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研究过了,唉,不过...”田老叹了口气,道,“虽然我们想办法,能够完全溶解掉铁线虫的外壳,让它脆弱的肉身显露出来,而且,露出肉身的铁线虫十分脆弱,就算是一般的毒丹,也能够轻易的将之杀死!可是,唯一的两点就是,第一个,溶解掉铁线虫外壳,需要一种极其珍贵的材料。第二个,就是在杀死铁线虫的时候,会引起铁线虫的强力反抗,虽然没有保护壳,但是铁线虫一旦挣扎起来,一样会将小肠和经脉震断,那么所有努力,就瞬间白费了。”
&ep;&ep;“你的第一种材料是?”
&ep;&ep;陈萱皱了皱眉头,但是她仍旧是不愿意放弃希望,毕竟,失去保护壳的铁线虫能够轻易被杀死,这最少也算一个好消息。
&ep;&ep;“灵精......”田老鼓起勇气,道,“我知道,晴朗门主大人曾经使用两公斤灵精,来收买地底一族,这件事已经完全传开去了。所以我们才会鼓起勇气试试看,但是令人惊讶的是,灵精竟然真的有作用,一旦铁线虫接触到灵精,它们身体上的硬壳,竟然会自动脱落,而且,是在铁线虫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脱落!我们当时很兴奋,于是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未经过临床,就直接用到了患者身上。可是我们发现,灵精虽然让铁线虫失去了保护壳,却没有办法杀死铁线虫,它们仍旧是死死的吸在患者的身体里!”
&ep;&ep;“接下来你们做了什么?”
&ep;&ep;“我们对退掉外壳的铁线虫进行了药物刺激,发现它们变得极其脆弱敏感,普通的毒药,哪怕是微小的计量,也会让它死亡!我们兴高采烈,以为找到了解决铁线虫的办法,可是,当我们将小计量的毒胆注入到那个患者体内,药姓发作,铁线虫剧烈的挣扎,我们想要试着按着他,让他冷静下来,可是不过几分钟时间,这个患者就被挣扎的铁线虫挣破了小肠,经脉壁也四分五裂,最后七窍流血,死相极惨......在通知你来之前,我们清理掉了他。”
&ep;&ep;“虽然能够轻易的杀死铁线虫了,但是还是必须要面对铁线虫的临死挣扎......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解决吗?一个人无比痛苦的时候......”
&ep;&ep;陈萱眉头紧锁,脑袋低下来,似乎有一道光闪过,但是无论如何又想不起来是什么,那一丝灵感,想要抓,却抓不住。
&ep;&ep;“真是棘手的问题,怎么解决铁线虫挣扎的问题呢?连计量微小的毒药,都会让铁线虫痛苦难当,那究竟怎么样,才能够让它们安静下来呢?究竟该怎么让这些家伙安乐死呢?”
&ep;&ep;戴笠也是沉思苦想,低声喃喃自语道。
&ep;&ep;“等等!”陈萱忽然想到了什么,走一步,对戴笠道,“刚刚!刚刚你说了什么?”
&ep;&ep;“嗯?你问什么?”
&ep;&ep;“你刚刚,说了什么?重复你刚才说的话!快点!”
&ep;&ep;陈萱如同发疯一般,语气焦急不堪,生怕一回头就给忘记了。
&ep;&ep;“唔...”戴笠被陈萱吓了一跳,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有些支吾的道,“这...这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啊。”
&ep;&ep;不知道为什么,戴笠天不怕,地不怕,连晴朗都不怕,但是他就是害怕这个外表柔弱,内心刚强的女人,认真起来的时候,气势十分强悍。
&ep;&ep;“不,不是,下一句,下一句!!”
&ep;&ep;陈萱几乎狂吼起来,抓着戴笠的领着吼起来,几乎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傻了!在这些人的眼里,陈萱向来都是文质彬彬,端庄贤淑,偶尔锋芒毕露,也是风雅姿态,如何像现在这般,如同一个泼妇?
&ep;&ep;“你别急,你别急!”戴笠也是被吓到了,连忙道,“我想想,想一想...唔,是怎么让它们安静的死去?”
&ep;&ep;“不是,再下一句,快点,快点!”
&ep;&ep;陈萱不断的催促,生怕自己忘记了那一而过的灵感。
&ep;&ep;“再下一句...再下一句,是...让它们安乐死?这已经是最后一句了,是不是...”
&ep;&ep;“对了,就是这一句,安乐死,安乐死!哈哈,没错!”陈萱松开戴笠的领着,状若疯狂的冲到一旁的培养皿旁,连裙子裙摆被撕掉一小块都毫不自觉,“安乐死,让这些虫子,安乐死!”
&ep;&ep;“安乐死?”田老似乎有些不明白,陈萱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安乐死又是什么东西?
&ep;&ep;陈萱见田老发呆,一副丈二和尚的模样,知道他不理解,这才缓缓解释道:“所谓安乐死,是在我们的家乡,让人死去的一种方法。一般对无法救治的病人停止治疗或使用药物,让病人无痛苦地死去。当然,这种方法也广泛的用于动物身上。这种死法一般的方法是,注射催眠剂使患者入眠的情况下,注射氰化物而导致患者死亡。最重要的是,病患并不会感到痛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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