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下半身还酸疼的不行,尤其是后穴和小腹,甚至后穴还有被贯穿着的错觉,让男人不自觉的收缩着后穴。

&ep;&ep;万灵作为刚出院的病号,医院又给了他一个月来适应,因此他最近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连搬家都不用管,严玺说直接找人去办,他们到时候直接住进去就好。

&ep;&ep;据严玺说新的房子是个两层楼的小别墅,顶上是个露天花园,夏天的时候可以在楼顶烧烤看星星,冬天可以堆雪人,闲来还可以在夜深人静时那什么……

&ep;&ep;男人又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从床上起来,就在穿衣镜前看见自己这一副被蹂躏的不成模样的样子,到处的青紫吻痕,肿大的蓓蕾,破了皮的唇,湿润的眼角,姿势怪异惹人遐想,男人抿了抿嘴角,转过身子掰开自己的臀瓣去看……

&ep;&ep;果然红肿的都还往外翻着。

&ep;&ep;万灵顿时没了起床的欲望,重新倒回床上准备休息到中午严玺回来,结果还没有闭上眼,放在床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ep;&ep;手机的铃声是简单的自带铃声,万灵看都没有看是谁打来的就接通了电话:

&ep;&ep;“喂?”

&ep;&ep;“还在睡?”电话那头传来严玺带着浅浅笑意的宠溺声音。

&ep;&ep;男人将被子拉着盖在下巴下面抵着,懒懒的‘嗯’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ep;&ep;电话的那头很安静,静到能轻易的听见青年浅淡的呼吸声:“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嗯?”

&ep;&ep;万灵想了想,说:“你觉得呢……”男人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手不自觉的放在小腹上,连自己都没有发觉。

&ep;&ep;“好了,回来再给你电话,宝贝你睡吧。”那边忽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一些人的窃窃私语。

&ep;&ep;万灵没有想太多很快就又睡着了。

&ep;&ep;男人就像是在昏迷的那一个月将这辈子的梦都做完了,再也没有梦过什么,当然,也或许是做过了却不记得。

&ep;&ep;另一边,挂了电话的严大律师推了推自己半框的银边眼镜,凌厉的视线透过防弹玻璃看着探视室对面的人,没有一丝笑容,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十指交叠着扣在鼻尖下,随后又松开,坐姿随意的抚摸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态度是无法言喻的冷漠与疏离,好像面前的人并非当初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也不是朋友。

&ep;&ep;“如你所愿。”坐在里面的青年有着在灯光下泛着栗色的及耳碎发,一圈光圈打在头顶显得格外冷傲,那右耳上的耳钉也泛着冰冷的光,“我进来了,但是姓严的,你总有一天会把你从我这儿偷走的东西还给我。”

&ep;&ep;青年说完,靠在椅子上,手做了个动作,身后的狱警便恭恭敬敬的递上了一根烟,青年漂亮的手指夹着细长的香烟,狱警急忙帮其点燃,星星光火照的青年的侧颜格外好看,浓密的睫毛下一片光晕。

&ep;&ep;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青年依旧没有任何被打败的迹象,除了两个月前的那一次疯狂,青年永远都傲慢的像个贵族,坐牢也坐的和别人档次不一样。

&ep;&ep;“我偷你什么了?”严玺松开抚摸戒指的手,冷淡的笑着说,“从始至终我的就是我的。叶青暝,好好享受这段时光,我和叶叔谈过了,各退一步,你可以出狱但是叶叔会马上把你送出国,永远都不回来了。”

&ep;&ep;叶青暝吸烟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冷冷的看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严玺。

&ep;&ep;严玺继续道:“没有下一次了,叶青暝,现在是我在警告你,不要企图偷我的东西。”严玺的声音充满压迫性的冷意,低沉无比,“有些东西,你得不到,就算毁了也不属于你。”

&ep;&ep;叶青暝呼吸都沉了沉,一双细长的黑眸压抑着狠戾,从薄唇里吐出的烟雾缭绕着上升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却能看见叶青暝猛的将燃了一小截的烟就这么捏断在手心,也站起来,说:“呵……果然是我的好兄弟,我当初怎么想着让你帮我追他呢……”

&ep;&ep;话音落下的同时,叶青暝手中的烟沫也随之落了一地。

&ep;&ep;青涩时代的叶青暝害羞的不行,他喜欢一个人,整整暗恋了好几年,去跟踪,去收集所有对方的信息,去走对方每天走走过的小路,去喝那人丢弃在酒吧的半杯酒,装作有抑郁症的患者躺在那人腿上睡觉,最后终于等到那人和前任分手的消息,兴奋的一晚上没有睡着,拉着好友去壮胆要追求对方。

&ep;&ep;结果……

&ep;&ep;“……”严玺没有说话,好像自己根本不记得这件事。

&ep;&ep;叶青暝并非感慨什么,严玺这些年变了很多,他自然也变了,好坏暂且不论,可终究有人会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

&ep;&ep;两人都不再是当初无话不谈的朋友,两人的眼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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