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前一后,两个耳光打的很是响亮,与喻响相比那薄洪到还是轻的,喻响被乐大人骂的满头面色苍白冷汗淋漓,木讷不能言语。

&ep;&ep;乐大人被贬出京,其实不过是蔡京拿着《长生歌》献谗言做文章而己,实在与乐大人谏言没有作何关系,但郑皇后心中却是如此认为,使得朝中官员也这般认为,意外的给乐大人刷了声望。

&ep;&ep;沈杰祖籍虽是钱塘,家中却在上代己经迁去秀州,至于沈安民、喻响、薄洪三人才算是正八儿经本地士子,然而本地士子却是大输颜面,仅仅不过两个回合被这位乐大人教训的丢盔卸甲狼狈万分。

&ep;&ep;唇枪舌剑一番之后,几个本地名伎没想到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的乐大人竟然如此凶猛,幸亏方才在言语间没有冲撞了这位父母官。

&ep;&ep;“乐父台莫要生气!”见乐大人言辞不善,沈安民自知口才辩论不过,将言语岔开道:“喻贤弟与薄贤弟二人少不经事,言辞间得罪了乐父台,还请乐父台不要见怪!”

&ep;&ep;“你是……”乐天问道。

&ep;&ep;“学生沈安民!”沈安民忙自我介绍道,又说:“今日学生几人请大人前来,无非是想向大人讨教些诗词,至于喻贤弟二人只不过是见朝中奸佞横行,一时意气用事罢了!”

&ep;&ep;“讨教诗词?”乐大人轻蔑的笑了一笑,却是如同战神附体一般:“讨教诗词有这般讨教的么?怕是尔等讨教诗词是假,拿本官来刷名望是真!”

&ep;&ep;这位乐大人是逮到谁咬谁么?沈安民苦笑道,不过乐大人倒也说了几人心中的想法。

&ep;&ep;几个女伎本都是拿了大把银钱来与这四人捧场的,见这们乐县尊强势非常,眼前场景更是僵持不下,一时间不知如何圆场,更是不敢得罪乐县尊。倒是那醉海棠有些眼力,莲步摇摆走了过来,向着五人敛身一礼,又与乐大人笑道:“今日我等不知是乐父台大驾光临,方才多有怠慢,还望乐父台不要怪罪!”

&ep;&ep;那四个女伎也是回过味来,忙各自上前见礼。

&ep;&ep;那醉海棠颇识人情事故,只见得乐大人与几人唇枪舌箭,沈杰几人自进门起到现下还未曾落座,忙请几人落座。又吩咐外面店家伙计端上酒水菜肴,自己又抚琴助兴。

&ep;&ep;席间五人坐的颇为别扭,钱塘本地四人只觉得面孔生痛,心中时时在计较如何找回面子来。

&ep;&ep;乐大人是什么人,今天钱塘的士子要拿自己来刷声望,乐大人怎能错过眼前这个拿钱塘士刷声望的机会,见那醉海棠抚上一曲,却是拿着酒杯调笑道:“乐某初来钱塘便闻得醉海棠姑娘之大名,更听闻姑娘是饮得酒后演奏的琴曲更佳,乐某想以一首诗换三杯酒如何?”

&ep;&ep;听得乐大人要送自己诗作,醉海棠上前谢了一谢,将乐大人手中的酒杯接过一饮而尽,如是再三。

&ep;&ep;待醉海棠一饮而尽,乐大人笑道:“不知姑娘可曾听过‘海棠春睡’的典故?”

&ep;&ep;醉海棠笑道:“妾身可不是真正的读书人,哪里知道那般典故!”

&ep;&ep;正所谓才子佳人一唱一和,相互都需要捧场。

&ep;&ep;“本朝释惠洪在《冷斋夜话》中记载.唐明皇登香亭,召太真妃,于时卯醉未醒,命高力士使待儿扶掖而至。妃子醉颜残妆.鬓乱钗横,不能再拜。明皇笑曰:‘岂妃子醉.直海棠睡未足耳!’这便是‘海棠春睡’典故的由来。曲故流传后.东坡居士据此写了一首《海棠》诗,乐某见姑娘酒后朦胧之意,也是心中所感,特作首海棠美人图,送与姑娘!”

&ep;&ep;醉海棠忙拜道:“妾身谢过先生了!”

&ep;&ep;一众女伎被乐大人之前的话说的意罢,又见醉海棠竟拨得头筹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纷纷的将身形向乐大人身边挤去。

&ep;&ep;眯了眯眼睛,乐大人才缓缓吟道:“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和谁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ep;&ep;一众女伎虽说未读过多少书,但混迹于风尘中作不出好的诗词,但对诗词还是颇有些鉴赏力的,听得乐大人这首海棠美人图与醉海棠应景的很,心中愈发羡慕起来。

&ep;&ep;“乐大人既然送了海棠姑娘也送妾身姐妹一首罢!”有女伎叫道。

&ep;&ep;“不急不急,今夜还长着呢,诗词什么的可以慢慢谈!”乐大人却是一笑,打了个哈哈。

&ep;&ep;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乐大人这般说词与伎家姐儿平日半推半就卖弄风情极为几分相似,眼下更是角色换位了一般,仿佛这位乐大人是青|楼中的女伎,几个伎家姐儿才是采|花的僄客。

&ep;&ep;几个女人紧紧的围着乐大人不放,甚至为了抢位置而擦出了小小的火花。沈杰、沈安民、喻响、薄洪四人坐于位置上,心中有说不出的堵心,这明明是自己花大价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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