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搬到别墅去,仍然住在出租屋里,他起身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林菲正在厨房里做饭。

&ep;&ep;“任哥,搬房子的日子我已经查好了,后天,黄道吉日。”

&ep;&ep;“哦!”

&ep;&ep;“我妈说要买纸买香,祭奠一个祖先,对了还要买米买面……”

&ep;&ep;“哦!”

&ep;&ep;林菲一边做饭一边跟任正则念叨着搬家的事情,不过此时的任正则全部的精力都在思考如何除掉周程,还能保全杨建设。

&ep;&ep;稍倾,林菲端着饭菜走了出来,将饭菜放在桌子上,看到呆呆站在窗前的任正则,疑惑的问道:“任哥,你怎么了?”

&ep;&ep;“呃?没什么。”任正则说。

&ep;&ep;林菲却不干了,嘟着小嘴说:“任哥,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ep;&ep;“当然是了,傻丫头。”任正则笑着说。

&ep;&ep;“那你为什么什么事都不跟我讲,总把我当小孩子。”林菲表示抗议。

&ep;&ep;任正则看到林菲非常认真的表情,于是想了一下,说:“是这样,有两个人呢,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要一人出事,另一个人肯定也会遭殃,而我现在想把其中一个人揍一顿,却不连累另一个人,你有什么办法?”

&ep;&ep;“简单啊,只要让被揍的人相信他挨揍的事情跟另一个人无关就可以了。”林菲说。

&ep;&ep;“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这个人非常多疑,只要出事或者失踪,不管是意外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可能会都怪到另一个人头上。”任正则说。

&ep;&ep;“这样的话……”林菲沉吟了一会,说:“可以让那人处于一个他自认为安全的环境或者是另一个人不可能触及的地方。”

&ep;&ep;任正则眨了一下眼睛,随后突然亲了一下林菲的额头,说:“菲菲,你真聪明。”

&ep;&ep;“讨厌,吃饭啦。”林菲脸一红,露出羞涩的表情。

&ep;&ep;“好,吃饭。”任正则伸手朝着红烧肉抓去。

&ep;&ep;啪!

&ep;&ep;林菲眼急手快,拿筷子敲了一下,怒嗔道:“洗手去。”

&ep;&ep;“嘿嘿!”任正则嘿嘿一笑转身去洗手。

&ep;&ep;当天晚上,他给袁露打了一个电话,因为林菲的话,他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ep;&ep;“告诉杨建设,很快就会帮他摆脱周程这个麻烦。”任正则说。

&ep;&ep;“好的。”袁露在道上混了十几年,很懂事,并没有多问什么。

&ep;&ep;挂断电话之后,任正则又拨打了独狼的卫星电话,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

&ep;&ep;在任正则跟独狼打电话的时候,高新区周程老婆经营的一家高档服装店被人砸了,警察过来记录了一下,然后便不了了之。

&ep;&ep;周程带着保镖急忙赶到了服装店,各种大骂发脾气,然后派小弟四处寻找砸店的人,可惜整个晚上都没有任何消息反馈回来。

&ep;&ep;他发了狠,在道上悬赏十万块买砸店之人的身份,可是这次钱有点不灵了,仍然没有任何人联系他。

&ep;&ep;“到底是谁在背后搞自己?”夜深人静的时候,周程独自坐在书房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ep;&ep;吱呀!

&ep;&ep;门开了,一名女子走了进来:“明天我就去米国找儿子,不跟你在这里担惊受怕了。”

&ep;&ep;“嗯!”周程点了点头。

&ep;&ep;“不行,你把产业卖了,也去米国吧,这些年赚的钱足够咱们一家三口花了。”女子说。

&ep;&ep;周程拍了拍女人的手,说:“我心里有数,你早点睡吧。”

&ep;&ep;“嗯!”女子应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ep;&ep;周程不是没有考虑过去米国,但是他实在舍不得江城的这份产业,特别是拥有的权力和地位,到了米国,他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普通人,虽然不会为生计犯愁,但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在江城道上和工商界都要尊称他一声周哥。

&ep;&ep;接下来的几天,他的处境越来越难受,场子被封,陈力强等人被砍死,而砍人的王军等人已经被释放,市局根本没有立案,以正当防卫处理。

&ep;&ep;这几天蝴蝶效应显现了出来,以前跟周程有恩怨的人,都纷纷跳了出来,在暗中对其进行打击。

&ep;&ep;并且还有更可怕的事情,没死的那些手下,把他供了出来,说去打砸夜空地产都是周程指使,甚至还有人供出了去年的一起伤害案。

&ep;&ep;孙治立刻将去年的伤害案和夜空地产被打砸的案件合并立案,并且还在深挖,与此同时对周程上了手段,派人进行二十四小时监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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