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生气的捏紧了自己的被子,戴着氧气罩的她气的浑身都在抖,氧气罩上喷了呼吸,白了又白的一层霜。

&ep;&ep;我看到有些想笑,谁会想到当初要弄死我的人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ep;&ep;我说,“你很生气是吧,生气也没有用,除非你快点好起来,身体强壮,不然最先死的那个人肯定是你不是我。王信,我以前还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后来我想明白了,其实一直错的都是你不是我。我是被动的,我是被逼无奈的,我的被逼无奈全都是因为你,是你亲手造成的。你没死真是好啊,那以后我们就互相折磨吧,看谁能承受的住,你可要好好活着啊。”

&ep;&ep;看过王信,我就直接离开了,这一趟走的十分有底气,我来就是想气一气她。

&ep;&ep;谁想到她那么禁不住我气,晚上又进了重症监护。

&ep;&ep;大叔当时在楼下看报纸,我在楼上想心事,电话打进来,大叔慌张的起身都忘记了穿鞋子。

&ep;&ep;我在楼上的楼梯口低头往下瞧,看大叔慌张狼狈的样子十分的可笑。

&ep;&ep;他走之前,我亲口告诉他,“大叔,别叫王信死了啊,那你的家就没了,王家人可不会放过你的。哦,对了,王信被气坏了吧,是我做的,呵呵!”

&ep;&ep;他狠狠看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直接离开了。

&ep;&ep;关门的声音就像铺天盖地下来的一道天雷,直接劈开了我的皮肉,可我早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疼痛了。

&ep;&ep;大叔这一走,两天内又没了任何音讯。

&ep;&ep;第三天的晚上,他的电话打了进来,可一直没说话,只有漫长而又无奈的呼吸声。

&ep;&ep;我也没吭声,与他,早没了话题。

&ep;&ep;许久,他才轻叹出声,问我,“小优,你不要闹了,好吗?”

&ep;&ep;我说,“大叔,你以为我在闹吗,是不是觉得我不懂事,觉得我是个小孩子啊,可我也是人啊,我有心的,我会痛的啊。”

&ep;&ep;他无力的深吸口气,“你爸爸这件事我做的,可我另有目的,你不能体谅我吗?”

&ep;&ep;呵呵,伤害我的他却要我体谅他,这不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吗?

&ep;&ep;我说,“大叔,你捅了我一刀,回头叫我原谅你可以,可你该给我个理由吧,那你现在给了我什么理由?你要说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家吗,那好,我也可以直接告诉你,我不接受,你的家跟我无关,可你做的之情却与我有关系,你无情的伤害了我,知道吗?我爸爸是什么人你该清楚,现在是你亲手将那个恶魔送了出来,直接威胁的是我,不是王信。”

&ep;&ep;大叔没说话,轻轻呼口气,似乎我们之间只有这样漫长呼吸才能交流了。

&ep;&ep;良久,他说,“在家里等我。”

&ep;&ep;我等他,总是叫我等他,可我等的够久了,还继续等下去,不觉得烦吗?

&ep;&ep;我提了书包就出来了,可广大的帝都城市,我却不知道要去哪里。

&ep;&ep;宋小玉那边最近很忙,电话都打不通,偶尔回复我消息也需要间隔很久。

&ep;&ep;我只有她一个朋友了,所以也实在没有地方可去。

&ep;&ep;我乘坐地铁到了市内的商场,用大叔的金卡刷了很多贵重却无用的东西,大叔那边应该收到短信提示,可他一直没有跟我联络,该是在忙,他说的叫我等,又是一个无限期的等待。

&ep;&ep;我叫了城市快递,将我买的东西送回了住处,我则继续在附近乱转。

&ep;&ep;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来了我之前上课的学校附近,转了个弯就看到了才开业的酒吧。

&ep;&ep;王哲在吧台上坐着,见我进来,起身迎了过来。

&ep;&ep;他将我上下打量,眉头皱着,下巴扬起来问我,“你该不会是打工的吧,你身上那件衣服就价值三万多了,来我这里打工可实在是屈辱你了。”

&ep;&ep;我低头瞧了一眼,不知道身上这么普通的衣服竟然这么贵,反正是大叔给我的,我现在好不排斥的都穿在身上,不知道价位,既然是好东西,那就穿着呗,以前总觉得大叔给我的都是宝贝,我不舍得穿,现在想想,我还真是愚蠢,这些都是我该得的。

&ep;&ep;我笑笑,将金卡递给他说,“今天我高兴,这里所有的酒我请了,给我来一瓶最贵的酒。”

&ep;&ep;王哲呵呵一笑,拽走了金卡,走上高台,抢走了歌手的话筒,指着我说,“今天这位女士心情好,请大家喝酒,你们尽兴啊。”

&ep;&ep;说完,所有的人举杯冲我欢呼,笑着说感谢,紧随其后就有人高吼叫酒喝。

&ep;&ep;我看他们脸上扬起来的笑容,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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