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轰走了那个自称李忠麾下,官家模样打扮的人,百姓们一边回头,一边小声嘟囔着。

&ep;&ep;“你们说,那可是知府大人,万一白大人扛不住,直接被撤职了,那秦钟几个,不照样还得被放出来!”

&ep;&ep;“谁说不是,你想啊,知府是县令的上司,虽然我大明律规定上级不能直接撤了下级,可是随便用个什么理由,白大人还能好过?”

&ep;&ep;“我说各位,你们的信心呢,当初不是还那么相信白大人会为我们做主么,现在怎么又变了?我不管,反正我这辈子,白大人做的事,我都信!”

&ep;&ep;说话之人名为在郑三,当初白君起给了他一个公道,现在他可是临川县城白君起的头号迷弟!谁说白君起的坏话都不行。

&ep;&ep;众人知道他的脾性,还在激烈讨论着。

&ep;&ep;“唉,可惜我们的白大人,到底是个代理县令,什么时候把代理两个字拿掉,才能真正的挺直腰杆!”

&ep;&ep;有人刚才说话那人:“我说老刘,你不是京城有熟人么,你托人去吏部给白大人活动活动,万一扶正了呢!”

&ep;&ep;百姓哄堂大笑,那老刘被人揭短吗,恼羞成怒,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ep;&ep;“白大人抓了秦钟,断了李忠的财路,拆了李忠的长生祠,断了他的生路!换做是我,不与白大人为难,我都对不起自己知府的官位!”

&ep;&ep;“是啊,白大人做事虽然是雷厉风行,处处为我们百姓着想,可是那个李忠,又是什么善人!我听说李忠这个官,还是一步一步买上去的,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上任之后,自然是打死搜刮民脂民膏。秦钟作为安昌府都有名的富商,背地里不定和李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秦钟一倒台,李忠不急才怪!你们看,连样子都不做了,直接派人来让白大人放人!”

&ep;&ep;百姓们颇为担忧,他们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但是他们也不想白君起努力了这么久的成果就付诸东流。

&ep;&ep;有人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么?白大人自从性情大变,已经初具一个清官好官应有的模样!从他断案审案,捉拿匪寇上来说,他做事非常有计划,而且他不惜官民同拜,毫无架子,更重要的是,他不畏强权,只要是涉及到我们百姓的利益,向来不会手软含糊,这样的好官如果走了……”

&ep;&ep;有百姓叹口气,接着补充道:“你们想,连这样的好官都不明不白的被打压下去,那我们临川县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我们不就成了那些官员和富商圈养的猪狗,比之猪狗也不如!”

&ep;&ep;那人神情激动,说起话来唾沫星子直飞。其实说到底,百姓们心里还是在犯嘀咕!一方面,白君起确实是所谓的代理县令,没有扶正之前,一切都是白搭!另一方面,那个李忠至今没有了露面,不定藏着什么坏心思,等着给白君起致命一击!他们都不认为,白君起如果不放人,能抗的住李忠的打压!

&ep;&ep;“行了!”

&ep;&ep;刚才带领大家跪拜的老者愤然出声!

&ep;&ep;“昨天晚上得到消息,今天早上放鞭炮的时候,就你们几个跑的快,怎么,现在白大人还稳坐在县衙之上,你们就开始唱衰他了!”

&ep;&ep;“想想白大人为我们做过的好事!难道我们就跟个蛀虫一样,让白大人冲在前面,我们就在原地不动,等着吃现成的?临川县不是没有过好官,可是我们扪心自问,我们当初在那些好官被欺负的时候,我们自己,又做了什么!”

&ep;&ep;“老朽我清楚的记得,永乐年,一个好官,如同现在的白大人一样,可是,在他被抓之后,我们还不是轻信了谣言,在他被押往刑场的时候,还用菜也丢他!他眼里的绝望和口中的大笑,你们难道忘了么!”

&ep;&ep;百姓们都羞惭的低下头,时过境迁,他们都知道曾经误会了那个好官,竟让他在人生的最后一段路上,还被烂菜臭蛋袭身!

&ep;&ep;他临终前的放声大笑,就是最临川县冷眼相看的百姓们最好的嘲讽!

&ep;&ep;郑三再次站了出来!

&ep;&ep;“我郑三是粗人,但是我只会一件事,那就是屠杀!要是有人敢对白大人不利,我手中的剔骨尖刀,还从来没有吃过素!”

&ep;&ep;老者的一番话,让百姓们也意识到了,想要临川县过的好,同样离不开他们的努力!

&ep;&ep;那些曾经被夺了土地,失而复得的百姓们终于想明白,他们意识到,如果没有白君起,他们现在和乞丐没什么不同。

&ep;&ep;他们高声道:“对,我们不能看着白大人做了好事还受委屈,我们现在就去县衙门口待着!那李忠如果好好说话就罢了,如果逼着白大人放人或者下台,我们直接将他赶走!”

&ep;&ep;“对,有道理,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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