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宫里连续待了六日,除了他们的儿子活蹦乱跳,就连俞晨都感觉心累,洗洗一家人爬到一张床上呼呼大睡,其他事情先甭管了,补眠要紧,这几日简直是折腾他们的神经。
&ep;&ep;第二日俞晨是被自己儿子吵醒的,这小子不仅天生的乐天派,还从来不怕生,换了个陌生地方可从来不会有胆怯这种情绪,有时看着他和晋源两人的儿子也发愁,你说这小子的性情到底像了他们两人哪一个?
&ep;&ep;一早上被儿子趴在他身上抓住他头发玩,而骆晋源就侧躺在一边托着下巴看他儿子玩他,被闹醒的俞晨没好气的地扇了他儿子以柔克刚一巴掌:“快起开,让你老子带你出去洗漱,你杨哥哥和两个嬷嬷可一个都不在。”
&ep;&ep;“阿爹,阿爹,我想嬷嬷他们了,还有小白,黑子,大灰。”木木趴在他胸口眨巴着大眼说,他跟老爹特别亲近,奈何从逃不出老爹的五指山,木木一直觉得,是因为他的小小绿没有小绿厉害,等小小绿长大了,他就会变得跟阿爹一样厉害了。
&ep;&ep;“我还以为你在宫里玩得乐不思蜀,连老爹都忘了呢。好了,他们很快会过来的,先下去让我起床。”拧了下儿子的脸蛋,俞晨有些忿忿道,亏他跟晋源在宫里担惊受怕,可瞧着这小子在宫里住了几天貌似还长胖了一点。
&ep;&ep;骆晋源这才起身将儿子带开,凑过去亲了亲俞晨的脸颊,他儿子作怪捂住了眼睛惨叫,被俞晨又没好气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ep;&ep;“调皮。”骆晋源拍拍儿子的脑袋,让他乖点,抱着他走了出去。
&ep;&ep;一家人洗漱后来到瞧饭厅用早膳,温文见到小世子就差老泪纵横了,他容易么,守在这京里,小世子出生好几年了,到了昨晚才见到第一面。他是立志独身一辈子给侯爷,不,国公爷当管家了,就盼着国公爷给府里开枝散叶将国公府延续下去。
&ep;&ep;用好早膳将木木交给温文,临走前又叮嘱他乖点,不准闹事,夫夫俩才去了书房。
&ep;&ep;看到儿子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自己眼前,俞晨和骆晋源心里都是松了口气的,在佑德帝要拿他们儿子来要挟的时候,两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后面几日就算俞晨休息的时候也不错眼地盯着自己儿子,哪怕知道后君绝对会护着儿子,哪怕知道以自己实力,在别人没碰到儿子之前就能赶过去护住,可只要人留在宫里,他就无法真正放下心来。
&ep;&ep;出宫时,他们一家三口接受了多少羡慕妒忌恨的目光,可于他们而言,不管是爵位还是那个辅佐大臣的头衔,都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他们宁愿再回到平阳村去过平静的日子。
&ep;&ep;“晨哥儿,”骆晋源将俞晨拥进怀里,“我没想到陛下会托付这么大的担子,看来我们这几年都得留在京里了。”
&ep;&ep;俞晨皱眉头说:“我算看出来了,人阳利用你来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还不是看你好使唤,就拼命地压榨你。”
&ep;&ep;他算看出佑德帝的用心了,虽说早几年与九皇子有过接触,六皇子与九皇子也一向亲近,可谁知道坐上那个位置后人会不会变,权力是最容易改变一个人的,看佑德帝为了手中的权力殚精竭虑,生生把自己耗死了,下面的皇子也折损了一半进去。
&ep;&ep;骆晋源苦笑,他何尝没看出来:“眼下新帝的确不容易站稳脚跟,陛下不忍心,留下几位皇子的性命,虽然圈着可谁能保证他们外面没人,会一直安安分分地过下去,再有那些老臣看新帝年少,会忍得住不指手划脚?还有北边和西北边关,虽然平静了几年,可眼睛如果朝堂不稳,他们又会少不了兴风作浪。”
&ep;&ep;也就南蛮那边此前把他们打怕了打残了,会老实上不少时间,陛下就是看出这点,所以将他推出来在前面挡着,等过上两年政局稳定朝堂过渡完毕,新帝亲政他的位置就尴尬起来,如果他是个贪权的人,可想而知必定为新帝所不容,就算他不贪权,新帝又会不会忌惮他?
&ep;&ep;他不信陛下没有教九皇子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帝。
&ep;&ep;俞晨忍不住安慰他:“会过去的,我们只要问心无愧就好,真到了那种地步,大不了我们一家人跑到他们无法做主的地方。”
&ep;&ep;俞晨乐观地想,这个世界可不止大周朝这一块地界,大周朝外面还有更加宽广的陆地与海洋,凭他现在五级异能者的实力,想要带走儿子跟晋源还有其他人,并非难事,何况他相信骆晋源既然看到这点,也不会毫无防备地任别人宰割,所以,没什么大问题。
&ep;&ep;也许木木的乐天派是从他这里遗传的?俞晨囧囧地想,好像上一世娘死爹不要,他跟外公两人过得也挺乐呵。
&ep;&ep;“好。”骆晋源轻声应道。
&ep;&ep;交流完两人也放松下来,俞晨耸耸肩笑道:“至少内务府的那些混帐东西这次澉昧下琉璃作坊里我那份银子了,按那些混账的做法,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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