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上次秦琛约我吃饭谈生意,我直接拒绝了,没想到他还不死心要来搀和我的事儿,真是讨厌。

&ep;&ep;我不知道怎么了,跟顾子崧关系越来越近,就觉得别的男人都很多余,我说,“不见不行吗,是他自己非要插手,我可没求着他。”

&ep;&ep;顾子崧捏我鼻子,嗔怪,“话不能这么说,他也是好意,并且……他受伤了。”

&ep;&ep;我一惊,到底还是点头,“好,现在去。”

&ep;&ep;秦琛他受伤了,在脸上,火烧的,并且面积不小,面临着毁容的危险。

&ep;&ep;这个消息太过震惊,我在去医院的路上一路都没回过神来,他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我是痛恨他,可我不希望他出事啊,我……我矛盾着,问顾子崧,“到底怎么回事啊?”

&ep;&ep;“恩,事发在你公司的仓库,你知道他最近在跟你合作吗?”

&ep;&ep;这……我摇头,“不知道。他之前找过我,说是合作一个项目,我给拒绝了。怎么他跟我合作我不知道呢?王朵接手的吗,不应该的。”

&ep;&ep;顾子崧无奈笑起来,告诉我,“当时他的货没地方,我就擅自做主了,反正也是暂时放着,他当时走投无路,我不能不帮,要知道,当时他可是帮了我不少,你恨他,也该感激他,他没做错事之前可是没少帮助你我的。他当时一个人过来,货很多,司机也都累了,就叫他们去休息,没人看着,他还不放心,就在仓库睡了,后半夜,江临的人出现了,知道你这里货很多就放了一把火,好在他拦住了,火势没爆发开,这件事被我压住了,可是秦琛却被硫酸烧坏了脸。”

&ep;&ep;啊?不是火烧的?是硫酸?

&ep;&ep;我恨得牙痒痒,这件事我竟然一点不知道。

&ep;&ep;“什么时候的事情?”

&ep;&ep;我红着眼睛问。

&ep;&ep;顾子崧想了会儿才告诉我,“两天前,就是江临被送进来的前一天。白金虎那边我通知了他动手,所以吃了一天,也算是给秦琛一个交代,但是人必须过去看看。”

&ep;&ep;火烧得还或许有希望复原他的脸,可那是硫酸啊。

&ep;&ep;我不敢顾子崧秦琛是否伤的特别严重,想也知道一定很难过,心里跟身体上双重的伤害谁能受得了?

&ep;&ep;我勉强在镇定下来说,“那我真要过去,可不是要说声谢谢了,我,我这段时间是否做到有些过分?”

&ep;&ep;顾子崧没回答我,可也足以说明,我的确很过分。

&ep;&ep;我跟以前的我不一样了,那时候我就是傻白甜,软柔的性格,谁都能欺负,欺负我了还能看到对方的好,可现在不同了。我经历过多少次生死了?整个人也变的厉害起来,嫉恶如仇,以牙还牙,我不会给任何人欺负我的机会,就算我没防备被欺负了,我也不会原谅对方,顾子崧如此,就不要说秦琛了。

&ep;&ep;可秦琛当真是在主动修好关系,我真不该几次三番的给他难看。

&ep;&ep;我懊恼起来,“我真是混账,是不是?”

&ep;&ep;他深吸口气,轻拍我肩头,抱住我说,“没有,你很好,只是……傻了些,做人不能那么直来直去,别多想,他没多大的事情,伤口在额头上,头发挡住了也看不到什么的,走吧,车子到了。”

&ep;&ep;医院门口前,我犹豫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走进去。

&ep;&ep;秦琛正在输液,仰头看着手里的电话,他有习惯看网页新闻的习惯,安静下来的时候就喜欢看一看,经常会按照上面的新闻发一些文章,他的微博上很多粉丝,不用那个赚钱,只为了有一种表达自己想法的地方。

&ep;&ep;其实他是一个很有思维想法的人,不像我,就知道开公司赚钱跑业务,脑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ep;&ep;秦琛也是个聪明的人,做什么像什么,他努力,上进,只是,因为这样奇怪的家庭,造成了他的这几年走了奇怪的路。

&ep;&ep;我恨他,也同样,同情他。

&ep;&ep;我们是朋友啊,哎!

&ep;&ep;他听到脚步声抬头,愣了会儿才坐起来,“你们来了,不是说不用来了?顾总,你告诉她了?”

&ep;&ep;顾子崧笑笑,轻轻推我一下,我差异回头,发现他根本没进来,站在门口的地方看着我。

&ep;&ep;“进来啊,你怎么……”

&ep;&ep;他只笑笑,关了房门。

&ep;&ep;他是想给我跟秦琛单独说话的时间。

&ep;&ep;我愣了会儿才转身过来,再看秦琛,这才注意到他脸上大片的纱布,已经渗出隐隐血红,还有些奇怪的味道。

&ep;&ep;他有些尴尬,局促,手里的电话按亮了又按灭,灭了又按亮,反复几次才说,“你,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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