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逃不掉的……哈哈哈哈……”

&ep;&ep;“小骚货!看看你自己多淫荡!”

&ep;&ep;“不……不要——”

&ep;&ep;郭君烟从噩梦中惊醒,感到脸上冰冷的,全是泪水。

&ep;&ep;房门被叩响,外面传来她的贴身婢女,青逸的声音。

&ep;&ep;“公主您醒了吗?”

&ep;&ep;“醒了,进来吧。”

&ep;&ep;青逸进来伺候郭君烟穿衣服,洗漱。

&ep;&ep;青逸为她疏离长发,“公主又做噩梦了。”

&ep;&ep;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还有几日到月咏国?”

&ep;&ep;“今日傍晚即可到达。”

&ep;&ep;郭君烟淡淡的嗯了一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出神。

&ep;&ep;“奴婢去给公主端早膳上来。”

&ep;&ep;镜子里,是十五岁的她。

&ep;&ep;东进国的六公主。

&ep;&ep;那张脸年轻、水嫩,充满了希望和鲜活,但那双浅眸,却无力、绝望而疲惫。

&ep;&ep;她为什么要重活一世?好不容易摆脱了噩梦一样的生活,了却了那屈辱、恶心的一生。

&ep;&ep;一闭眼,再睁开,却是回到了她十五岁这年。

&ep;&ep;父皇还未驾崩,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还披着斯文友爱的外表,没有登上皇位。

&ep;&ep;这一次,在父皇挑选去月咏国和亲的人选时,她主动请缨,于是踏上了和亲之路。

&ep;&ep;月咏国的国主十分年轻,外界传他冷血无情,踏着兄弟的尸体登上皇位,野心极大,扩张领土,打的周边几个国家告地求饶,他们东进国也是战败国之一。

&ep;&ep;说得好听是和亲,其实就是战败的赔偿罢了。

&ep;&ep;她之所以愿意和亲,是因为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月咏国的国主的后宫几乎没什么人,他也不怎么去后宫,是个极为克制而禁欲的男人。

&ep;&ep;上辈子到后来,她还听说他把后宫里,他没碰过的女人,都放出了宫,任她们嫁人生子,一直到她死,都没听说他有一儿半女。

&ep;&ep;许多人说他也许是不行,但这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ep;&ep;她对那档子事情,厌恶到了极点。

&ep;&ep;刚回来的时候,总觉得身上还残留着那恶心的触感,沐浴时搓的通红才肯停下。

&ep;&ep;这一世,她只想远离那个可怕的男人,安安静静的过一生。

&ep;&ep;她疲倦的闭上了双眼。

&ep;&ep;用过早膳后,和亲队伍再次启程。

&ep;&ep;如青逸所言,傍晚时分果真到了月咏国的国都,月琴。

&ep;&ep;“陛下,东进国的公主到了。”

&ep;&ep;坐在上方的男人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头也未抬,沉声道,“封昭仪,宫殿你看着安排。”

&ep;&ep;他才登位不久,还未选秀,当皇子时就没有皇妃,他也无心儿女情长,这会儿后宫尽是些其他国家送来的和亲公主。

&ep;&ep;大太监米公公习惯了皇帝的作风,低声应了声是。

&ep;&ep;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剑眉微蹙,“若是不安分,你看着处置。”

&ep;&ep;“喳。”

&ep;&ep;后宫的事情全是米公公在管。

&ep;&ep;原本皇帝也是想找个女人管一管,但那些女人一进了后宫就不安分,成日不是在勾心斗角就是在想方设法跟他偶遇,烦不胜烦,杀鸡儆猴般的处置了几个,管理后宫的事情也就落在了米公公身上。

&ep;&ep;皇帝没有露面,郭君烟反而安心了不少。

&ep;&ep;果然如传闻中一样。

&ep;&ep;她安静的听从米公公的安排,接受了位份,搬着东西进了淳络宫。

&ep;&ep;米公公看着这位的容貌,也忍不住在心里惊叹,真是生的精致,魅而不妖,还有些高冷的清贵,气质特别。

&ep;&ep;只可惜了,跟了他们冷心冷清的皇帝。

&ep;&ep;希望是个安分的,还能过得舒服些。

&ep;&ep;米公公:“这座宫殿原先还有一位修容,可犯了事被皇上打入冷宫,住着可能有些冷清,望郭昭仪莫怪。”

&ep;&ep;郭君烟自然听得出他话里话外的警告,低声应了声。

&ep;&ep;青逸在米公公走的时候塞了一个荷包给他,“日后还望公公多多关照。”

&ep;&ep;米公公掂了掂手里的荷包,露出个笑,“自然,都是奴才分内之事。”

&ep;&ep;郭君烟扫了一眼在殿内当值的婢女和太监,对青逸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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