝不是开战的好时机。”

黎相笑了一下:“这就对了,两个方法都有弊端,不如不要在纠结陈家了。陈家手握兵权,在朝廷内牵连错综复杂,不如……我们先发难漠北?”

皇上一拍板:“那今日让承政阁拟旨陇南王出兵漠北,务必接回樊王,承机阁首臣亲自去传旨。”

皇上说完就下朝了,大臣们三三两两的走了,黎相慢慢悠悠的走在最后面,到了宫门口的时候,多岸叫住了他:“黎承政,皇上请您移步勤政殿。”

黎相点了点头,跟在了多岸的后面,到了勤政殿,皇上和太子都在,皇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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