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种明显的变化连自动神隐的系统都被吓出来了:“宿主,本系统禁止一些和谐行为,现在任务还未结束!”

&ep;&ep;“知道了!”

&ep;&ep;钟楼羽好心情的找到了装着免死牌的箱子,斧头一挥,那木箱子便被轻而易举的打破,熟悉的免死牌静静的呆在洒落的木头碎片中,带着种漂亮的色泽。

&ep;&ep;那是生命的气息。

&ep;&ep;指尖触碰到免死牌,牌子在空气中化为光粒,统统融入了他的身体。一种异常安心的感觉在心头泛起,这一场游戏便是已经结束了。

&ep;&ep;“闫卿劈开了宝箱!”

&ep;&ep;“闫卿得到了免死牌!”

&ep;&ep;“闫卿获胜了!”

&ep;&ep;无论结果如何,半空中的声音倒是显得颇为激情,保持着他作为游戏主持人的身份。

&ep;&ep;层层木板路在林中消失,喘着粗气的泽学这时候才冲了进来,一只手虚握着,应当是在拿着斧头,看着钟楼羽的眼神里,已经溢出了些许的杀气。

&ep;&ep;之前他可是一直作为好兄弟的面目出现的。

&ep;&ep;“该回去了。”钟楼羽的视线投向树林,卡密正从阴影中走出来。

&ep;&ep;泽学的脸色有些奇异,他盯着卡密,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东西,然后转头对着钟楼羽僵硬的笑了出来。

&ep;&ep;“闫卿,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有这么好呢。”

&ep;&ep;钟楼羽走了过去,他揽着卡密的肩膀,抬起头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看向泽学,唇角带着一抹笑意:“我也从不知道,你和葛莉斯的关系也是那么好呢。”

&ep;&ep;几乎是将众人掩藏在暗处的牌面都翻了过来,但如今占据上风的却变成了钟楼羽。泽学死死的盯着卡密,他险些认为之前庵其尾的发疯都是这个人的功劳,不然为何十拿九稳的要将闫卿送上祭祀台,却出了这些变故。

&ep;&ep;只是现在再后悔或是什么已经来不及了,泽学只能和之后赶到的其余游戏者们,羡慕嫉妒亦或是恐惧的看着钟楼羽。

&ep;&ep;他将决定今晚七个人中某一个的命运。

&ep;&ep;而钟楼羽显然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看着泽学和葛莉斯,非常直截了当的说:“今天晚上,我们会把票数投给你。”

&ep;&ep;“为什么!”此时他们已经回到了家里,破烂的帐篷没人去接着建造,泽学正在火堆上烧着开水,听了这话,手中一抖,险些将整盆水泼在地上。

&ep;&ep;七个游戏者都站在这里,钟楼羽便这么直接的说了出来,除了生命受到威胁的紧迫感,甚至还有一丝被轻视的耻辱。

&ep;&ep;“你既然曾经是我的朋友,那么这个决定我也不想瞒着你。”钟楼羽轻描淡写道,“你和葛莉斯的组合太坚固了,我又已经对你的领导地位造成了威胁。走到这一步,迟早要有个结果来的。”

&ep;&ep;而且亢奋的精神已经令钟楼羽决定了,今天晚上的众神审判便动手。

&ep;&ep;论起对这个世界的世界规则熟悉度,就算是如今高高再上的众神也是比不过卡密的一根手指头,他毕竟才是看着这个世界诞生的人。游戏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几乎已经要脱离众神的掌控,正是卡密能够动手的好时机。

&ep;&ep;闫卿的这具肉身显然会在战斗中拖后腿,可是那把莫名跟来的银色长剑却给了钟楼羽另一个选择。

&ep;&ep;他已经准备好与众神战斗了。

&ep;&ep;泽学很惶恐,他不想死,更不想走上祭祀台,被众神活生生撕扯成碎片,连灵魂都要被吞吃入腹。

&ep;&ep;他决定自救。

&ep;&ep;七个人中最容易被说服的露斯安,泽学打算从她身上入手,等到对方进入树林中寻找野果当作晚饭的时候,他便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

&ep;&ep;“我想和你谈谈,关于今天晚上的投票。”

&ep;&ep;“那不是已经决定了吗。”露斯安的脸上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傲气,看着泽学的目光好像看着一具尸体般。

&ep;&ep;“你当真认为,跟着闫卿会有好下场吗。”泽学舔了舔嘴唇,“在他们的四人联盟里,你就是属于最底层的那个,等到我们被一个个投出去的时候,下一个就会轮到你了。”

&ep;&ep;露斯安嗯了一声,这与她之前的形象很不相符,也着实令泽学心里提起了一口气:“但闫卿和我说过了,如果我跟着你们走,下一场游戏,他就会直接把我在游戏里弄死。”

&ep;&ep;“抱歉,我可不想死。”

&ep;&ep;泽学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嗓子干涩的厉害,半晌才道:“但是我……”

&ep;&ep;“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露斯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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