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淮文王心中苦恼,不可谓不真实,膝下长子被杀,本想找仇人报仇,但是怎奈手下无能人,只能看着仇人逞凶后还依然逍遥自在,更是斩杀自己手中不少人。而自己却是只能无奈的干眼看着,不敢异动丝毫,唯有憋屈的看着仇人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逍遥快活。

&ep;&ep;所以,此时淮文王装作的一副苦恼神色自然而然的无比逼真,任谁也是看不出丝毫的做作之处,就连一向被称作慧眼如炬的毕老在得此时也是不禁好奇了起来,当即便是疑惑的问道:“王爷可是遇见什么麻烦事了?说来听听!”

&ep;&ep;“雄儿……死了!”悲戚的深吸了一口气,淮文王的眼圈也是逐渐的开始泛红,伏在案桌之上的右手紧握成拳,沉沉开口。

&ep;&ep;“什么?”毕老惊声而起,不可思议的神色显露在外:“上次老夫前来,雄儿还亲自陪同老夫了好些时日,怎么这次前来,却会是天人永隔?王爷,你当真不是玩笑?”

&ep;&ep;“毕老,你觉得为文会拿自己的儿子来开这种玩笑吗?”淮文王悲戚的垂着头,双眼通红但却依然强忍着没掉出一丝眼泪,闻言,不由得抬头问道,语气虽然平静,但是任谁也是能够听出他此时心中的悲愤。

&ep;&ep;“是谁?谁杀了他?”似乎不似作假,毕老心中已是完全的相信了,霎那间眉头大瞪,杀气满意而出。

&ep;&ep;似乎是觉得还不够刺激,淮文王仰头悲戚一声,倚在了背倚之上,长长的深叹一口气,悲戚的声音充满了恨意:“江涛与之江杏也在今日……亡了!”

&ep;&ep;“蹭蹭蹭……”

&ep;&ep;淮文王的一席话,让得毕老的脸色当即一阵煞白,苍老的身形不住的往后退却,连连仰坐在了身后的大椅之上,“这些都是真的?他们怎么会死?江涛与之江杏乃是元王后期,实力在这俗世已是堪比巅峰,谁人能够斩杀了他二人?他们两人天赋不可谓不高,乃是大公子亲自认定的护卫,上次出世不过是让他二人出来历练,怎么这次会这么短短三月时间,全都这么的死了?”毕老脸色惨白,不由得沉沉咆哮,显然,对于江涛二人的死亡给予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小。

&ep;&ep;心中很满意毕老此时的态度,淮文王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悲戚的情绪也是瞬间收回,只是无力的仰躺在背倚之上,将之江涛与之江杏二人被他今天派遣出去斩杀萧遥,本意是让他二人顺势历练一番,最后却是不料,反遭其害……

&ep;&ep;“好一个贼子!好一个贼子!”淮文王话音一落,毕老的面色登时变得狰狞,煞气可怖,蹭的一声站起了身来,拂袖便是向着门外走去,口中更是恨意十足的呢喃:“老夫定要斩杀了此子!也要为江涛二人讨还一个公道!”

&ep;&ep;“毕老!毕老!不可冲动啊……”见得毕老的身形,淮文王急忙站起身来阻拦,“若是您就这么杀了那小子,万一他背后有势力可怎么办?”

&ep;&ep;“就算是他的背后是天王老子,今夜老夫也要去取他首级!不然,江氏氏族威严可在?岂能容他一个小辈猖狂?”不顾淮文王的劝阻,毕老便是夺门而出,碧蓝色长袍身化流光,在璀璨的月色光华下留下了一抹长虹,身形拔向了天轩阁而去……

&ep;&ep;站立在书房门口,看着毕老消失的身形,淮文王的嘴角掀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深深的望了一眼天轩阁的方向,他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小小的激动:“萧遥,敢杀我儿,今夜定叫你身首异处!”

&ep;&ep;拂袖,转身进入了书房,将之书房轻轻闭拢,再次的坐回了大椅,掌灯而歇,闭目静等着毕老的消息。

&ep;&ep;江国皇宫内,尚书房。

&ep;&ep;尚书房,乃是皇帝用来学习或者治理天下,批阅奏折的偏殿,常年时间,皇帝几乎都是在此中渡过。

&ep;&ep;书房东面,武皇身穿龙袍,安坐在案桌后的宽大龙椅之上,双手伏在桌案边缘,手中正捧着一道黑色的帖子凝眉紧皱。四周庄毕辉煌的鹤灯屹立,璀璨的光亮充斥在整个尚书房内。

&ep;&ep;“萧家果然不愧是从东洲迁徙而来的世家,越级挑战,桀骜不驯,更是手段凶残的厉害!若是真是惹上了萧家,恐怕真会如老祖所说的那般,江氏必定不保以!”看着手中的黑色帖子,武皇眉头紧皱,眼中精光连连。

&ep;&ep;“文王自大,却是不知萧家凶险,居然这般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前去骚扰结怨!若是惹怒了萧家,哼哼,文王一脉,看你还有和出路而言!”一想到淮文王连连与之萧遥作对,武皇凝重的脸上也是涌现了笑意。显然,淮文王之心,武皇心中已是知晓一二。

&ep;&ep;轻轻的将之帖子放在了案桌之上,武皇背倚龙椅而卧,嘴角连连冷笑:“二弟啊二弟,亏你一直以来惦记朕的江山,结果却是大意的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这次,朕就看你如何的灭亡吧……”呢喃了一声,武皇便是闭目,欲卧榻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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