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空气?那不是……什么都没有吗?”

&ep;&ep;“对,看不见,摸不着,但没有了空气,等待你的只能是窒息。”

&ep;&ep;“啊……这个……这么平凡的事物,在被您如此形容之后,美丽的就像是一首诗。”

&ep;&ep;“法兰克,你的称赞让我羞愧到牙酸了。”

&ep;&ep;“为什么要羞愧,实际上我看了很多描写爱情的诗歌,但总觉得它们太空泛,让我无法产生共鸣。但是您的形容……我很明白,自由呼吸的愉悦和窒息的痛苦。”

&ep;&ep;“年轻人,你也想恋爱了吗?”

&ep;&ep;“非常。”法兰克的眼睛亮了一下,“希望我能爱上我的王后……”他的神情先是有些暗淡,但很快变得坚定,“父亲和母亲,他们其实是很相像的人,都是对自己的行为不加约束的人,无论是否爱上王后,除非死亡将我们分开,否则她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ep;&ep;周岭轲张了张嘴,他想要劝慰,可却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难道是劝这个少年搞婚外情吗?

&ep;&ep;“祝你(能够)幸福。”周岭轲给了法兰克一个拥抱,作为朋友、老师和一位长辈。他松开手臂的时候,清楚的从法兰克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细碎的泪水的闪光……

&ep;&ep;这天离开的时候,周岭轲忽然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一点。这位国王实际上和夏恩的身世非常的相像,不同的只是,夏恩并没有因为家族无嗣而被迫去继承家业而已。想着心事的周岭轲,下意识的跟随着仆人的脚步(王宫里进出的官员必须有仆人陪同),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区域,而且这个带路的仆人也并不是他熟悉的那一个,他立刻停下了脚步:“你要干什么?”

&ep;&ep;“请相信我并无恶意,大人。”仆人行礼。

&ep;&ep;“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说谎’吗?”周岭轲看着仆人后退,他依稀记得刚才经过的地方好像有窗户,他可以从那跳出去或者呼救。

&ep;&ep;“我确实并没有恶意,尼克法师。”一扇门打开,一位衣着朴素但是高雅的女性,从里边走了出来。

&ep;&ep;“陛下。”最然知道不会有谁杀到要在王宫里干掉他之类的,但是周岭轲之前还以为是几次招揽不成的佐伊亲王又有了什么新招,没想到是从来没有表露出亲近意向的王太后。

&ep;&ep;不,王太后也表露过,就是三年前她让她那位周岭轲把名字都忘掉了的奇葩外甥和周岭轲共事——那位霍洁特在回到王都后不久,娶了一位贵族小姐,接着就离开王都到外地任职去了,再没有和周岭轲有什么接触。

&ep;&ep;王太后有着黑色的头发和绿色的眼睛,她并不是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绝代佳人,应该说王太后是一位气质型的美女,高雅而端庄,基本上哪个宗教想要建造女神像,照着这位王太后的气质和相貌来,绝对没错。这大概也是希尔六世对自己的这位妻子不感兴趣的原因之一,因为纵观希尔六世的情史,让他感兴趣的都是美艳或者性感型的女性。

&ep;&ep;“您愿意抽出一点时间来和我谈谈吗?”索菲亚王太后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ep;&ep;周岭轲其实是非常想回答不愿意的,但是对方毕竟是王太后,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王太后走进去了。

&ep;&ep;那里是一个布置得非常舒适的小客厅,一只纯白的波斯猫躺在椅垫上睡着觉,索菲亚王太后走过去把猫抱在了怀里,那小家伙也只是很老实的只是转了个身,在王后华丽的裙子上挠了两下,就继续睡觉了。

&ep;&ep;周岭轲在边上找了个椅子坐下,立刻就有侍从为他端来了饮料。

&ep;&ep;“我很久之前就希望认识您了,但是可惜,您和我之间出现了一些误会。”

&ep;&ep;周岭轲低头,表示谦恭和礼貌,但为防自己说错话,他依旧选择沉默。

&ep;&ep;这位女神一样的王后,微笑起来也是非常有亲和力的。但是周岭轲对她的话可是没有丝毫的信任,现在莽坦的政局已经分成了三大势力,佐伊亲王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联手了的王太后和坎狄博雅大主教。佐伊亲王私底下被称为摄政亲王,同样是私底下王太后已经被称为摄政女王,都是极端不好惹的角色。而第三方势力一开始是中立派,但是现在已经变成了保王派,但是现在第三方势力被前两方挤压得就像是暴风雨中的独木舟。所以,这位王太后绝对是不好惹的角色。

&ep;&ep;另外,索菲亚王太后自己的情史也相当的……让人惊叹。这点周岭轲倒是很理解,毕竟是希尔六世自己先不忠,既然不能离婚,那索菲亚王太后也没必要守活寡。甚至有人在她和希尔六世一直没有孩子的原因上,加入了阴谋论——因为担心她混淆王室血脉,所以希尔六世给她下了绝育药,但同时也不再干预她找情人。

&ep;&ep;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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