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都江城皇宫之内,正德殿。

&ep;&ep;正德殿是江国设置的最大的一个宫殿,是整个江国朝堂议会的殿堂。

&ep;&ep;此时,晌午时分,本是早已过了早朝时间,正德殿应该是空寂了下来,但是,此时的正德殿内,却是文武百官分列站立,神色肃然没有一丝松懈,尽皆垂首。而在其首位之上,意为九五之尊的九步台阶之上安坐着一张黄巾铺垫的案桌,之后一张宽大舒适的龙椅正端坐着一位身穿黄色龙袍,头戴皇冠,前后珠帘垂竖。

&ep;&ep;江国武皇,江为武!

&ep;&ep;“众爱卿,可有事情要奏?”威严的眸子扫视了一眼四周,让得不少人都是有些战战赫赫。

&ep;&ep;“回禀陛下!臣……有本要奏!”就在这时,左列一边的人群中,属于文官的一列站出来一名红袍官员垂首抱拳道。

&ep;&ep;“宠爱卿所奏何事?”

&ep;&ep;“禀陛下!国民萧遥在帝都无故斗殴,当街杀害淮文王之子,更灭掉了江国少有的元王高手,陛下!按江国当朝律令,萧遥以触犯历法,其罪当诛!请陛下定夺!”姓宠的老者当即躬身禀道。

&ep;&ep;闻言,台上的武皇也是忍不住的眉头一挑,对于萧遥的事情作为一国之帝自然是早已在心腹之间便是知道过了。在当时不过却是被属下一句带过,知道的也并非这般的详细,而此时听得人说出事实,也是忍不住的心惊。

&ep;&ep;虽然心中惊讶,但是武皇也是一代皇帝,心性自然足够平稳,当即不做声色的问道:“宠爱卿可知道萧遥的一些消息?其身世,家世,及本身实力你可有察探清楚?”

&ep;&ep;“回禀陛下!此子年过十八,乃是天雪郡萧家之子,据说三年前其父重病卧床,年少之际已是接任族长之位!后来自从三年前便是从此消失,直到前些日子方才突兀般的出现在了帝都!据调查的人员汇报,此子实力大约在元宗后期至巅峰之间!”

&ep;&ep;“哼!”心中冷哼一声,武皇的心中也是一阵蛋疼。萧遥,天雪郡萧遥,那不就是百年前强势入驻的迁徙而来的势力吗?连氏族都得忌惮三分的家族,居然让老子去触碰?妈的,都他妈的是一群饭桶!

&ep;&ep;一想到曾经老祖告诫过自己的时候,那慎重的态度绝非做作‘为武,切记!在你接替皇位之后,务必不要去招惹天雪郡萧家之人!不然,萧家出动一人,足以灭我江国!切记!切记!’

&ep;&ep;当年老祖的神情与之语气都是充满了警告和担忧,让得江为武现在多年之后都是记忆犹新,不敢忘掉半字半句,深怕一个不小心给惹了就江国带来了灭顶之灾。

&ep;&ep;虽说此时心中已是决定此事作罢,但是,若是就这般的直接独断朝纲恐怕会让某些人不满,而找到猜忌的借口。所以,心中微微计较了一番,武皇登时身躯一震,威严之气弥漫四方,虎目牢牢的锁定了宠爱卿沉声问道:“那依宠爱卿之见,当该如何?”

&ep;&ep;“下令抓捕!斩!”宠爱卿神色一肃,昂首而立,右手猛的一挥,坚定的回答,语气悭锵有力,掷地有声,让得整个殿堂内瞬间鸦雀无声,寂静得落针可闻。

&ep;&ep;“呵!宠爱卿,此言可是甚对!犯我江国历法,不论任何人都该抓捕归案!既然宠爱卿执意上监,那便准奏!传令下去,抓捕萧遥又宠爱卿一人做主!其他人任何人不可阻拦!若是耽误了宠爱卿忠心护法,朕,定斩不饶!”武皇满面肃然,语气威严不可侵犯,让得所有人都是生不出半点的反对。

&ep;&ep;当得武皇的声音落下之后,殿堂的一些人皆是眼中含笑,一脸嘲讽的看向了大殿中央此时脸色煞白的宠爱卿。

&ep;&ep;宠爱卿名为宠友能,乃是淮文王一系百官。心向淮文王,虽说没有明面上与之武皇对立,但是此时的众人谁都知道,武皇与之文王不对路!而宠友能处处帮衬淮文王,自然而然的,武皇已是早已将之宠友能谨记在心。

&ep;&ep;此次,淮文王手下损失了元王高手,宠友能又极力劝解武皇出兵逮捕,自然也是希望武皇手下也是损失元王高手!如此明眼之事,已是触犯了武皇心中底线,让得武皇心中早已是不满。

&ep;&ep;于是终于下得了严令!逮捕!一定要逮捕归案!

&ep;&ep;不过,逮捕的对象却是宠友能一人而已!外人若是干预,定斩不饶!

&ep;&ep;如此的严令,宠友能岂能不面色煞白?先都说了,萧遥一己之力都能够杀了元王,他宠友能一介文官,虽说家中也是会招募些武士,但是若是元王期的,他宠友能可是一个都没有!别说元王,就是元宗都是有一个都难。而此时下令让他出兵,岂不就是在将他宠家往绝路上逼吗?

&ep;&ep;“陛下!臣余力不足!恳求陛下派兵增援!”煞白的脸蛋,此时的宠友能也是知道了武皇已是震怒于他了,此时急忙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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