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孙烈一看到屏幕上的解说是李岸白,脸色就不怎么好看,道:“怎么是他?”

&ep;&ep;方大海不懂雀坛里的这些,就问:“怎么?”

&ep;&ep;“这人迂腐。”燕阳解释:“学院派忠诚拥护者,崇拜科班的老学究。以前还是我哥的脑残粉呢,不过现在嘛。”

&ep;&ep;现在燕泽加入了走野路子民间派的夕阳红,近墨者黑,估计这个李岸白也就要粉转路人甚至转黑了。

&ep;&ep;“其实他私下里支持谁喜欢谁都没关系,”阮秀琴笑着道:“但是解说要注意不能把个人喜好带入解说过程。李岸白专业能力不低,但是每一场解说的导向性太强,而且有些点评对队员来说太刻薄了。”

&ep;&ep;郝萌问:“他现在什么立场你们知道吗?”郝萌认识李岸白,他还是丁垣的时候,有一场比赛就是李岸白负责解说的,后来郝萌回头看了下比赛的视频,李岸白那个把他解说的一文不值,差点让他怀疑世界。现在燕泽也堕落到和他统一战线,对上个李岸白,郝萌都觉得挺惨。

&ep;&ep;“当然知道。”燕阳说:“采访里都看了,明里暗里都在说我们家燕泽有野心,现在心思不纯,被带跑了,实力倒退……麻痹,燕泽这几年一场牌都没打过,他知道个屁,凭什么就说燕泽水平降低了?”

&ep;&ep;“来了个燕泽黑来解说比赛啊,”方大海砸了咂嘴:“燕大仙这场比赛要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岂不是要被这人追着讨伐。”

&ep;&ep;“想打赢很简单,想打的漂亮难。”古学红笑眯眯的开口:“李岸白那小子不会轻易给燕泽贴近,杨聪个小孩儿又插不上什么话,就看燕泽怎么比了。”

&ep;&ep;“燕泽没问题的。”郝萌道:“就他那智商,不会把自己搞到难做的地步。”

&ep;&ep;夕阳红的队员齐刷刷的看向他。

&ep;&ep;郝萌:“你们都看我干嘛?”

&ep;&ep;应秀秀拖长声音:“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呀~”

&ep;&ep;郝萌:“……够了。”

&ep;&ep;这边气氛还是很欢快的,另一头直播间里,两个解说也就为了。

&ep;&ep;杨聪今天坐的很端正,他和李岸白一起主持,心里有些惴惴的。以前和林青小美女一起主持,两个人一块儿玩,说错了也觉得热闹。就算是和杨伯宁,自家叔叔,知道杨伯宁也不会拿他怎样,也还算轻松。可是和李岸白一起主持,杨聪连死的心都有了。

&ep;&ep;如果说雀坛里杨伯宁和李岸白都算是资深解说家,专业水平都还是不错,杨伯宁得到一个古板严肃的称呼,李岸白的话人缘要好很多,但是,李岸白每每也是分人的,李岸白这人比较圆滑,却最讨厌野路子出来的选手。比如赛队里原来的夕阳红,有几次解说遇上李岸白,那叫一个被说的刻薄。

&ep;&ep;李岸白瞧不起民间出来的,觉得他们的战略和牌章都带着一股草班子风味,听说这个李岸白自己也是专门研究麻雀的,大概是带着一点优越感,瞧不起那些没有经过正统训练的人。一旦遇上了,就跟遇上天敌似的,非要狠狠践踏几脚。就算是赢了,也都能鸡蛋里挑骨头挑几句刺儿出来。

&ep;&ep;眼见着夕阳红这匹黑马对上李岸白,杨聪都为夕阳红捏了一把汗。杨聪并不觉得什么野路子正路子有什么不妥,只要打的精彩打的好看就行了。况且夕阳红那一群怪胎,每次在赛场上都能给人惊喜,虽然说对解说是困扰了一点,不过其实还是很棒的。

&ep;&ep;他心里的纠结还没纠结完,李岸白那头就已经说上了。李岸白道:“今天比赛的是夕阳红和雪岩队的单人赛。距离上一次夕阳红进入锦标赛,大概也已经有六七个年头了。”

&ep;&ep;杨聪:“……”

&ep;&ep;这老头儿果然来者不善!开口就这么刻薄,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就不能慈祥一点吗?

&ep;&ep;李岸白今年五十二了,说实话,他长得还行,五官端正,身材匀称,又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头发梳的整齐,一眼看起来很像是哪个大学的老教授。事实上,他之前主持的解说风格也是如此,但是一旦遇上他最讨厌的民间派,就会立刻变身特讨厌。原来的夕阳红里,三剑客和阮秀琴就深受其害。

&ep;&ep;杨聪深刻的怀疑这老头年轻的时候是不是被公园里的大妈拉去打牌输了一大笔钱,否则怎么会这么奇怪。

&ep;&ep;杨聪自认为和夕阳红还有点交情,一定不能由着李岸白在这边贬低,就道:“是啊,一晃时间都过去这么久,如今的夕阳红也算是旧瓶装新酒,赛队的精神还在继承,赛队新人也成长起来了,这一路我们也看到了一个完全崭新的夕阳红。”

&ep;&ep;李岸白皱了皱眉,似乎被杨聪抢了话头十分不爽,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道:“今天这场单人赛,即将开始,很快就能看到双方出战单人赛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