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有传言说当今圣上后宫虚设这多年是因为与皇后心心相惜,不想不顾及皇后的感受再广纳嫔妃;也同样是有人认为皇上曾今最为宠爱的悦妃背叛了皇上,伤了皇上的心,所以他不愿意在纳其他女子为妃;同样还有人认为悦妃是皇上今生挚爱,从她死后皇上不再纳妃。这三种说法说得最多的便是第一种,兼少有人敢说后两种,因为悦妃这两个字本身是个禁忌,大繁后两种说法被人听了去都要遭来杀生之祸。

&ep;&ep;静王的母亲与皇后同是一个家族出生的,在生静王时难产而死,两姐妹的关系自幼甚好,静王出生后便寄养在皇后名下,皇后更是对他疼爱有加。

&ep;&ep;裕王的身母是和妃,据说现在被打入冷宫已疯痴,口中喃喃自语地叨念着:‘皇上是真心爱我的,她不会放下我不管的,一定会很快放我出去的’。

&ep;&ep;她对于那神秘的悦妃倒是有几分兴趣,然而关于悦妃的资料确实寥寥无几,除了花微贴在她耳朵边说得几句话以及她是皇上的妃子没了其他。

&ep;&ep;一个人去了后山。

&ep;&ep;静静地享受着早晨的阳光,和煦舒适,阖着眼。

&ep;&ep;“想我了啊?”易冰调侃,“不如嫁给我好啦!这样就可以天天看到我了,不必天天像怨妇一样天天在这儿等待着。”

&ep;&ep;光听声音便知道这人是谁,怎么自己每次出来都好死不死地碰见这人,原本出来放松地好心情在顷刻间湮灭,这世上怎么有脸皮如此厚的人,以为自己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是么?!本想出言讽刺他的,微颤动了下眼皮,决定不搭理他,没出声。

&ep;&ep;“怎么被我说中了是不?不好意思承认了是吧?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眼睛也不睁开一下,不打个招呼这样可是很不礼貌的。”径直走到她的身侧躺下。

&ep;&ep;感觉到身侧一阵风过,知道那人又在自己身旁躺下,低声嘲弄道:“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堂堂一个御医和一个宫女在一起厮混?”

&ep;&ep;易冰不以为意地笑出声,闭上眼,两人都不再说话。

&ep;&ep;夏日的暖风吹来,天空上的浮云随风飘动。

&ep;&ep;冗长的寂静后,易冰随意地问了个问题:“你喜欢留在皇宫中么?”

&ep;&ep;“干嘛突然问起这个?那你喜欢么?”眼皮动也未动,反问回去。

&ep;&ep;“不喜欢,但是我却不得不留在宫中。”带着几分无奈地回答。

&ep;&ep;“为什么不能离开?是为了官职还是为了人?”很随意的问道,虽然他先前说得那番话自恋的有些吓到她,但是她并不厌恶他,更他相处时间愈长愈是随意。

&ep;&ep;“都有。”他如实地回答了她,“那么你呢?为什么不离开皇宫?可曾有想过离开皇宫么?”

&ep;&ep;“刚来的时候很想很想,现在没那么想了,因为现在这里有我喜欢的东西。”她依旧闭着眼,不瞧见易冰在听了她这句话后神色复杂,眼神高深莫测。

&ep;&ep;她依旧随意地问了句:“若是有一样东西你喜欢它,但是那样东西却是不可轻易触碰的,不能拥有的,不该怀有侥幸的,你还会不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它?”她问出自己心中的迷茫。她是喜欢他,但是未必见得他也同她一样会喜欢她。

&ep;&ep;“那就要看看喜欢的程度了,若是真的非常喜欢,我会放手一搏;若是还是得不到,我会选择离开,让自己对它放手。”这话是特意说给她听得,她一说他便知道她是指那件事情了,只有这样才能将她彻底的带离开,让她放下,否则一切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ep;&ep;“是么?”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很郑重地对他说,“谢谢你!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p;&ep;睁开眼眸,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径直走了。

&ep;&ep;看着她离开,他小声地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该爱上他的,他并非是你可托付终身的良人。”

&ep;&ep;时间在渐渐流逝,太阳越升越高,愈来愈热,没多久,他也拍掉身上的灰尘离开那里,去乾清宫复命。

&ep;&ep;乾清宫。

&ep;&ep;“她果真那么说?”皇帝听到这个答案震惊不已,怒极反笑,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告诉她不能爱上他么?她怎么就是不听呢?!

&ep;&ep;他没打断上位者的思考,静静的等候命令,看来关心则乱这话并不是假的。

&ep;&ep;思忖片刻,皇上痛苦地闭上眼,半晌,再次睁开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决绝,缓缓道:“好,就依你的计划行事。”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森然,他已经辜负了她的母亲,所以不想在伤害她,也同样容不得别人来伤害,毕竟他还是他们的骨血。

&ep;&ep;午后,暗夜国的使者动身回国,皇上亲自为他们践行。在路上准备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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