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么多年,我在常德,也是简单的接一些小活,能办就办,不能办也是推,所以很多人都是从外地请的风水师前来,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是不能插手的。”

&ep;&ep;听得出来,李鸿的话里有多心酸,不过这样怪不得他们,正统道教费用太高,像陈师那样的人,请出山费都是几百万,而且都还不算别的费用。

&ep;&ep;但是相比李鸿这样的风水师,陈师那样的人也是狂甩他们几条街。

&ep;&ep;看着已经喝多的几个人,我们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面纠缠下去。

&ep;&ep;虽然今天晚上并没有和他们讨论太多的风水问题,但是我说的这些,绝对对他们有大用。

&ep;&ep;早上,从酒店出来,我就回别墅了,这件事情我确实的好好考虑一下,要是弄不好,真的会得罪不少人,以前我不知道,但是听到李鸿说的那些,不得我让我重视了。

&ep;&ep;现在协会没有成立,我就已经招惹了不少人,要是成立起来,真的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了。

&ep;&ep;所以最终我还是摇摇头,反正常德这边就他们几个风水师,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他们心眼也不是那种容不下东西的人,没事的话和他们探讨风水问题也不是什么事。

&ep;&ep;这几天的时间,我将别墅周围设置了几个阵法,白天忙着设置阵法和风水,晚上就去杂货铺练习画符。

&ep;&ep;到了后半夜,我实在困得有些受不了,所以就准备睡一会,结果还没有等我趴在桌子上,一道阴风吹过,一个穿着黄色纱衣的女子站在了柜台前面,然后手里抱着一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