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触犯了刑罚,刑事犯罪是逃不了了,一般姓质的赌博顶多罚款关个三五天也就放了,可是就眼前这些证据,除了那些赌徒外,这里的负责人黑子和王先海,恐怕不在里面呆个三到五年,是别想出来了。

&ep;&ep;王先海看着身边警察将自己的双手用手铐给拷上,他心里还是一团雾水明显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真的很不甘心,自己的商业帝国马上就要唾手可得,石笋干基地垄断整个瑶山乡,一年将会有几百万的利润,到那时候他还需要靠赌博来赚钱吗,狗屁,他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成功了啊,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ep;&ep;黑子捂着不停流血而出的受伤手臂,颓废不已的靠在货物边楞楞的看着警察们开始对赌桌和赌资赌具进行一系列的拍摄取证工作,他知道当他无法阻止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他已经输了,这么多的警察,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天屏村,又悄无声息的盯上了加工基地,再悄无声息的便出现在了厂房外,这一切是巧合,还是巧合,还是巧合。

&ep;&ep;不,这一切根本不可能会是巧合,黑子不信,王先海更加不会相信,他们都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指使了这一切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