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也当场给了那人没脸,那人就算管天管地也管不到自己府上的后院。
&ep;&ep;宫里,嬷嬷在跟后君禀报县主在“夫郎外交”上的战绩:“……县主当场就不高兴,脸冷了下来,黄夫郎不知怎的话还没说完就打着哆嗦说不下去了,还是边上的下人扶着他才没瘫下去,然后直到宴会结束都没再敢靠县主的附近,那脸色也一直是煞白的。”
&ep;&ep;后君听得噗嗤一乐,说:“真是为难那个孩子了,得压下性子听别人指手划脚,这有些人啊,就是自以为是,看着晨哥儿年纪小就敢对晨哥儿说教,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他配吗?”
&ep;&ep;说到后面脸色冷下来,复又叹了口气说:“到庄子上住一段时间也好,晨哥儿本来就不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养大,学会的也不是相夫教子,让他去打打杀杀去做生意挣银子,几个汉子都比不了。”
&ep;&ep;“可不是,”嬷嬷也挑眉说,“老奴看那些人还不是妒忌侯爷的心都在县主身上,又妒忌县主就像捧了个聚宝盆一样,非得从县主身上挑出样毛病,好把县主给比下去。”嬷嬷心里也惋惜,县主真是生错了性别,要是个汉子该多好。
&ep;&ep;后君笑了笑说:“这样也好。”
&ep;&ep;至于好什么,后君并没说出来,嬷嬷也没有问。
&ep;&ep;京城里有人看笑话,也有人非常满意,倘若俞晨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也许有人反而放不下心了。
&ep;&ep;骆晋源抽了一天空亲自送俞晨去庄子,两人都骑着马,马车是用来拖行李的。
&ep;&ep;俞晨拍拍黑点的脖子:“好了,撒够疯了吧,再嘣下去,我非得被你给颠下去不可。”换了常人,这么个颠法都得给吐了。
&ep;&ep;北风溜溜达达地带着主人过去,马头伸过去马嘴叼住俞晨的袖子,将俞晨往自己这边扯了扯,俞晨回头看了哈哈笑。
&ep;&ep;“晨哥儿,来我这边吧。”骆晋源伸出手说,北风这是让晨哥儿与自己同乘的意思,看不过黑点太顽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