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瞧胖嫂说的。大哥不是得雨露均沾嘛!话说大凤二凤那俩骚货怎能比的上,胖嫂呢?你可是跟了咱拐爷十几年了,要不然又怎么能放心的将这么多人交给你来管理呢。”

&ep;&ep;三寸八手说的跟哈巴狗似的。

&ep;&ep;胖嫂那双几乎都看不出来的眼睛在三寸八手脸上来来回回扫了好几回,一眼盯在了他身后站的苍黎脸上。

&ep;&ep;“哎哟,这位大兄弟新来的呀!瞧瞧这个儿像座山,这眼睛像铜铃,这鼻子像大蒜,这嘴唇,嘴唇像画上去似的。”

&ep;&ep;这胖嫂的声音实在是太娇太媚,听得云锦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p;&ep;她下意识的看向苍黎脸上的那道伤疤,刚才被他抱在怀里她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帮他粘上去的,单是从小挎包里拿出比三秒粘的还紧的药粉,再配上点药水,真的很不容易。

&ep;&ep;耳朵里就传来苍黎很清楚的提醒:“赶紧挡位这个女人的手。”

&ep;&ep;云锦衫这才发现那女人胖的好像猪蹄儿的手已经伸向苍黎的胳膊,另一只手就向他的胸口摸去。

&ep;&ep;这可是大夏天,苍黎的衣服虽然很好的遮盖住了皮肤,但是衣服太单薄。这女人的那只手已经顺手撕开了他衣服对襟的地方。古代的衣服即便是束身的,那也是松松垮垮的腰间随便背一个带子系着。

&ep;&ep;女人的胖手很轻易的就要碰到他眼看就要裸露在外的胸口上。

&ep;&ep;“你干嘛干嘛!一个女人家不守妇道,好好的在男人身上乱摸什么呢!我可告诉你,这是我夫君,这辈子只能是我才能摸他的身体。你给我起开!”

&ep;&ep;云锦衫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就冲了上去,一把就将那肥胖的女人推去一边。只可惜这女人实在太肥,太胖了,即便是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将她推开了一点点。

&ep;&ep;不过她的手已经离开了危险之地!

&ep;&ep;“哟,没看出来你这不男不女的还是个大醋坛子。话说妹子啊,这男人要是被管的太死了,那可要出大事儿的。”

&ep;&ep;女人很不以为然的白了她一眼,扭动着肥胖的腰身,眯着几乎已经看不出缝儿的眼睛绕着云锦衫转了一圈。

&ep;&ep;还顺手扯了扯她的衣服。

&ep;&ep;“我说胖嫂。我管我家男人关你什么事儿!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女人家,不知廉耻,不守妇道,就这么随便摸一个男人,难道不怕出事啊!”

&ep;&ep;云锦衫还给胖嫂一个讽刺的讥笑,然后转身看着铁拐李。

&ep;&ep;“我说拐儿。我们夫妻俩来投靠你,可是全凭你在江湖上的名声。我想你也知道,我们夫妻伉俪情深,我们来投靠你,替你做事,就是想赚点银子讨生活,也是为了早早的传宗接代开枝散叶。话说这合作还没开始,银子还没赚到,你的人就想打我夫君的主意。这么没诚意,这合作还怎么继续下去……!”

&ep;&ep;云锦衫语气忽然变得严厉起来,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抑扬顿挫铿锵有力。虽然一副打翻醋坛子的样子,但同胖嫂的千娇百媚相比具有强大的感染性。

&ep;&ep;而且此时此刻,她的眼里闪烁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光芒。这种光芒让苍黎心里柔柔的,暖暖的,那时时刻刻萦绕在胸前的冰冷的寒针似乎也温暖了很多。

&ep;&ep;“这个,娘子!那个……为夫保证,不管谁来勾引,绝对不动心。这事儿也不关拐儿的事儿”

&ep;&ep;他忙出口打圆场。

&ep;&ep;“对对,蜈蚣老弟说的对。胖子,一个女人家不守妇道,随随便便在一个男人身上摸什么!还不滚一边儿去!”

&ep;&ep;铁拐李忙装腔作势的呵斥吃胖嫂。

&ep;&ep;“还是不是男人啊!这么惧内,也不怕丢男人的脸。醋坛子!”

&ep;&ep;胖嫂小声嘟囔着闪去了一边儿。

&ep;&ep;她身后跟着的几个歪瓜裂枣的人,都围到了铁拐李身边。

&ep;&ep;“你们都去将人招集起来。”

&ep;&ep;几个人唯唯诺诺的,就去每个窑洞门口,将门打开。

&ep;&ep;“你们,你们都给我出来!”

&ep;&ep;不大一会儿就从六七个窑洞里陆陆续续的走出几十个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女子。

&ep;&ep;年纪大概都是,30岁左右。

&ep;&ep;这些女子一个个面无血色,目光呆痴。随着她们一个个出来站在外面,院子里弥漫着一股血腥的花香味儿。

&ep;&ep;“这一层住的都是这样的女人,一点儿也不识时务还死心眼儿,因为没了孩子回不了家,寻死觅活的。当然也不能让她们随便轻易就这么死了,所以给她们用了点药。你来说一下,这样的女人总共有多少,每天给他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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