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疯了,你这个疯妇!疯妇!”东匡祎想不到一向自私自利,贪生怕死的杜可君?现在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ep;&ep;“哼!狗急了尚且能跳墙,更不要说人了,东匡祎,你今日这皇位,是铁定坐不稳了!”

&ep;&ep;杜可君上前一步,怒指着东匡祎,她现在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ep;&ep;“东匡祎,都说虎毒还食子,可你连禽兽都不如,东悦风还是婴儿的时候,你就对他下毒,这十几年来,你和我下的毒加起来,应该也有七八种了吧?若不是这些都是慢性毒药,恐怕东悦风早死了,想不到吧?都将东悦风送到空寂山自生自灭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没死,并且现在来找你我报仇来了!你这次死定了!”

&ep;&ep;“贱人!你给我闭嘴!”东匡祎冲着上前,想要一巴掌打死这个疯妇,她居然将他这些年的料都给抖出来了。

&ep;&ep;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杜可君!

&ep;&ep;杜可君心里咯噔一声,虽然想到东匡祎会翻脸不认人,可等真的到了对峙的这一刻,听着东匡祎声声骂她贱人?

&ep;&ep;她心底到底是不舒服。

&ep;&ep;如刀尖轻轻戳在心窝,虽然不致命,但却让她鲜血淋漓。

&ep;&ep;“哈哈,东匡祎,被揭老底很难受吧?我还要说!这些年来你其实早就偷偷的搬空了国库,甚至于明年的军饷你也凑不出来了,你这些年在各地搜罗女子,扩建行宫,劳民伤财,还构陷老一辈的老臣,为的就是将苏凤仪的痕迹彻底抹去,可惜啊……你斗了一辈子,还是斗不过苏凤仪,她虽然死了,可她的威望长存!”

&ep;&ep;“杀了你,贱人,我要杀了你!”东匡祎头一次如此丧失理智,此刻张牙舞爪,就要向杜可君抓来。

&ep;&ep;却是被身边的李丞相紧紧的拉住。

&ep;&ep;李丞相的脸色早已一片铁青。

&ep;&ep;旁边的军机大臣也一脸愠怒,“哼,陛下,怪不得前两天让您拨军饷,您迟迟不答应,原来是国库已经搬空了啊?”

&ep;&ep;“不……不是这样的,不是。”

&ep;&ep;东匡祎在无力的辩解。

&ep;&ep;李丞相也颇为失望的说道,“陛下糊涂啊!苏皇后乃是东陵的恩人、贵人,你居然因为嫉妒她的声望,狠心将她杀害,你的良心不会受到谴责吗?她那些年南征北战,是为了谁?她一个女人,才刚刚生下孩子,就被心爱的人杀死,足以相信,当时的苏皇后,是有多绝望!”

&ep;&ep;周围尚有良知,知道当年事情的大臣们,此刻也都义愤填膺。

&ep;&ep;“你不配做这帝王!这江山也原不是你打下来的!”

&ep;&ep;“对!你除了整日纸醉金迷,还会干什么?文不能、武不成,东陵被你带的一年不如一年,这皇位,也该让让人了!”

&ep;&ep;“就是!刘志大人说的对,这皇位还不如让他来做!”

&ep;&ep;这时,刘志的一个党羽忽然高呼一声。

&ep;&ep;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ep;&ep;李丞相皱眉看向那边,“周大人,你说什么?”

&ep;&ep;那姓周的被李丞相看了一眼,便如坠冰窖,连忙缩了缩脖子,不敢妄言。

&ep;&ep;刘志这时候却是朗笑一声,“哈哈,我觉得周大人所言甚是,你们说东匡祎文不能武不成,而本官恰好相反,文成武德,并且还手持兵符,这些年来,立下了赫赫战功,这皇位,我才是最有资格的人!”

&ep;&ep;“哒哒——”云绾绾坐在侧椅上好整以暇的听着,手指轻轻敲着扶手,听到刘志‘放屁’的时候,她陡然抬起头来,讽刺道,“刘大人,你说这话,将正统的太子殿下放于何处?”

&ep;&ep;“呸!狗屁的太子,他从小被下毒,久居深宫,大门都没出过几次,他懂个屁!他不配!”

&ep;&ep;“哦?”这时候,一直未说话的白泽终于站了出来。

&ep;&ep;冷笑道,“刘大人,若是按你所说,文成武德,又有兵符,还立下战功的人,就能坐稳这皇位?那我是不是比你更有资格?我也有一快兵符,并且武功比你高强,战功比你显赫,比你年轻,如此说来,我岂不是才是最有资格做那皇位的人?”

&ep;&ep;“你……”刘志一时语塞。

&ep;&ep;白泽说的不错,各方面的条件,他都更甚一筹。

&ep;&ep;但……他这人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哪里懂得治国之道?

&ep;&ep;白泽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太子殿下虽然久居深宫,不韵世事,但他学富五车,心怀天下,更是从小饱受折磨,往后定能化压力为动力,更好的治理这片国家,有本王作为后盾!不知刘大人还有什么异议?”

&ep;&ep;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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