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鬼道士正在往外拔剑。

&ep;&ep;钟晚猛冲上前,两手握住剑柄使劲往前一推。

&ep;&ep;原本被鬼道士拉出的剑身,再一次被钟晚推了回去。

&ep;&ep;鬼道士已到最后关头,再也没有多的力气挣扎,他看到身前的钟晚,他不再管腹部上的青峰剑,高扬骨手向着钟晚的头顶抓去。

&ep;&ep;钟晚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青峰剑上,丝毫没有察觉到鬼道士的偷袭。

&ep;&ep;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放在钟晚的手背上,握紧,将青峰剑抽出,举剑往上方一挥。

&ep;&ep;只听咔嚓一声,鬼道士的手被青峰剑斩断,掉落在地。

&ep;&ep;钟晚回头望去,柳常青正站在她身后。

&ep;&ep;钟晚惊喜道:“你醒了?”

&ep;&ep;柳常青点了点头,还没开口,就听鬼道士呶叫一声,以身贴地向着二人袭来。

&ep;&ep;柳常青神色一凛,抱着钟晚飞速后退,躲开鬼道士的攻击后,他立马抬腿,照着鬼道士的骷髅头狠狠踹了一脚。

&ep;&ep;不知是鬼道士变弱了,还是柳常青有了骨哨就变强了,柳常青这一脚,直接把鬼道士的头颅踹飞出去,身首分离。

&ep;&ep;“死了吗?”钟晚问。

&ep;&ep;柳常青说:“还差一点。”

&ep;&ep;鬼道士没了头颅,但他的身体依旧能动,此刻正伸长了手臂,似乎仍想吃掉钟晚。

&ep;&ep;柳常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招出一道符纸。

&ep;&ep;他两指夹着符咒,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把符纸往鬼道士的头颅处一扔,符纸瞬间变成一头猛虎,大嘴一张,叼着鬼道士的头颅往天上一抛,然后仰头张嘴,一口吞下。

&ep;&ep;猛虎肚中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鬼道士的头颅一进猛虎肚中,腾地一声便燃烧起来,不过一会儿,那头就化为了灰烬。

&ep;&ep;鬼道士无头的身体,也在一瞬间变成灰烬,那件黄色道袍失了支撑,哗啦一声落在地上。

&ep;&ep;“这次死了吧?”

&ep;&ep;柳常青嗯了一声:“结束了。”

&ep;&ep;听到他这句话,钟晚浑身一软,瘫倒下去。

&ep;&ep;柳常青扶着她坐在地上,然后给她治疗手臂上的伤口。

&ep;&ep;钟晚倚靠在他肩头,奇怪道:“你拿着骨哨就很厉害,为什么要把骨哨给我,你自己留着不好吗?”

&ep;&ep;柳常青说:“不好。”

&ep;&ep;“为什么?”

&ep;&ep;柳常青眼眸垂下,漠然的看了她一眼:“没有为什么,我要你戴着就戴着,别问太多。”

&ep;&ep;他的口气有些冷淡,反不如刚才面对鬼道士时他对她的关心。

&ep;&ep;钟晚不明白,为什么柳常青的情绪转变这么大。

&ep;&ep;她仰头看他,正好,柳常青也在低头看她。

&ep;&ep;柳常青错开目光,但钟晚仍旧看到了。

&ep;&ep;他在恨她?

&ep;&ep;钟晚眨了眨眼,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看错了,抱着她的人是柳常青,而且他还在给她疗伤,他怎么可能会恨她?

&ep;&ep;“柳常青,”钟晚伸手捧着他的脸,面对面,“你恨我?”

&ep;&ep;柳常青怔愣,随即轻轻叹气。

&ep;&ep;他握住钟晚的手,无奈道:“胡说八道什么,奔波了一夜不累吗,歇会儿吧。”

&ep;&ep;一听他说这话,钟晚心道不好,柳常青肯定要把她弄晕了。

&ep;&ep;果然,下一秒钟晚的眼皮就变重了,不停的往下搭着。

&ep;&ep;钟晚伸手去掐大腿内侧的肉想让自己清醒,但也被柳常青发现,他将她的手握住,说道:“睡吧。”

&ep;&ep;钟晚头一歪,沉沉睡去。

&ep;&ep;第二日她醒来时,已经回到了丁莎的客厅了。

&ep;&ep;钟晚睡了一夜沙发,浑身酸痛。

&ep;&ep;她四下看了看,没看到柳常青和陈静姝,猜到他们是离开了。

&ep;&ep;钟晚站起身来,喊了一声:“丁莎。”

&ep;&ep;无人答应。

&ep;&ep;钟晚有些奇怪的推开丁莎的卧室,就见丁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ep;&ep;钟晚走近一看,丁莎的身体面色泛青,已经有垂死之象。

&ep;&ep;钟晚突然想起来了,丁莎的魂魄还在她的法器里,钟晚赶忙把丁莎卧室的窗帘全部拉上,然后打开法器,把丁莎的魂魄放了出来。

&ep;&ep;鬼道士已死,丁莎也清醒了。

&ep;&ep;她看着自己的身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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