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无忧暗自松了口气,虽然与苏战才相认没多久,但苏战的确是一个好父亲,嘘寒问暖就不必说了,恨不得把这些年亏欠她的,全部都补回来,若是她对南宫离没有心思,只怕苏战真的回绝了他。

&ep;&ep;庆功宴设在南宫明玉的住处,因为西突尚未退兵,与其说是庆功宴,倒不如说是一场小小的家宴,来参加的都是苏无忧认识的人,除了几个眼生的夫人和小姐,其中就有陆小姐陆秋雁。

&ep;&ep;苏无忧进来后,路瑶远远就招呼她过去,苏无忧过去后,路瑶急忙让她与陆秋雁认识。

&ep;&ep;陆秋雁个头与路瑶差不多,模样像个瓷娃娃,看着一团和气,苏无忧可不敢小觑了眼前这个瓷娃娃,她可是与路瑶一样在军营长大的,据说功夫也不错。

&ep;&ep;“日后苏妹妹唤我秋雁就好了。”

&ep;&ep;性子果然爽快,三个人不过说了几句话,就像认识多年的好友。

&ep;&ep;苏无忧偷偷看了一眼张康,他借着喝酒,时而往这边看过来,目光落在陆秋雁身上时,柔和又充满了爱意。

&ep;&ep;“无忧,我快要当姐姐了。”

&ep;&ep;路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苏无忧一愣,“张夫人有了身子?”

&ep;&ep;“嗯,月份不小了,年底应该快生了。我母亲从前那个一直不准,后来吃了你给她的药调理身子后,她也没有在意,算算应该是我爹出京那会儿怀上的,只是我母亲一直以为是自个儿胖了,后来随着肚子愈来愈大,她也觉得不对劲,就请了个大夫瞧瞧,结果都快六个月了。”

&ep;&ep;苏无忧噗嗤一下笑了,路瑶的性子还真是随了她的母亲,不拘小节。

&ep;&ep;她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好笑,都快成妇科圣手了,南宫明玉那里刚有了,张夫人这里也有了。

&ep;&ep;“如此说来,我是个大功臣了。”

&ep;&ep;“必须是呀。我从前还想着,我父亲常年不在家,以后我也不能一直陪着她,她一个人在京城该多寂寞,没想到这么快她就有伴了,以后呀,也不用整日管着我了。”

&ep;&ep;一旁的陆秋雁吃吃一笑,“合着你是担心夫人拘着你了。”

&ep;&ep;“嘿嘿,是,也不全是,有个人陪着我母亲,我当然是高兴了。”路瑶说道。

&ep;&ep;说了一会儿后,路瑶又问了苏无忧一些关于滑雪的事,当陆秋雁知道这个点子是苏无忧想到时,看苏无忧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之意。

&ep;&ep;女眷们说些悄悄话,男人那边就豪气万丈,喝着酒,谈笑间,还不忘大笑几声。

&ep;&ep;当天空再一次飘雪时,宴会结束了,然而前方探子开报,西突夜袭大成的军营,南宫离领着将士们匆匆离去了。

&ep;&ep;“眼看雪越下越大,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愈往后,只会愈加艰辛。”苏无忧望着天空,鹅毛般的大雪在夜空四处飘荡。

&ep;&ep;“今年太冷了,一直打下去,对大成也不利,今日领兵的是西突的太子,南宫钰是军师,西突太子刚愎自用,不愿接纳南宫钰的提议,白天吃了个闷亏,挑在这个时候夜袭,肯定是南宫钰的主意了。”路瑶说道。

&ep;&ep;“他们夜袭,我们也可以。”苏无忧忽然想了一个主意,“还是地道管用。我们可以在地下挖洞,通往西突大军的营帐,找到西突太子的王帐后,将他虏过来便是了,听说西突就这么一个皇子,西突不得不停战议和。”

&ep;&ep;“妹妹这个主意简直是太妙了,继续打下去,我方也会有伤亡,虽然我们早有了准备,但今年那么冷,边关也有不少老百姓受了灾,妹妹这个法子正好解了燃眉之急,停战后,将士们可以安安心心去救助边关的百姓。”陆秋雁说道。

&ep;&ep;这一次夜袭,南宫离早料到西突会有这招,让将士们早就做好了准备,西突并未讨什么便宜,听说西突太子气急败坏,差点将南宫钰关了起来。

&ep;&ep;接下来几日,西突老实多了,但仍旧是不停地试探大成,直到换成了南宫钰统领大军,西突再次发起来进攻。

&ep;&ep;苏无忧坐在屋子里烤着火,外头愈发冷了,她也不爱往外跑了,整日围着火盆,跟南宫明玉说说话,偶尔跑到院子里摘几枝腊梅插进花瓶里,教附近的小孩用簸箕抓麻雀,每日过得倒也惬意。

&ep;&ep;直到她听到南宫钰死在乱箭之下时,她叹了口气后,继续教孩子们抓麻雀。

&ep;&ep;当西突太子半夜消失在王涨,第二日被人发现挂在玉门关的城墙上时,西突国君派人来议和了,陆陆续续维持了一年的战事终于停下来了。

&ep;&ep;西突开的什么条件,苏无忧并未去关心,随着南宫明玉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她比谁都上心,恨不得每日与她同吃同住。

&ep;&ep;“南宫明玉,你少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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