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苍黎紧紧的抱住她柔软的身体,也许是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栗,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电流如拨动的心弦,一波一波的传进她的耳朵。

&ep;&ep;她的刚才在体内上下窜动的心缓缓回到了心脏正中间,一双眼睛这才向下面的院子看去。

&ep;&ep;就看到一身素衣的常如意,此时正坐在院子中间,面前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把匕首一个,一个掌中宝,也就是古代男子手里把玩的那种玉器。还有一个小小的酒葫芦。

&ep;&ep;看起来是晚上睡不着觉,想要坐在皎洁的月光下对酒浇愁呢。

&ep;&ep;可惜现在她应该已经是中了药,虽然眼睛盯着桌子上的东西,一只手,轻轻的揉捏着那个看起来好像是貔貅的掌中宝。一双眼睛却是痴痴呆呆的,毫无神采。

&ep;&ep;忽然,寂静的似乎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深夜里,传来了轻微的好像是老鼠出动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ep;&ep;苍黎早已锁定了,方向目标看的过去。云锦衫没有那他那么灵敏的耳力,也是在一会儿之后锁定了目标。就看见大门中间一条细细的铁丝上下挪动,只一会儿工夫就将非常厚实的门栓一点一点的向一边移动,接着,门轻轻的吱扭一声被打开了。

&ep;&ep;一颗硕大的额头上顶着伤疤一只眼睛上蒙着眼罩的脑袋探了进来,接着身子鬼鬼祟祟的调进来,又轻轻的关上门。

&ep;&ep;他拖着一条瘸了的腿,一高一低一左一右的慢慢,挪向常如意。

&ep;&ep;常如意好像也听到了动静,抬起茫然的小脸,睁大痴呆的双眼。

&ep;&ep;“乖乖,这夜深人静的,可是在想哥哥。别想了,哥哥来了!”

&ep;&ep;铁拐李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骚浪贱,脸上的表情更加夸张,丑陋不堪的脸比那堆满胭脂俗粉的女人还恶俗。

&ep;&ep;云锦衫觉得肺腑内下意识的翻起一股酸水,如果不是苍黎应该是听到了气流的奔腾,轻轻的帮她抚摸了一会儿后背,差点就吐了出来。

&ep;&ep;“你要干什么?”

&ep;&ep;也许是毒药下得比较轻,常如意虽然眼神痴呆,神志不怎么清楚,好像还多少有点意思。茫然的起身喃喃的发问。

&ep;&ep;“当然是干……让妹妹你欲仙欲死的美事儿了。哎呀妹妹,瞧瞧你这双眼睛长得多好看,还有这皮肤,这身段儿。所以妹妹呀,不让哥哥玩玩实在是太可惜了。”

&ep;&ep;把铁拐李带着一脸的淫笑,浪声浪语的,一条腿,一拖一拉的就到了常如意的面前,伸出一只关节粗厚的大手,就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

&ep;&ep;常如意,抬起手臂好像要推开他,可是被他轻轻的一闪就躲开了,接着一双罪恶的手就从后面抱了上去。

&ep;&ep;“你要干什么!走开!”

&ep;&ep;常如意的声音苍白无力,哪里能推得开他。身体也因中毒的原因软绵绵的,不过,因为有一点功夫底子,所以铁拐李一时半会儿,还控制不了。他好像有点着急,腾出一只手来,在身上摸出一个纸包。

&ep;&ep;“不行,他要加大药量!”

&ep;&ep;云锦衫看的非常气恼,可惜身子一点儿都不敢动,更不敢大声喊出来制止。

&ep;&ep;因为她看到院子外面守着铁拐里的那几个保镖,还有三寸八手。

&ep;&ep;“你把这个红色的药丸扔进那铁拐李的嘴巴里。”

&ep;&ep;该死的色胆包天的铁拐李,还敢自称为王,想当土皇帝。根本就是个实实在在的下三滥的老混混,即便是一个小流氓头子的德行都没有。

&ep;&ep;真不知道这样无才无德低级下流的男人是怎么当上这么多人的头头的,不但身残心残还流氓成性。

&ep;&ep;这样的人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还以为无法无天呢。

&ep;&ep;云锦衫活了两辈子,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总以为不管是处在社会哪一个层位,只要是能让人心甘情愿的付出的都是有能力的人。除了,自身的能力之外,那就是,让人佩服的人。也就是有品德的人。

&ep;&ep;即便是这样一个流氓头子黑社会老大,那也应该是因为对手下的兄弟好,才让大家心甘情愿的尊为老大的。

&ep;&ep;这个好那就是基本上的道义,也就是江湖上人称的江湖义气。而这个老瘸子竟然一点也不顾江湖道义和道上的规矩。对前来投靠自己的江湖人士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强行占有。

&ep;&ep;按道理说黑龙会在江湖上的地位要远远的高出拐生门,都是道上的掌门,他怎么敢对常如意动色心,还如此付诸行动。

&ep;&ep;云锦衫的手紧紧的攥起来,手指甲都几乎掐进了肉里。

&ep;&ep;两辈子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尤其是这身心俱焚的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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