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哈哈……”这样的念头让常郎中捋着胡须哈哈大乐,看得陈嬷嬷姜嬷嬷二人一阵黑线,神经粗大到这种程度也够让人无语了。

&ep;&ep;“让你们受惊了。”

&ep;&ep;俞晨抱歉道。

&ep;&ep;“晨哥儿让我老头子开了回眼,哟,这就是晨哥儿的儿子啊,长得可真精神。”常郎中走到床边一看,哎哟,这小子正自个玩得开心呢,咦,不对,他手指头里把玩的是什么东西?常郎中使劲擦了擦眼睛要认真看。

&ep;&ep;俞晨含笑瞥了一眼,儿子手指间钻来钻去的那抹绿色就迅速隐身到包裹下面去了,没得玩了,初生婴儿嘴巴撇了撇,一副快要哭的模样。

&ep;&ep;俞晨伸手轻轻拍了拍他,小孩又立马安静了下来,俞晨笑道:“要把脉吗?我自己感觉身体还不错。”

&ep;&ep;“哦,好的,来,手伸出来。”常郎中以为自己眼睛真花了,毕竟一大把年纪了不是,也没当回事,两根手指搭上俞晨的脉搏。

&ep;&ep;姜嬷嬷和陈嬷嬷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倒是在小世子刚出生里就发现他手腕上有道绿线一样的东西,原先以为是胎记,刚刚二人没错眼地看着,常郎中以为眼花了,他们也没错看,那钻来钻去的瞧着正像小世子之前手腕上的东西。不过看俞晨有意隐瞒,二人也没说什么,可见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

&ep;&ep;“奇了,真是奇怪了……”

&ep;&ep;常郎中瞪大眼睛嘴里嘀咕道,倒是将二位嬷嬷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ep;&ep;“不用紧张,”常郎中回头朝他们看了一眼摆摆手说,“晨哥儿情况好着呢,嗯,不过是相对于旁的产夫而言,刚生产完,晨哥儿还是按月子养上一阵吧,别急着下地。”

&ep;&ep;二位嬷嬷松了口气,俞晨无奈道:“好吧,我就养上一段时间,常郎中你再帮姜嬷嬷他们把把脉。”

&ep;&ep;二位嬷嬷不懂,常郎中也不太明白,不过还是听了俞晨的话替他们一一把了脉,然后瞪大了眼睛说:“二位的身体都比之前强健了不少,”然后回头看向俞晨,“莫非和刚刚的动静有关?”

&ep;&ep;俞晨之前有怀疑,现在确证了,点头说:“常郎中也想到了吧,木主生,刚刚能量外逸,离我近的人都得了好处,常郎中你应当也是如此,等着帮生哥儿带曾孙吧,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得。”

&ep;&ep;常郎中激动地差点扯掉胡须,二位嬷嬷自己感觉了一下,尤其是陈嬷嬷,觉得身体轻了不少,也是大喜。

&ep;&ep;250木木&ep;&ep;&ep;字数:4252

&ep;&ep;平阳村的村民并没有意识到俞晨在这一晚生产了,园子离得远不说,村里今年也不止一家人家添丁,天黑下来有孩子啼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没有谁去特别追究是哪户人家的孩子在哭。

&ep;&ep;而且现在村民非常清醒地认识到骆晋源和俞晨夫夫与他们之间的差距,所以也没有谁大晚上的摸黑跑到园子这边溜达,单园子里那些人高马大武力高强的护院,就让他们不敢靠近。再说园子带给平阳村的好处和村口那条平整的道路,要是谁敢对园子和园子主人动半点心思,现在情况下绝对会被村民群殴。

&ep;&ep;所以,村民也没发现园子外面的植物突然之间疯长起来,在停止生长后骆晋源便安排人手由外而内清理这些非正常状态之下生长起来的各类草木。

&ep;&ep;常郎中出来溜溜达达一看,那院墙上爬满了藤蔓,原本园子里的青石板小径也都消失不见了,被旺盛的杂草覆盖了,直到池塘边,他还听到水里在的鱼扑嗵扑嗵地跳,好有活力。

&ep;&ep;他顺手摘了个果子吃,嗯,这个水果应该到秋天才成熟,现在的这个比去年秋天结的果子味道更好。

&ep;&ep;杨柳和黄宁是抱在一起看着院子里的变化的,后来在卫衡一声呵护之下两人也赶紧去帮忙,黄宁悄悄问卫衡这是怎么回事,卫衡悼辞侯爷让他们留下来就是允许他们知道一二的,而且瞧这情形小世子肯定也继续了县主的能力,需要有知情者在边上打掩护,于是告诉两人,县主有控木之力,眼下这幕是县主生孩子时力量失控所导致的,所以平常并不会出现异常情况。

&ep;&ep;自己夫郎不用说,卫衡又暗示性地提醒了杨柳几句,跟了县主就这容不得再有异心。

&ep;&ep;杨柳虽然被这一幕惊得手脚发软,但对于县主并没有二心,他的身家性命都系在县主一人身上。

&ep;&ep;等后来知道乳果一夜之间开花结果成熟,杨柳和黄宁也将之看成神迹了,乳果在大周朝百姓心目中的地位还是非常高的,也只有县主才能做到这等地步吧。

&ep;&ep;这一夜,除了俞晨和无忧无虑的小宝宝美美地睡了一觉,园子里的其他人都通宵达旦地忙碌,等到天亮时,外人能看到的地方都清理掉了,但浇树的水果还挂着,只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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