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猛地听到俞晨这么说,他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脑子空了,等到俞晨再重复时才反应过来。

&ep;&ep;什么?要生了?骆晋源一下子心提得老高,慌忙将俞晨打横抱起冲进早就准备好的产房里,同时放声喊道:“快去请陈嬷嬷姜嬷嬷过来,快!还有,厨房里烧水!还有,请常郎中!”

&ep;&ep;不断有人将他话传出去,迅速的,在俞晨风进产房时,陈嬷嬷和姜嬷嬷就赶来了,他们这两个月又跟着附近的那位极有口碑与经验的稳嬷出去接生过几次,那稳嬷得了骆晋源不少银钱,所以教导起来一点不藏私,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学会了也不会出来跟自己抢生意的,所以非常尽心。

&ep;&ep;常郎中是被园子里的人背着一路飞过来的,等他被放下捋着胡须直说:“我老头子临老也享受了一把轻功高手的感觉,真是,慌什么慌,才发动,时间早着呢,不是准备工作早就做好了。”

&ep;&ep;话是这么说着,可还没站稳他就提步向产房走去,很认真地给俞晨把了脉。说实话,他觉得给俞晨把脉都起不了多大的实际用处,把来把去,不管大人还是孩子的脉搏都十分强劲,真是要命。

&ep;&ep;“放心生吧,我老头子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对了,让晨哥儿多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生。”常郎中起身摇摇头说,走了一半又回头对像黑面神一样立在床头的骆晋源说:“侯爷?你不跟我一块儿出来守着?”

&ep;&ep;“是啊,侯爷,”陈嬷嬷也劝道,他觉得侯爷在这儿冷眼盯着,他都不敢下手了,“要不您出去等?县主这才刚发动,要生还得有好些功夫。”

&ep;&ep;俞晨感觉下面一阵阵的扯痛得发慌,不过看这人守在自己床边,替自己擦额头上的汗,连手都在发颤,不由发笑道:“行了,到底是你生还是我生啊,看你比我还紧张,赶紧出去,看了你这样我都跟着一起紧张了,你不要影响我。”

&ep;&ep;他并不希望骆晋源留在这里,想想那个生产的过程,他还想保留一点自尊心。

&ep;&ep;骆晋源确认了又确认,晨哥儿的确希望他出去,不得不点头说:“我就在门口,有事情叫我,不要硬忍着,疼就叫出来。”

&ep;&ep;僵硬地转身往外走,结果是同手同脚的,常郎中揉了揉鼻子,哎哟,他差点忍不住喷笑出来,外面英武侯的名声都被传成什么样了,这样一个能让小儿止啼的冷血煞星虎威将军居然在夫郎生产的时候吓坏了,说出去保准没人会相信。

&ep;&ep;等骆晋源出去后,俞晨被陈嬷嬷和杨柳侍候着洗了个澡,又吃了两大碗饭,那阵痛,疼着疼着也就慢慢习惯了,反而是外面的骆晋源焦躁不安,要不就像一尊冷面黑神挡在门口浑身肌肉紧绷,要不就在房门口反复走来走去,快把门前的地皮磨掉几层,问又不敢问,只得问进进出出的杨柳里面情况,担心自己高声一问又让晨哥儿紧张了。

&ep;&ep;常郎中没话找话说,希望骆晋源放松一些,他这样的状态常郎中守在边上压力也很大。

&ep;&ep;“侯爷,晨哥儿生产的时候到底会出现什么情况?园子里都守好了吗?无关的人都离开了?”

&ep;&ep;这话提醒了骆晋源,转身就要再去检查一番,才走两步又回头说:“有什么事赶紧让人给我报个信。”

&ep;&ep;为此,他还特地将护院中的一人叫过来一起守着,看得常郎中无语之极。

&ep;&ep;在算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骆晋源就将园子里清理了一遍,村里在园子里干活的人放他们几天假,什么时候回来等通知,酒坊里的工人也暂时让他们离开几天,都去了镇上和县里的酒馆帮忙,这些人的身契虽然都握在手里,但能少一人知道也少担着分一危险。

&ep;&ep;之前骆晋源传话时,卫衡与守着园子里的人就立即高度警惕起来,之前骆晋源与他们说过,有可能会出现一些异常情况,他们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才叫异常,但必须保证不能有任何外人和生物闯入,就连黑子和小白也戒备起来。

&ep;&ep;发动的时候是傍晚,七月的天太阳下山得晚,园子里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而当事人俞晨又吃了一大碗面下去,只觉得肚子里空得慌,像是个无底洞似的。

&ep;&ep;刚丢下碗想想不对,这感觉怎么像最初肚子里的豆丁吸不饱能量似的,想也不想就抓起事先族在床头的一枚三极晶核,紧接着下面撕扯的疼痛更加厉害了,不由自主地就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ep;&ep;“这是要生了,县主发动得好快,好了,杨柳,你将东西放下就赶紧出去吧,你毕竟还没嫁人呢。”陈嬷嬷下面一看立即说,这时候他比姜嬷嬷还要镇定冷静,连带着姜嬷嬷也冷静了不少,看了一眼陈嬷嬷,不亏是宫里出来的。

&ep;&ep;院子里和园子里的灯都点上,就在陈嬷嬷说俞晨要生了的时候,院子里和园子里异变陡生,黑子和小白就先立即不安地叫起来,小熊担心它闹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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