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被团团围住,没有援军,宋军陷入慌乱状态,不过在几位领军将领的呼喝下,很快稳定了军心。

&ep;&ep;可谓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刘法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口中只吐出了两个字:“突围!”

&ep;&ep;昨日一番苦战损失甚众,又经过一夜的行军,此时的宋军早己被打乱了编制,组织不出原本的进攻阵形,但也知道冲出包围圈就能活的性命,向压来的夏军冲去。

&ep;&ep;见夏军进攻,乐天拿起那棒儿狼牙棒也被裹挟在军队之中,向着夏军包围圈中最为薄弱的地方冲去。

&ep;&ep;做为乐天的随身护卫,武松也是抽出了那柄怪异的乌兹钢刀护在一旁。至于那百十来个皇城司士卒,经过昨天一夜的急行军早己经被打乱了编制与阵形,七零八落的裹在宋军队伍里。

&ep;&ep;在向西夏军队冲去的时候,乐天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原本一直跟随的刘法,此时竟然不知去向。

&ep;&ep;发现刘法不见了踪迹,乐天心中立时大惊,一军统帅是整支军队的灵魂,不见了踪迹就会群龙无首的地步,被西夏人分割包围吃掉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ep;&ep;乐天目光左顾右盼,依旧不见刘法的踪迹,心中集躁之余恰好看到还随在自己身旁的武松,开口差距道:“武松看到刘帅了没有?”

&ep;&ep;“刘帅……”武松闻言也是左右张望,才发现不见了刘法的踪迹,心中也是咯噔一声。

&ep;&ep;乐天心中焦躁,大声唤道:“诸位见到刘帅没有?”

&ep;&ep;听到乐天大声呼喝,刘法前后左右中军中唯一没败的右军主将,有熙河猛将之称的瞿进也开始左右张望,寻不到刘法的身影,心中立时急躁非常,大声在本军士卒中呼喊刘法的名字,此刻一众熙河宋军才发他们的主将不见了。

&ep;&ep;眼下与西夏兵己经接触厮杀,寻不到刘法的西军士卒开始突围,四处交战的喊杀声一片。

&ep;&ep;乐天骑在马上,也随着一众宋军士卒冲到了西夏人的队伍中,此刻也不得不拿着那柄狼牙棒左捣右砸,乐天这两下子只是胡乱打|砸根本没有任何招式,仗着年富力强,颇有给人一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感觉,旁边更是有武松护卫,使的一众西夏士卒不敢靠近。

&ep;&ep;“大帅……大帅……”

&ep;&ep;在冲杀之际,一道焦急的呼唤声音在两军阵中回荡着。

&ep;&ep;乐天将目光投了过去,只见那统领右军的将领瞿进带着一干部下,发了疯一般的策马冲击西夏大军,来往再三寻到刘法。

&ep;&ep;只见瞿进所到之处,西夏军无人敢拭其锋芒纷纷避让,偶有西夏军卒将领上前迎战,随即被其不是斩落马下便是不堪迎战回头再走。

&ep;&ep;“真乃猛将也!”看到瞿进这般模样,乐天不由的脱口赞道。

&ep;&ep;生怕乐天出现什么差池,随在一旁的武松唤道:“官人,注意自家安危!”

&ep;&ep;全力冲围,陷入于混乱之中的宋军没有人知道刘法在哪里,瞿进、杨惟忠等一众将领寻找无果之后,只好悲痛的领兵突围而去。

&ep;&ep;混大部宋军之中,经过一路冲杀,乐天终于冲出了西夏军包围圈,但冲杀重围的时候护在身边的士卒也损失不少,更有些似无头苍蝇的走散不知去了哪里,此刻乐天身边只余下自己与武松两人。

&ep;&ep;策马停了下来,未待乐天喘过气来,却只感觉自己似乎在不断打颤,随即低下头只见自己胯|下的马匹口吐白沫四脚发颤,随即身子一瘫,就在乐天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身子一重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ep;&ep;“官人……”见乐天从马上摔了下来,武松连忙下马将乐天扶了起来,“官人乘我的马罢,逃的性命赶回宋境最为重要!”

&ep;&ep;被武松从地上扶了起来,忍着疼痛乐天试着活动下身体,看到自己没受到什么伤,庆幸好在没伤到筋骨。

&ep;&ep;左顾右望了片刻,不见有西夏兵围追,乐天才松了口气,又看了眼武松的那匹马,摇了摇头道:“从昨日到今日,这马没吃得草更没进得水,怕也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ep;&ep;马匹不能再骑了,见没有西夏军追杀,武松也松了口气,问道:“官人,我们往哪里走?”

&ep;&ep;看了眼正午的太阳,乐天道:“朝南走,再走上几十里山路就能到达大宋边境,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ep;&ep;西夏人在横山所筑的每一座城,都在宋与夏的交界的必经要道上上,盖朱峡谷更是从宋境兰州进攻西夏军事要地卓啰和南军司的交通要道上,可以说盖朱城就是在筑在盖朱峡谷的咽喉上,只要乐天与武松向着这条山谷一路南行,就能回到兰州宋境。

&ep;&ep;盖朱峡谷曲曲折折,两旁尽是崎岖蜿蜒绵延的山岭甚至是歪七扭八,有些山岭甚至高矗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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