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些,登不了大雅之堂的东西,怎么可以说给高高在上的王爷听呢。王爷还是多关心关心国家大事,处理一些朝中事务为好。”
&ep;&ep;才没闲空给他讲这些故事呢,她只是为了给二哥散散心,抚平他眉头锁起的皱纹。
&ep;&ep;“国家大事要管,朝政事务也要处理,不过偶尔听听那些山村野史,倒也有点儿意思。”
&ep;&ep;“好了,再过两天就是将军府的赏花宴,到时候你要,费点心。这几天本王就不过来了。拿1000两银子来,本王有急用!”
&ep;&ep;苍黎说话间一只大手已经伸到了她的面前!
&ep;&ep;简直是没有天理了,难不成她是他家的总管?
&ep;&ep;“没有!王爷需要用钱可以去你家管家那里要。王爷你这样做事,简直是太过分了。不要说我现在没钱,就是有钱也不能再给你了!因为我的钱是我的,是我以后生活的保障!”
&ep;&ep;“本王就是你以后生活的保障!好了,本王自己动手了。话说昨儿你可是出手很大方呀!”
&ep;&ep;苍黎说话间已经从她私密的地方轻轻拽出一张银票,看了眼数目。收了起来。
&ep;&ep;这到底是王爷还是细作呀!这样跟踪监视,还有一点隐私权了。
&ep;&ep;“我自己的钱。我愿意对谁大方就大方,怎么啦不行啊!”
&ep;&ep;该死的冰雕,王爷已经敲诈勒索了她多少银两了,她只不过是给自己的亲哥哥出了点茶水钱。
&ep;&ep;与其这样,被他一点一点的勒索敲诈的,真还不如都寄存在二哥那里呢。好歹是亲兄妹自己人。
&ep;&ep;也许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ep;&ep;“如果以后你还这样想对谁大方就对谁大方的话!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是想让那个人万劫不复!本王说到做到!”
&ep;&ep;云锦衫气得说不出话来。忽然觉得身边一空,已经没了苍黎的身体。
&ep;&ep;云锦衫怀疑自己遇到的不是真人,是幻觉!
&ep;&ep;“姐姐,你起来了吗?我们去外面跑步!”
&ep;&ep;便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和杏儿细弱的声音。
&ep;&ep;怪不得冰雕王爷忽然间不见了踪影,原来是听到了动静。这样的警觉性这样的身手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ep;&ep;云锦衫轻轻摇了摇头。
&ep;&ep;“正要起来。杏儿你先进来。”
&ep;&ep;云锦衫下了床,打开门。
&ep;&ep;“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你替我在门口看着,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如果有人来了,提前提示一下。”
&ep;&ep;有自己人在身边就是好,杏儿完全可以值得信赖。
&ep;&ep;杏儿很听话的退了出去,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守着。
&ep;&ep;云锦衫也顾不得梳洗换衣服。摸着手腕上戴着的铁香木打磨的镯子,轻轻的转动。感觉镯子上稍微有点凹进去的地方同腕关节吻合,停了下来。轻轻地按了按凹起的地方,镯子开了。她轻轻地从很多张银票中抽出来那块薄如婵翼的丝娟。
&ep;&ep;轻轻的打开。一边打开一边小声念叨: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不守诚信要看你的东西。实在是迫不得已。我保证如果看到的内容对二哥没有害处,绝对当做没看到过一样。
&ep;&ep;话说完却惊讶的发现,这块白色的丝绢,就是白绢一张,一点儿痕迹都没有。提起来放在穿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下,上面好像有丝丝缕缕的痕迹,但是那些痕迹就好像是丝的深浅程度。
&ep;&ep;云锦衫嘴角浮起一丝轻笑。从宫里传出来的东西果然是技高一筹,这张白绢如果在一般人看来那就是白颜色的丝绢。充其量是上好的特等的丝绢,除了可以做手帕之外,做别的面积太小。当然这块丝绢绝对比一般的手帕大,完全可以做七八块。
&ep;&ep;但是她可不是一般人,经过地仔细认真的观察,慢慢的研究确定。丝绢上绝对有用一种特殊花粉颜料做为液汁写上去的东西。
&ep;&ep;她很快从小挎包里找出几包药,又从一个小瓷瓶里倒出一点花汁水同这几包药混合搅拌之后,加了点清水。然后将丝绢浸了进去。大概过了五分钟之后,捞出来。刚才还洁白如雪的丝绢,此时有点儿发黄。丝娟出现了一朵朵盛开的梅花。有的含苞欲放,有的初苞,有的微微绽放,有的灿烂的绽放。还有频临凋落的。这一朵朵的梅花被一根根或粗或细的枝干连接起来,形成一支庞大的干枝梅。
&ep;&ep;就好像重墨浓笔的干枝梅。
&ep;&ep;云锦衫看着这样一张宛如水墨画的丝绢,眉毛微微蹙起,看来看去,看来看去。终于在确定了其中几个花朵之后。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ep;&ep;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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