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丫头,感谢你终于说出了实情。据刚才得到的消息,到目前为止赶到马家庄的人马一共有五波,他们全都没有机会见到常帮主。不过这些人已经被牢牢的控制起,将成为指证野心的有力证据。现在本王已经将公孙先生,常公公全都请到了一个秘密的的地方。着手重新写一份遗诏。尽可能的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ep;&ep;苍黎嘴里说着话,手脚也不老实,很快将云锦衫揽在了怀中,轻轻的抚摸着。

&ep;&ep;“你不是说除了这两位之外,还有一位德高望重的重臣见证么?他是谁呢?还在不在人世间?”

&ep;&ep;云锦衫躺在苍黎的怀中,感受到水一样柔滑的爱抚。不是遗诏须是三方面的人见证吗?最重要的人就应该是最有权威的朝中重臣了。

&ep;&ep;“他还在人世,不过他老奸巨猾。当年看到事情有变便闭口不提内容之事,当然对于他来说,皇兄同本王谁当皇帝都一样,更何况他也知道本王并无心于皇位。”

&ep;&ep;“这位朝中重臣该不是太后娘娘吧,哦不对,该不会是太后娘娘的父亲,你的姥爷吧?”

&ep;&ep;据说皇后娘娘的亲爹以前可是宰相大人,现在的金太师。是先皇最器重的大臣。不过真的对他来说,皇上是他外孙,冰雕王爷也是他外孙,不管哪个外甥当了皇上对于他来说,都是妥妥的外祖父。是至亲的人。

&ep;&ep;“你姥爷真的是是够老奸巨猾的了。所以他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想尽办法对付他的外孙。而闭口不言。”

&ep;&ep;云锦衫也实在想不明白这位金太师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虽然说不管哪个外送他的皇上对他都一样,可是朝中这样分成了几大势力都虎视眈眈的对他的重外孙,他怎么可以做到三缄其口还静观其变呢。

&ep;&ep;“金太师确实很老奸巨猾,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老人家知道本王没有心思做皇上,又不能明说出来。也担心说出来引起混乱,也不知道皇兄当年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没有用遗诏便直接登上皇位,对他来说,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ep;&ep;“自己的亲外孙当上皇上,总比别的皇子抢到这个位置要好得多。所以他一口咬定只是当时在场,并不知道遗诏的真实内容。因为是公孙先生用别的字体写出来的,而且常公公当时就带着遗诏逃出宫去,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ep;&ep;苍黎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云锦衫光滑到让人沉迷的身体,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变成喃喃细语。

&ep;&ep;“王爷不要,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ep;&ep;“对也罢不对也罢,反正都做了。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便一发不可收么?”

&ep;&ep;“哪里是不可收,就是想占便宜不想收罢了。王爷,我们在说朝中大事呢?”

&ep;&ep;云锦衫明白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渴求和思想的意乱情迷。嘴上挣扎着。

&ep;&ep;原来情不自已根本不是自己的身体和思维能控制得了的,那是一种自然的根本就发生的本能。

&ep;&ep;“不要在这张床上,这是个神圣的地方。”

&ep;&ep;苍黎更是迫不及待,身体热的能将人烤熟。即便是到了白玉床上,也没有感到一点点的清凉,云锦衫一眼看到了线条流畅苍劲的梅花篆字,那一支支沧桑倔强的干枯展示出强的生命力不屈不挠的不息傲骨。忽然觉得应该避讳一点。

&ep;&ep;“我们做的事也是很神圣的!神圣的也许可能……。”

&ep;&ep;苍黎本来想说也许能诞生一个神圣的伟大的生命,话到嘴边却没有时间说下去,因为他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平时很有情趣的逗嘴上。

&ep;&ep;不过终究还是对这张白玉床怀有一种敬畏之心,抱着云锦衫依旧回到了水池边。

&ep;&ep;整整纠缠到天亮之前的两个人终于很疲惫的回到了卧室,云锦衫早已经睡了。

&ep;&ep;苍黎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屋顶,不时的侧脸看一眼熟睡的小丫头,身心无比的放松。这小丫头真是他的福星,使他放松,心情愉悦唯一的良药,而且是药到病除。

&ep;&ep;说实话这些天来他的心里压力实在是超乎了他的承受能力。虽然表面上很平静,很自信,但是只有自己知道所以这这一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就是想让燕儿安心,让所有跟随他的兄弟以及将士们有信心。让敌人害怕心慌。

&ep;&ep;其实心底是非常担心的,这些年来势力是越来越大,甚至达到了远在边疆之处跺一跺脚,朝廷都会颤抖的程度。但是因为常年处在边关之地,对于朝中很多权势之类的细节并不是很了解。原先他以为只要掌握着强大的兵力,有着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发言权就可以所向披靡天下无敌。却没想到,除却武力之外那些勾心斗角那些眼睛看不到,挖掘下去却痛彻心扉的罪恶阴谋有时候甚至比武力更加难以堤防和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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