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若是换个地方余丛一真要咬回去让那小子知道一腔柔情被泼回来是什么感受,不过现在实在没这个空闲,于是他决定留到秋后一起结。握着郑峪翔的手小心地把人拉起来,余怨不平地嚷了一句,“给你余哥我等着!”
&ep;&ep;放完厥词的余老爷仍抓着郑峪翔的手,不确定是不是会像上回他松了手那些黑气又会缠回去。郑峪翔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说:“没事,有你的神血能扛一阵,去看看贺江和洪煦有没有英年早逝。”
&ep;&ep;余丛一确定他松了郑峪翔是真的没事,才转开又被郑峪翔兀地拉住叮嘱道:“不许用亲的。”
&ep;&ep;“废话!老子好歹直过!”会随便是个男人就亲得下口?余丛一觉得他家翔子对他的信任有待提高,对方却笑着塞给了他两张符。
&ep;&ep;地下室里本来就只差伸手不见五指的光线现在更是聊等于无,唯一能透出点光的是洪煦拿过的蜡烛火把,摔在地上烧得舍无畏无私。郑峪翔踩着这点微弱的火光走到李学璋面前蹲下,李学璋再狼狈也比刚才他刚才要好,至少李学璋还留着几分神智,能用审度的眼神盯着他。
&ep;&ep;“你以为我要杀你?”郑峪翔平淡得如聊天天气的语气。
&ep;&ep;李学璋的眼角微微一沉,并不出声。
&ep;&ep;“李教授,你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你费尽心思把洪珂琛逼到想杀了你,目的不就是想一死了之吗?好让你‘干干净净’地摆脱李学璋,然后自己给自己当‘儿子’吗?”
&ep;&ep;李学璋一声嗤笑,“年轻人,你很聪明,但是聪明过头了!”
&ep;&ep;“哪里不对吗?还请指教了。”
&ep;&ep;“我有什么必要告诉你?”
&ep;&ep;郑峪翔忽地一笑,“那我告诉你,从一开始你告诉洪珂琛你要借洪煦的‘尸’就是为了逼洪珂琛对你动杀机,不得己找人来杀人,另一方面你故意泄露这些年你杀人的线索让警方查到你,最后结局就是李学璋以死伏法,谁提起来也不会想到李学璋还活着,对吗?你故意把洪珂琛的魂留在你家里不就是为了让他引我们来吗?至于洪煦他能找到这里,难道不也是你故意引他来的吗?”
&ep;&ep;“对,本来我还认为珂琛找错了人,不过将错就错也不算错,我从来不计较过程。”
&ep;&ep;郑峪翔嚼着李学璋的话,没嚼出是什么意思,于是继续问他,“其实我不是不能帮你,拿阴阳规换,如何?”
&ep;&ep;“你不是问我魏宁风吗?我不认识他,可是我见过他。”
&ep;&ep;郑峪翔没想李学璋会突然把话题转到魏宁风,上次李学璋的回答他已经放弃了从李学璋这里打听魏宁风,此刻这句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ep;&ep;“你在哪儿见过他?”
&ep;&ep;“你确定你杀得了我?”
&ep;&ep;“你确定你的脑袋离开脖子还能活吗?”
&ep;&ep;“好,我们做个交易吧。”
&ep;&ep;“你这种连自己儿子都能下手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ep;&ep;“阴阳规在珂琛手里,足够吗?”
&ep;&ep;“魏宁风呢?”
&ep;&ep;李学璋反笑起来,“现在归我说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ep;&ep;“确实,你不该相信我,连这辈子我最疼的那个人我都骗过他豆腐可以壮阳。”郑峪翔憋着笑想王征那段时间顿顿吃豆腐,最后发现真相戒了所有豆制品。
&ep;&ep;“你——”李学璋被浪费感情的怒火被豆腐可以壮阳噎得悄然无语,瞪着直勾勾要吃人的眼神,突然被一阵乒乒乓乓的倒塌声打断。
&ep;&ep;“小余。”郑峪翔隔空喊了一声,立即传来回应,“我找到洪珂琛了,不过好像有点不妙。”
&ep;&ep;不等余丛一说如何不妙,密闭的空间里突然卷起一个巨大的旋涡,归处在棺材阵中最中间的红棺材里,不过瞬间四下的阴气都被吸了大半,接着洪珂琛从棺材里直挺挺地跳出来。
&ep;&ep;确切的说那是被洪珂琛的魂附身的洪珂琛的尸体,洪珂琛的死亡时间应该在他们到这里的那天凌晨,尸体早已经僵硬了,却被强行地折断关节,像木偶一样的姿势生硬又迅速地向李学璋走过去。
&ep;&ep;“小余,不能让他杀李学璋!”
&ep;&ep;余丛一没问为什么,当即就去拦洪珂琛。按理说洪珂琛是鬼,对他来说比李学璋好对付多了,可刚‘吃饱喝足’的洪珂琛和晚上只有一碗牛肉面的余老爷相比力气要足一点,加上还有一个找爹的少年突然见了他爹就脑袋发热,根本分不清状况,见余丛一要对洪珂琛动手,二话不说就扑上去。
&ep;&ep;“操!早知道刚刚老子就该让你僵着!”余丛一骂脏话也压不住他的脾气,要不是怕被说以大欺小他早对这小子下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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