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了宗门事务大厅。

留下的云图跟肖克对视了一眼,发现狂野了一晚上以后再留在这香秀楼也没啥意思了。

最重要的是,会玩的黎乾不在,总不能继续花着钱让清倌人们唱十八摸吧。

于是二人草草吃了饭,便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白长老的门口。

“糟老头子,小爷回来了!”

完成了任务的肖克,没了约束,心里那叫一个敞亮,就跟二世祖一样踹开了白长老的院门。

瞬间惹来了无数游手好闲杂役弟子的关注。

“这个光头谁啊,这么嚣张,以前可没听说有这号人物啊。”

“估计又是哪个内门大能的子嗣呗,呸,劳资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依靠家里关系的人了。”

“嘿嘿,那你倒是去教育一下。一拳打出我们杂役弟子的风采。”

“这个,嘿嘿,我可不敢。我可是听说,白长老是唯一一个公正无私敢跟内门那些大能叫板的外门长老,我赌一两,这个小子敢这么对待白长老,不出三分钟就要被丢出来。”

“就是,就是,我也赌一两。”

“我也一两。”

可惜,聚赌的这一幕没被肖克看到,不然,他肯定不会错过发财的机会。

……

踹门进来,百长老居然就站在院落中间,双目直视前方,背着手,一脸的**肃穆,把肖克看的一愣一愣的。

“莫不是老年偏瘫?”

肖克小声地朝着云图嘀咕着,除了这个原因,他真想不出来,自己这个人前严肃,人后癫狂的师父怎么就突然变了性子。

“唉!”

怪异的现象约摸持续了三秒钟,白长老突然抬头,叹了一口气,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完了,这不是老年偏瘫,这是精神失常啊。”

肖克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发酸,自己这个便宜师父虽然不是一个好师父,但却给了自己一个在异界立足的舞台。

没有他,说不定这会儿自己已经被申行云这类人赶到了山沟沟里面去当野人了,根本没法成长的这么快。

“以后应该对师父好一点,不能再对他大喊大叫了。”

人都这样了,肖克也不可能再用以前那一套大喊大叫,动不动就是糟老头子怎么怎么样的言论了,得为白长老的脑神经考虑。

“曹,怎么还眼眶红了呢,难道是刚刚踹门吓到师父了?”

又过了几秒,白长老的眼眶红润起来,泪眼婆娑,肖克立马自动脑补出了白长老老泪纵横的样子,心里啊,立刻不安起来,恨不得给自己的脚来上一刀。

没事踹什么门,欠的慌!

“那个,师父,我不是……”

“云图啊,你可想死为师了啊。”

“呜呜呜!”

肖克不好意思的绕着头,刚想解释,白长老居然无比矫健的冲过来,直接无视他,一把抱住云图,嚎啕大哭起来。

肖克嘴角抽了抽,这尼玛好像有点不对啊。

“你个傻孩子,十年了,就出了这么一次远门,还去了这么久,就不知道给师父传个信么。”

“呜呜呜,师父成日担心害怕,怕你死在外面,你要是死了啊,我这后半辈子可怎么办啊”

“好在,道祖显灵,为师总算是把你活着盼回来了,回来就好啊,回来就好啊!”

“走走走,这几十日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吧,师父在醉仙楼给你定了一桌席,接风洗尘去。”

这连贯的剧情发展,令肖克的脑袋有点晕,话都说不出来,双手指向自己,嘴巴微张,似乎在说,“师父,还有我,还有我。”

可白长老一边哭,一边说,似乎根本就没看到肖克这个人。

最后,抹干眼泪,拖着云图,扬长而去,就连关院门的时候都没喊上肖克一起。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肖克看着二人手拉着手,一前一后离去,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在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