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将军,宋人选锋军不战而走,前军与右军被我军击溃!”

&ep;&ep;完颜活女立于中军帐中,麾下士卒来禀报道。

&ep;&ep;立于完颜活女旁边的金将笑道:“都说南朝种师中自束发从军,经大小战无数,更威傎西北,是为南朝名将,看来不过是宋人自己吹出来的……”

&ep;&ep;“这些不成器的宋人除了吹牛什么也不会!”又有金将笑道:“在我大勇干面前,南人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甚至与我大金的勇士对阵的资格不败。”

&ep;&ep;“现下对面的南人没吃没喝,早就成了惊弓之鸟,只能任由我大金勇士驱赶宰割了!”

&ep;&ep;完颜活女摆了摆手:“虽说南朝无人,种师中也是南朝现下为数几个能拿出手的大将,不可轻视之,命前方将士小心谨慎些!”

&ep;&ep;麾下金将说道:“将军,末将请战,末将原立下军令状,定生俘种师中于两军之中。”

&ep;&ep;“去罢!”完颜活女点了点头:“记住,不管是活的死的,都不能让种师中离开杀熊岭……”

&ep;&ep;“报……”

&ep;&ep;就在此时,有金军小校进来禀道:“将军,宋军迅速收拢溃退的前军与右军士卒,同时调控左军与中军,迅速排列出防御姿态,我军前军促不急防伤亡甚众。”

&ep;&ep;“那种师中自束发从军起,历战无数,威镇西北,治军严谨。南人也不容轻视!”得到禀报,完颜活女看着众人将摇了摇头,问道:“现下几时了?”

&ep;&ep;旁边偏将忙回道“回将军,现下己经是卯时过半。”

&ep;&ep;望着前方的杀岭岭“这些南人没吃没喝的,我看他们还能坚持的了多久!”

&ep;&ep;……

&ep;&ep;居高临下,宋军数十张神臂弓一字排开,借助有利地形,金兵在猝不及防之下吃了不小的亏,丢下百多具尸首溃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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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夜色中,一支轻骑在太原城北方绕过,在风尘仆仆中绕到太原城以东驰来。

&ep;&ep;“公爷,自祥佑军司出来,路上只休息了一个晚上,现下咱们又行了一天一夜,是不是该下马歇息下了?”随在乐天近前的吕师囊问道。

&ep;&ep;旁边的孙池也是说道:“是啊,公爷虽然一人有两匹马轮乘,但时间久了马匹也受不了,何况我军还在金人占领区中……”

&ep;&ep;吕师囊与孙池说的不错,自前日休息一晚后,又是一天一夜的急行军,绕过太原北方金人防守最空虚的后方,现下人和马匹都有些吃不消。

&ep;&ep;“时至夏日,天亮以后天气酷热,怕是更难行军,倒不如趁着夜色多行些路,若白日行军,马匹怕是更吃不消。”乐天摇头。

&ep;&ep;孙池忙道:“我等也都是军中之人,能吃的了这些苦,但公爷您身子娇贵,是怕公爷您身子吃不消……”

&ep;&ep;将手一挥,乐天叹了口气:“乐某如何不知,马匹吃不消长途疾驰,人也同样也受不了,但军情刻不容缓,种帅在榆次与金军数万人马相拒,种帅绝不能出事,种帅若是出事,对我大宋士气的打击可想而知!”

&ep;&ep;听乐天言,孙池、吕师囊二人不再多言。

&ep;&ep;驰援讲求的就是一个速度,为了轻便行军,这八千骑兵皆是着牛皮轻甲,若是换成重盔铁甲,现下恐怕只赶了一半的路程。为了便于行军,粮草也是每人各带一份。

&ep;&ep;急于行军,没有得到休息的命令,骑在马匹上的士卒除了解手以外,任何事情都在马背上完成,饿了就着水咽了几口炒面与肉干,吃饱之后自己下马行走,让战马得到休息,同时给给行进中的爱骑喂食。

&ep;&ep;看麾下士卒如此,乐天也是学的有模有样,不过很快被亲卫拦了下来。

&ep;&ep;“真是小看了你这个汉人了!”乌伦珠日格拍马来到乐天近旁,笑道:“没想到你这汉人也与我们草原上人一样的能吃苦。”

&ep;&ep;自从与乌伦珠日格认识以来,两人便没完没了的吵架。路上行军乐天以保存体力为原则,能不与其搭话绝不与其搭话。

&ep;&ep;见乐天不理会自己,乌伦珠日格悻悻退到一旁。

&ep;&ep;“报……”就在这时,有派出去的斥候来驰来。

&ep;&ep;“打听到有什么情况,快说!”旁边的吕师囊忙命道。

&ep;&ep;那士卒忙禀报道:“公爷,小的从前方侦知,种帅中种帅率部于昨日夜间趁金军攻城退兵之时,借机从榆次城突围,现下正向井陉方向退去,金军略做休整紧随其后追击。”

&ep;&ep;听到最新军报,乐天向旁边问道:“我们现下在哪里,全速行进要多久能追上金人的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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