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刚才犹豫,因为我?”

&ep;&ep;“不,因为他们所有人。虽然你这个砝码最重,但不算你我也会让他们去的。那个犹豫,只是因为……毕竟我和他们相处了一个冬天,很多人的名字我都能叫得出来,还有很多孩子,但我知道在那些离开的军官和战士的眼里,没有性别和年龄之分,只有有罪没罪,敌人和战友。我为那些孩子担心,因为只有他们是无辜的,可是,并不表示这样就能放过他们的父母。我……”

&ep;&ep;夏恩抬手勾住周岭轲的脖子,抚摸着他的脸颊,并且亲吻他的嘴唇:“我明白。”

&ep;&ep;“老板,你该去……”

&ep;&ep;“没关系,我的后台很硬。”夏恩轻轻笑着,他对在莽坦的名声或者荣誉都不感兴趣,可能现在多了点同袍的情谊,但最重要的还是周岭轲,“你不适合做个管理者。”周岭轲看得清对错,知道什么是理智,什么是正确的选择,否则他不会察觉到情况不对就让馅饼跟上去,但按照理智选择正确的决定,却并不表示他不会被感情伤害。

&ep;&ep;“嗯,我一辈子都该是当小兵的命。”

&ep;&ep;他们说话时还是凑得很近,彼此的鼻尖几乎贴在一起,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吐息。周岭轲忍不住闭上眼睛,感受这种温柔的接触。

&ep;&ep;“咳!”

&ep;&ep;“!”

&ep;&ep;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不太好,但是这个咳嗽……

&ep;&ep;“抱歉,我煞风景了。”麦克瑞把放在嘴巴边咳嗽的拳头放下来,尴尬的看着这两位。

&ep;&ep;“没事,没事,是我们太不会选择恰当的时间了。”周岭轲和夏恩分开。

&ep;&ep;“只是,那些士兵想问问能不能让的那只龙虾拉着他们赶路?”

&ep;&ep;“拉?对了,骑兽没了,但是车还在,不过,让披萨拉着他们的话,那个速度会就算是身手过人的士兵,也会受伤的。”拉人过来的车子有不少,莽坦的制式马车虽然谈不上精良,但必定坚固耐用,而且还都做了防火处理。镇民临走的时候也无非是卸掉撤走,但是它们来不及破坏掉所有的车轴,看来士兵们已经找到了车轴并且修复了一定的车辆,只是缺少骑兽,于是就看上了披萨了。

&ep;&ep;“我想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ep;&ep;“好吧,让他们把车子和披萨连到一块吧。还有,麦克瑞法师,您也要跟着去吗?”

&ep;&ep;“不,我觉得在大多数管事的人都离开的情况下,我还是留下来照看的好。”

&ep;&ep;“大多数?哦……对。”披萨要去,周岭轲也得跟去,夏恩当然也不会留下,有鉴于绝大多数军队都动了,赛伦当然也是要跟去指挥,那就只剩下麦克瑞一个,是要有一个人留下管事。

&ep;&ep;到披萨那里的时候,周岭轲发现那些车子并不是全都连在披萨身上的,只有开头的三辆车是,后边的车子一辆接着一辆,像是火车车厢一样串在了一块,每辆车里坐的人也并不多。而大多数人手里也都有了趁手的兵刃——制式武器没有了,并不表示他们不会随地取材,棍棒之类的东西总比空手好。

&ep;&ep;“真希望这件事结束后,我能安安稳稳的盖我的塔。”

&ep;&ep;夏恩也不太清楚这个时候能用什么花来安稳周岭轲,只能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

&ep;&ep;上路后,周岭轲一只担心后边发生什么特大交通事故,让披萨尽量压慢了脚步,同时自己也朝后坐着,幸好他并不晕车,否则这么颠簸一路要大概吐死了。

&ep;&ep;他们大概比镇民晚了两个多小时出发,但是这边是士兵,行动统一有效率。而另外一边的镇民虽然前期准备比他们充分,却是在一时冲动之下,分散而混乱的进入树林的,进入密林没多久,他们竟然还发现了翻倒的车辆,看来镇子里合格的猎人不少,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合格的车夫。

&ep;&ep;当天色完全暗下来,这支追击的队伍第一次停了下来。

&ep;&ep;“他们是在这里集合的,而且他们夜里很可能会停下来休息。”赛伦和几个军官,包括夏恩在内,围着一块烂泥地比比划划。因为披萨的来往压出来的路,在不知道多少车辆驶过之后,留下了一片片的烂泥地,他们比划的那块地方在周岭轲看来和其他地方并没什么不同,“但是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休息?”

&ep;&ep;周岭轲现在已经把自己定位为了高级车夫,他站在后边,用行动表示把决策权放给了这些专业军人,以至于一开始竟然没意识到,对方的最后一句话是竟然是对着他说的,所以回应的时候也慢了半拍:“啊?哦!是的,我们可以连夜行动。不过我看不见,而披萨是依靠我指路的,所以大概要有一个人帮我矫正方向。”

&ep;&ep;同样是召唤物,但是周岭轲已经发现了披萨和馅饼已经有了明显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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