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王妃抓了楚倾月,带着君子洺入宫面圣。

&ep;&ep;“陛下,陛下您一定要为小儿做主啊,臣妇的儿子好冤啊!”周王妃哭着闯进议事厅,一干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周王妃唱的是哪出。

&ep;&ep;“周王妃,你这是做什么?”老皇帝头疼地问道。周王妃宠儿子,人人都知道,因为君子洺被褫夺世子封号,她在皇帝面前哭了十数回了,老皇帝看到她就头疼。

&ep;&ep;“皇上,我儿是被冤枉的,世子妃楚轻烟新婚之夜被害,害她的不是我儿子,而是相府的四小姐,楚倾月,她在楚轻烟的嫁衣上涂了毒,我儿中毒,不能自控,才会失手错杀自己的世子妃啊!”周王妃将缘由说出来。

&ep;&ep;在场的大臣听了,震惊不已,这相府的四小姐,用如此狠毒的方法毒害自己的姐姐,未免也太狠毒了!

&ep;&ep;“周王妃,你说这话,可有证据?”老皇帝缓声问道,对于这两家的闹剧已经烦不胜烦。

&ep;&ep;“自然是有的,人证物证都有!”周王妃当即让人将楚倾月抓上来,连带被带上来的还有墨菊。

&ep;&ep;楚倾月看到墨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扑过去就要厮打墨菊:“居然是你这贱人害我,我打死你!”

&ep;&ep;“够了!”天子一怒,众人皆惊,纷纷跪下,请皇帝息怒。

&ep;&ep;楚倾月更是吓得浑身哆嗦,不敢抬头,都说皇帝可怕,如今才发现,可怕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

&ep;&ep;“周王妃,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ep;&ep;“是,皇上。”周王妃抬起头,看着老皇帝,缓缓道来,“本来三小姐的事已经平息了,臣妇也不想过多追究,可是臣妇却无意间抓到一个被人追杀的丫头,询问之下,才发现她是相府的丫鬟,而追杀她的人,是相府的人!”

&ep;&ep;“相府为何追杀一个丫头?”老皇帝不解地问道。

&ep;&ep;“因为这丫头听到了不该听的话,有人要杀人灭口!”周王妃恶狠狠地磨着牙说。

&ep;&ep;老皇帝目光看向不住哆嗦的墨菊:“你叫什么名字,你听到了什么?”

&ep;&ep;“奴婢墨菊,乃是相府三姨娘身边的婢女,已故世子妃是我家小姐,奴婢无意间听到夫人身边的嬷嬷说,任是谁也想不到,我们会将毒药涂在三小姐的嫁衣上,三小姐身为一个低贱的庶女,竟然敢抢四小姐的姻缘,如此死了,倒是便宜了她!”

&ep;&ep;“大胆!”

&ep;&ep;“奴婢该死!”墨菊吓得浑身发抖,哭哭啼啼地继续说道,“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周大公子,之所以新婚之夜虐待死了自己的新婚妻子,就是因为中了毒。”

&ep;&ep;“而且臣妇带人前去搜查,在楚倾月的院子里,搜到跟嫁衣上一模一样的毒药,请皇上过目。”婢女赶紧将证据呈上,老皇帝并没有看,只是认真地看向周王妃:“你确认过了?”

&ep;&ep;“臣妇请了三位太医院德高望重的太医,一同勘验过,此药就是涂在楚轻烟嫁衣上的药,而这药只对男子有用,一旦男子接触到,就会暴躁发狂,可怜轻烟身子差,竟然就这么没了。皇上,您一定要为小儿跟儿媳做主啊!”

&ep;&ep;“楚倾月,你有何话说?”老皇帝声音如雷,吓得楚倾月滩作一团,一句囫囵的话都说不全,只是不停地哆嗦。

&ep;&ep;“朕在问你话!”老皇帝不耐烦地说道,堂堂相府千金,竟然还不如一个婢女有胆识。

&ep;&ep;“回……回皇上,臣女,臣女冤枉!”

&ep;&ep;“冤枉,你还敢狡辩,你说你冤枉,那毒药从你的院子里搜查出来,是怎么回事?”周王妃怒不可遏,揪住楚倾月的头发,照着楚倾月的脸就是两耳光。

&ep;&ep;“够了!”老皇帝烦躁地挥挥手,“既然是她做的,那子洺就算是被冤枉的了,来人,将楚倾月拖下去,凌迟处死。”

&ep;&ep;“不,不……我冤枉,我冤枉啊!”

&ep;&ep;“皇上,奴婢还有话说。”墨菊再次开口。

&ep;&ep;老皇帝挥挥手,侍卫退到一旁,有些不耐烦道:“你还有何话说?”

&ep;&ep;“奴婢有罪,周大公子抓了奴婢的娘跟弟弟,威胁奴婢给相府的三姨娘,就是已逝世子妃的亲娘下毒,毒杀三姨娘,奴婢为保家人性命,毒杀了我家姨娘。奴婢自知难逃一死,却也不想我家姨娘白白死了,请皇上给我家姨娘一个公道。”

&ep;&ep;“你这贱婢,你胡乱攀咬!”君子洺吓得大惊失色,不明白墨菊怎么会把这事说出来。

&ep;&ep;“墨菊,你休要胡言乱语!免得牵连他人!”周王妃语气严厉,大有墨菊再敢乱说,就要杀了墨菊娘跟弟弟的意思。

&ep;&ep;墨菊膝行向前:“皇上,姨娘于奴婢有恩,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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