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么深有体会,看来你也是被负心郎伤了,还深受刺激!”

&ep;&ep;苍黎的眼神意味不明,饱含揶揄。

&ep;&ep;她当然是被人伤了,要不然她放着美好的田园生活不过,跑这儿来凑热闹,她很闲么!

&ep;&ep;这冰雕王爷实在是可恶。

&ep;&ep;毒舌,简直是太毒舌了。揭别人的短处,往别人伤口上撒盐。

&ep;&ep;“伤心那是难免的,哪个人一辈子还不伤几次心呢。不过还没到受刺激的地步,至于以后谁刺激谁还说不定呢。”

&ep;&ep;说起伤心受刺激这点事儿,还真是个奇怪的问题。在没来都城之前,她确实是伤心欲绝。受刺激到不敢见人。

&ep;&ep;不过现在想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儿。

&ep;&ep;所以说爹娘让她来都城的决定是对的。离开伤心地换一种方式生活。也就是新的开始。

&ep;&ep;只是这重新开始的第一步踏入了沼泽,想出来有点难。

&ep;&ep;“同样遇到负心之人,你怎么就如此豁达。难不成因你天生见异思迁。水性杨花么?”

&ep;&ep;可恶!这么诋毁人的吗?她只是走出悲伤,重新开始而已。怎么就见异思迁了水性杨花的呢。

&ep;&ep;知不知道这是在侮辱人格污蔑清白。

&ep;&ep;不行,不给他点儿毁根灭性散!不给这满嘴喷粪粉之人一点颜色,难以以消除心头之气。

&ep;&ep;“王爷简直是欺人太甚!难道我离开伤心之地,独自舔舐伤口就是水性杨花,见异思迁?那是不是我非得将伤我之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再找出几位负心之人全都杀了才算贞洁烈女呢。我有病啊!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了一个负我之人,搭上自己再害爹娘一辈子伤心。我不但有病,还病的不轻。”

&ep;&ep;云锦衫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出这些话,当然,她还没有失控到这种地步,是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一遍,实施小小的报复行动。

&ep;&ep;“你没病?那就是本王病了,过来帮本王看看。”

&ep;&ep;“王爷有病看大夫呀,我又不是……”大夫二字还没说出口,就感觉腰身一紧的,双脚轻飘飘的离了地。转眼间已经到了苍黎面前。

&ep;&ep;手就被迫着抽了出来。

&ep;&ep;该死的冰雕王爷简直是长着一双透视眼,这样小小的目的都不能得逞。

&ep;&ep;简直是太衰了。

&ep;&ep;技不如人就认怂吧。

&ep;&ep;“王爷,民女真的不会医病。如果你现在中了别的什么毒,民女倒可以帮你解。”

&ep;&ep;认怂也不妨碍诅咒他。

&ep;&ep;苍黎一双寒冰眼此时介于半融化状态,夜明珠的光幽幽的温柔的照着,散发着透彻心扉的色彩。

&ep;&ep;不得不说,美得惊心动魄,动人心弦。

&ep;&ep;云锦衫觉得心跳加速,一个罪恶的念头也油然而生。

&ep;&ep;她有点诧异自己内心身体这本能的感觉。

&ep;&ep;难不成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啊,饥不择食到对人品如此差的冰雕王爷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ep;&ep;这可不行,冰雕王爷的人品同那个负心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不能才跳出火坑,又入冰潭。才爬出狼窝,又跌进虎穴。

&ep;&ep;她忙向后退去。

&ep;&ep;苍黎的手还搭在她纤细的绝对盈盈一握的腰身上。只是轻轻一拽。

&ep;&ep;她就毫无悬念的跌进了他怀里。苍黎的手向上抬了一下,她已经坐在了在了他的腿上。

&ep;&ep;什么情况?被迫投怀送抱了?

&ep;&ep;不行,得快点逃走。

&ep;&ep;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行动了。结果还没离开的身子却被迫向后仰去。

&ep;&ep;等于躺在人家怀里了。这都是被迫的啊,不是自愿的。她这么想着,还想要做最后垂死挣扎。

&ep;&ep;仓黎魅惑众生的绝色脸庞就缓缓的俯下来。

&ep;&ep;简直是一块可口的,色香味俱全让馋涎泉涌的鲜肉啊。

&ep;&ep;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ep;&ep;一双眼睛迷离中,带着警惕。

&ep;&ep;“王爷你干嘛?”

&ep;&ep;苍黎轻轻一笑,眼神缤眼神冰纷色彩,云锦衫听到了绽放的声音。

&ep;&ep;“听说你很有钱?”

&ep;&ep;声音很酥很麻,带着电流波动的金属般的磁性。

&ep;&ep;还别说,去掉了冰冷的外层,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撩人心扉,动人心魄呢?

&ep;&ep;“没,没多少钱!”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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