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将心思放在皇上的身上,哀家就不必担心了。”

&ep;&ep;萧清瑜动了动嘴唇,低低的说道:“皇上......”

&ep;&ep;还没等她说完,面前的人就截断了她的话,眼中掠过一抹了然,沉声说道:“皇上是什么性子哀家比你清楚,若不是看重你又怎会让你到这凤栖宫来?虽说皇上性子有些刚硬冷酷,难免叫人心生畏惧,可他贵为九五之尊,你也该体谅些才好。”

&ep;&ep;萧清瑜闻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太后会对她说这一番话,半晌才恭敬的回道:“臣妾谨遵太后教诲!”

&ep;&ep;上座的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罢了,你的性子哀家也看的明白,若是真想清楚了,又哪里需要哀家多言。”

&ep;&ep;萧清瑜忙站起身来,急急的答道:“太后放心,臣妾定会事事顺着皇上的心意,不让皇上烦心。”

&ep;&ep;看着她明显有几分恐慌的神色,太后终于忍不住摇了摇头,定定的抛出一句话:“一味的顺从也未尝就是好事,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ep;&ep;太后瞥了神色恭谦的萧清瑜一眼,心里掠过一丝苦涩,这孩子的性子,和当年的她还真有几分相似。表面看着温顺,其实是个有主意的人,哪怕入了后宫,做了帝王的女人,也断然不会失了自己的心去。

&ep;&ep;这样的女人,往往将自己的心藏得很深,不会轻易的交给谁去。身处后宫,若能懂得何时收放,倒也未尝不是好事儿。

&ep;&ep;不过瞧着皇上的样子,明显是上心了,否则依着他的性子,断然

&ep;&ep;不会在她面前提起后宫的女人。尉迟家的男人都是痴情的,先帝如此,封儿也是如此。她和先帝纠缠半生,到头来也不清楚自己对他是爱是恨,也许她被他的深情感动,可却依旧放不下心里的执念。

&ep;&ep;她只是不希望,这孩子和封儿走了他们的老路,帝王情深,若是得不到回应,只怕会生出事端,就像当年的尉迟凌......到那个时候,纵是后悔,也无法弥补。

&ep;&ep;立在身边的崔姑姑看她神色凝重,心下了然,才想上前劝上几句,就见一个小太监从殿外走了进来,恭敬的回道:“禀报太后,兰贵人前来求见,太后可要传召。”

&ep;&ep;上座的人闻言蹙了蹙眉,半晌才淡淡的说道:“叫她进来吧!”

&ep;&ep;萧清瑜敏锐的感觉到太后陡然间有几分不悦,心里掠过一抹诧异,宫里的人都说太后对兰贵人多有照拂,她也亲眼见过太后对兰贵人的亲昵。如今看来,只怕一切都是假象。

&ep;&ep;只是她想不明白,以太后的尊贵,又是什么原因让她非得与一个小小的贵人周旋?再说,兰贵人当初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即便是得了淳氏的赏识,被赐给了皇上,身后没有强大的家族仰仗,无论如何也与前朝扯不上半分关系。

&ep;&ep;此事,真是愈发的诡异起来。看来,这兰贵人,不仅仅像表面看上去那般的柔弱无害。起码比起之前的德妃,要厉害多了。

&ep;&ep;“臣妾给太后请安,给贤妃娘娘请安!”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见兰贵人从殿外走了进来,盈盈下拜。

&ep;&ep;只见太后虚扶了一下,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起来吧,这几日外头的热气重,哀家还想着你得有些时日才会来了。”

&ep;&ep;兰贵人恭敬的福了福身子,莞尔一笑:“太后哪里的话,臣妾早就想来求见太后,只不过碍着皇上的旨意不便过来。这不昨日听宫里的人说贤妃姐姐日日过来服侍太后,臣妾想着太后的身子必定是好些了,这才敢过来求见,若是惊扰了太后,还请太后不要怪罪。”

&ep;&ep;一番话下来,萧清瑜真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巧舌如簧。这兰贵人,实在是个厉害的主,这样看来,倒真不像是寻常之家出来的女儿。想到方才的猜测,萧清瑜不着痕迹的在她面上打量了几下,却见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亲切的说道:“多日不见,姐姐可还好?”

&ep;&ep;萧清瑜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看贵人脸上俱是喜色,可是宫里有了什么好事儿?”

&ep;&ep;她这样一说,连太后都将目光移了过来。只见她莞尔一笑,拿起绣帕来掩了掩嘴角:“倒也不是后宫的事,只不过,臣妾听说这几日青霄国的使臣要来,如今怕是已经

&ep;&ep;在驿馆住下了。”

&ep;&ep;她的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太后手中的茶盏直直的落了下来,水星四溅。

&ep;&ep;“主子?”崔姑姑脸上掠过一抹担忧,俯□来快速的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妥当。

&ep;&ep;只见太后的面色早已恢复先前的镇定,淡淡的开口:“哀家有些乏了,你们都散了吧,贵人身子孱弱,平日里无事就不要出来走动了。”

&ep;&ep;说完这话,又将视线沉沉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兰贵人,眼中神色难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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