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我们这辈子当牛做马也值了!”

&ep;&ep;“是啊大人,那许员外侵吞了我们的土地,我们现在过得,几乎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要是能重新得到那几亩田,我就是天天饿着,也要给大人烧香!”

&ep;&ep;“我们又没别的本事,只能靠着那几亩田生存,现在都被许员外夺了去,这可是要了我们的命啊!”

&ep;&ep;七个农户各自述说着自己的经历,一个个泪流满面,看的白君起好是羞惭。他细细回想过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那头所谓被毒死的牛,只是是老死罢了。当初许员外为此,还给了白君起一大笔的酬金。

&ep;&ep;白君起正色道:“诸位,放心,我白君起,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白君起了!”

&ep;&ep;没过多久,捕快们带着一脸疑惑的许员外走了进来,门外,站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

&ep;&ep;白君起坐回椅子,惊堂木一拍,厉声问道:“许明,你可知罪!”

&ep;&ep;那许员外名叫许明,进来抬眼看到这几个农户,心中已经了然,不过他昂然不惧,平静道:“在下不知何罪之有!”

&ep;&ep;白君起道:“你嫁祸李家河七户庄农,告他们毒死你的耕牛,以此侵占了他们的土地,害的他们生活拮据,这难道不是罪么!我大明律法,严禁土地兼并,你这么多,本官现在就可以把你斩了!”

&ep;&ep;许员外一定,哈哈一下:“白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大人说我是栽赃,请拿出证据来,拿不出来,他们赔给我土地就是理所应当!”

&ep;&ep;白君起冷笑一声,随手拿出一沓银票出来:“许明,当初你为了让本官将土地判给你,私下对本官进行行贿,你要证据,这就是证据!”

&ep;&ep;许明嗤笑一声:“大人莫非是糊涂了,你收了我的银票,那岂不是说,连你也承认自己是贪污受贿,你又怎么定我的罪呢?”

&ep;&ep;白君起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ep;&ep;“本官从来不跟你同流合污,今天将这证物拿出,就是留到现在定你的罪,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ep;&ep;不等他说话,白君起怒喝一声:“传仵作!”

&ep;&ep;早就站在人群之中的仵作匆忙跑了出来:“小的见过大人!”

&ep;&ep;白君起道:“将那天的情况,细细说来,若有半句虚言,吴定邦就是你的下场!”

&ep;&ep;那仵作激灵灵打个哆嗦,伏在地上,颤声说道:“回禀大人,许员外家的那头牛…是…是老死的,当时许员外给了小的十两银子,要小的说那头牛是被毒死的。小的不敢收钱,就怕许员外报复,这才说了谎,大人饶命啊,我也是被逼的,大人饶命……”

&ep;&ep;白君起自然知道仵作的情况,他摆摆手,示意他停下。随后看向许明道:“许明,人证物证都在,你可认罪!”

&ep;&ep;许明当然不认!那五十亩良田既然进了他的口袋,就再无吐出来的道理。他一梗脖子:“这是诬陷,诬陷!白君起,你这是再诬陷,我要去…”

&ep;&ep;白君起哈哈一笑:“你今天,哪儿都别想去,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

&ep;&ep;这是白君起转世断案以来第一次用大刑,之前用不到,现在证据充足,即便是用刑,他也用的合情合理。

&ep;&ep;捕快们都是白君起的心腹,他们可不管被用刑之人是谁。

&ep;&ep;许明还想狡辩,一个捕快冲着他的后膝盖窝就是一脚,许明站立不稳,直接趴在了公堂之上。

&ep;&ep;“嗡!”

&ep;&ep;木棍划破空气的沉闷之声再次在临川县衙的大堂响起,这几天来,这样的声音不绝于耳!

&ep;&ep;“啊——”

&ep;&ep;许明痛叫出声,死死盯着白君起:“白君起…我t会放过你!”

&ep;&ep;施刑的捕快闻言,更是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他们都是庄户子弟,现在县令为他们出头,他们心中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ep;&ep;许明一边惨叫,一边痛骂白君起。只是这个许员外平日里养尊处优,从未受过这等刑罚,十个大板过后,许明的背上臀上已经渗出了鲜血,他也失去一开始的骨气,对着白君起连声求饶。

&ep;&ep;“大人饶命…饶命…我认,我认!”

&ep;&ep;闻听此言,白君起停止了用刑。随后将供词放在他的身前,许明挣扎着,含恨在上面按上了手印。

&ep;&ep;白君起继续审理剩下的冤假错案,接下来的进程,超出想象的快速。

&ep;&ep;刚才许明被打的场景他们可都是历历在目,那些平时骄横跋扈的乡绅员外们,一看白君起动了真格,还没等叫到自己,一个个都忙不迭的先认罪伏法,将这几年侵吞的财物和土地,加着利息还给了那些本来属于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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