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是那些不是很熟,但是知道他们俩关系的熟人,分别给他们俩贴上的标签。

&ep;&ep;“对于那边来说,我们俩也算是不能同年同月生,却能同年同月死了吧?”紧握着夏恩的手,周岭轲问。和夏恩谈话,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放松,无论何时何地,“希望被人看见我和你是被闪电‘炸’没了的,弄个当场死亡。否则被以为是绑架失踪什么的,不知道得有多少人着急。”

&ep;&ep;“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埋在一块。”夏恩也是一样,话说完他自己就笑了起来。

&ep;&ep;“葬礼应该是刘姐办的吧?就算不能埋一块,咱俩应该也是挨着的。”刘姐是周岭轲法律上的妻子,是个T(蕾丝里的攻),也是他们公司的元老级员工,那时候两边都被家里催着结婚,干脆就协议结婚了。

&ep;&ep;房子是刘姐买的,就在夏恩家的楼上。所以,实际上楼上住着的是刘姐和她老婆,周岭轲是在楼下和夏恩住着的。那时候,周岭轲老爸和刘姐爸妈来“查房”,还曾经闹出过不少笑话——结婚照都是两份。

&ep;&ep;所以说两个人有缘分呢,那天没多久就又第三次见面了。好巧不巧的周岭轲是去找工作面试的,夏恩是面试官。

&ep;&ep;呃……其实当时夏恩的买卖才开张,那间不大的出租房里,包括他自己在内正式员工只有两人。遍地都是废纸箱子,网线、电线、电话线以及其它的不知道什么线在地上乱糟糟的纠结成一团。夏恩前一天刚忙完一份大单,眼圈黑着,大马金刀的坐在房间内唯一的双人沙发里。看见这架势,总共五个来面试的,其中的三个立刻都转身走人了,另外一个妹子虽然也通过了面试,但转天并没有来上班。

&ep;&ep;——先于周岭轲的正式员工,就是刘姐。如果不是介绍的时候夏恩一句“这是刘姐。”周岭轲绝对不会以为刘姐是“姐”。刘姐一米七八,这高度放到南方去一些地方去也算是大汉了,头发削得很短,胸口……也不明显,穿的衣服又很中性,不熟的真心分辨困难。

&ep;&ep;刘姐的为人很好,对于周岭轲这个社会新鲜人也很照顾,回想起来,周岭轲和夏恩能成,刘姐也是牵了红线。这位姐姐早就知道夏恩其实是个天生的零,跟周岭轲相处一段时间后,也摸清楚了他的性格,反而是比他们两个当事人更快的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ep;&ep;周岭轲闭上眼睛,握着夏恩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他们有家有业,有无数牵挂,眨眼之间到了这么个连是不是地球都不知道的地方,真是……

&ep;&ep;“幸好……我爸是先走的……”周岭轲下意识的小声说着。

&ep;&ep;夏恩转过身,用没被周岭轲握住的手搂住了他,无言的安慰。

&ep;&ep;周岭轲的父亲是突发脑溢血去的,早晨还在乐呵呵的给周岭轲打电话,说今天要做了饺子给他们送过去。周岭轲和刘姐匆匆忙忙的回家整理东西。可到了约定好的时间周岭轲他爸还没去,感觉不对的周岭轲开车回去,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父亲倒在地上。

&ep;&ep;摆在客厅的老式圆桌上,是剁了一半的肉馅……

&ep;&ep;来到陌生世界的第一个晚上,他们是在峭壁上度过的,脑海里唯一记挂的大概就是千万不要一个翻身掉到悬崖下面去。第二个夜晚,多少有了一点思考的余暇,但却更加让他们辗转难眠。

&ep;&ep;章节目录第005章尺寸问题和异变

&ep;&ep;早晨天刚亮两个人就起来了,而且还不约而同的发了一会呆,呆完了就是相视苦笑——虽然不是第一天了,但是刷牙漱口的地方都没有,自然而然的会觉得少了点什么。可那又怎么办?形势比人强。先找水源吧,否则今天渴也得渴死了。

&ep;&ep;对了,还得先从树上下去。

&ep;&ep;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下树其实也比上树难。

&ep;&ep;“昨天没觉得这么高啊。”周岭轲扶着树杈朝下看,眼晕倒是不至于,可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动弹了,“直接跳下去?”

&ep;&ep;“别!”虽然知道周岭轲话里也有些开玩笑的意思,夏恩还是吓了一跳,制止的声音都忍不住大了点,“落叶把下面的东西都盖住了,也不知道下面到底是树根还是石头,况且这高度也不矮了,你又穿着皮鞋,真跳下去,不骨折也得崴了脚。”

&ep;&ep;两个人开始在他们睡觉的那块地方小心的绕着,最后周岭轲看上了一根比较粗的枝桠:“从那边走,我抓着树枝的话,脚应该能碰到那。”他指着树身上的一块瘤疤,“踩住那,抱着树干,应该能一点一点的下去。”

&ep;&ep;“我去吧,怎么说我腿比你长点。”夏恩一脸的不容置疑,虽然他拿出来的原因让周岭轲差点把口水呛到。最终,周岭轲没拧得过夏恩。

&ep;&ep;“你如果扭脚了,我会一边背着你,一边不停的嘲笑你。”夏恩朝那边走的时候,周岭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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