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刘老夫人已经跪在这里一整个早上。闻得夏妤的脚步声,她才将经文放下,撵着佛珠,由着丫鬟们扶起来,冲夏妤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

&ep;&ep;“夏妤。”

&ep;&ep;“外祖母。”夏妤跑上前,搀扶住了刘老夫人的胳膊,亲昵的说着话,“外祖母,每日都要拜佛吗?”

&ep;&ep;“没有,只是最近心中不安宁,求得一份安心罢了。这么早来,还没吃饭吧?”

&ep;&ep;夏妤笑着说,“吃过了,这不先给小姨母道喜吗,还想过来问问外祖母,小姨母需要什么东西不,可小姨母早就告诉我了不需要东西,要是我买了什么送过来她就不欢迎我进来给小姨母庆祝生辰。”

&ep;&ep;刘老夫人憨憨的笑着,拍着夏妤的手背,瞅着刘艺茹嗔怪了一声,“孩子想买就买,你还这样唬弄她,左右你也是她的小姨母,不要孩子脾气。”

&ep;&ep;夏妤学着平日春天的鬼脸对刘艺茹吐了吐舌头,冲着刘老夫人甜美的笑了一下。

&ep;&ep;“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夏妤,咱们还都没用早饭呢,你即便是吃过了也要跟着我们再吃一些才行。你外祖母啊,天天念叨你,你来了也是坐坐就走了,吃一顿饭怕是不会介意吧?”说话的大舅母热情的冲夏妤笑着说,还不忘将手上早就准备好的衣裳披在了刘家老夫人的身上,斜着刘老夫人的手侯在夏妤的身侧。

&ep;&ep;夏妤想了一下,拍拍肚皮,“没关系,我的肚子是可以收缩啊,再吃两顿都没关系,嘿嘿,不过不可口我可不愿啊!”夏妤一副大小姐的骄傲劲儿,歪着脑袋说。

&ep;&ep;“哈哈哈……”几个女人同时一乐,互相拥着便走出了祠堂。

&ep;&ep;饭菜走就准备好,不过因为人未到齐,饭桌前就只坐了刘左和刘仁两人,兄弟两人面对着坐着喝茶,偶尔说着话,无外乎是最近生意上的事情,刘仁有些不懂的地方便会停下来想一下,但出的主意也都带着江湖气息,不似刘左那样沉稳。身为长子,刘左不但富有担当和责任,更有刘家人的头脑,生意一直做到很好,只是这段时间不在家乡,账目上时长因为来回传递发生疏漏出现岔子,幸得家里祖宅上还有一个得力的助手,不然真不知到了京都之后,刘家的生意会亏损多少。

&ep;&ep;两人正说着话,那边刘老夫人带着夏妤等人便走了进来。

&ep;&ep;“大舅、二舅!”夏妤远远的就叫了一声,松开了刘艺茹的手跑了进去,顽皮的样子不失一点儿少女气息,她想着夏婕平日的样子,故作在长辈之前的那份调皮自己选了个地方就坐下去,“我来陪你们吃早饭,不欢迎可不行啊!”

&ep;&ep;刘左憨憨的笑着,“欢迎,欢迎。”

&ep;&ep;刘仁则是靠着椅背无奈的摇头,瞧着夏妤的调皮,故作长辈的模样嗔怪两句,“慢一些!”

&ep;&ep;其乐融融之际,外面就传来了一道森然的脚步声。

&ep;&ep;夏妤猛然的回头,瞧见了暗卫在暗中伺机而动的惊愕身影,当下还未反应过来,就瞧见一个身影迈进了院子。

&ep;&ep;心头一跳……

&ep;&ep;“哈哈哈哈……”一道洪亮的笑声像一口破锅,在不大的院子里震荡不歇。

&ep;&ep;那边稳稳坐着的夏妤陡然抬头,瞧着正迈步走进的皇帝,身后跟着的大内侍卫亦是一身便装,那柄象征着身份的宽刀威严的跨在腰间,两个人一前一后,快步的从外面往屋内走。

&ep;&ep;相传,蒙凛当年在边塞杀敌的时候他也是一个英勇的主帅,独自率领大军十万,抵抗塞外的上百万骑兵,连续奋战了三天三夜,非但没有叫骑兵踏进他的边塞半步还将上百万的骑兵斩杀了一半。他带着五处刀伤,蒙着脸,举刀在城门上嘶吼,那一次不朽的成绩永远的载入了史册。

&ep;&ep;不过那是传言。

&ep;&ep;是边塞的人为了将这割一直不用正常手段的皇帝特意刻画出来的形象。

&ep;&ep;其实,他的本性就与他的外貌一样,猥琐又充满阴险,胆小又充满多疑。

&ep;&ep;自登基之后,他便一直在宫内,有人说他是怕死,不想出来之后被人追杀。因为在登基之前,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忠良,踩着多少人的尸骨和血肉登上如今的地位。

&ep;&ep;就算是为了避暑,他带着宫内的妃子和皇后出宫,也会带着成百上千的侍卫和高手护驾。

&ep;&ep;可今日……

&ep;&ep;一度小心翼翼的皇帝却来了这里,并且身边只带了一个御前侍卫,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踢开了刘家的远门,直接走了进来。

&ep;&ep;这……

&ep;&ep;最为震惊的刘家人仍旧沉浸在惊愕中。

&ep;&ep;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夏妤站起身,打量着他,沉默片刻主动上前,施身歉礼,“夏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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