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舒服,感觉脚踝不怎么疼了,好像下地走路都不是问题。”宋艺萱感受着脚踝的凉意,以及白远贴心的按摩手法,一脸享受的说道。

&ep;&ep;“是嘛,你可以下地走路试试。”白远高兴的松开了宋艺萱的玉足,扶着她下床。

&ep;&ep;宋艺萱小心翼翼地下地,尝试着在屋内走了两圈,又惊又喜道:“真的不怎么不疼了,起码活动不是问题,估计再有一天就能完全恢复,太谢谢你了。”

&ep;&ep;因为伤势恢复的比预想中的快,宋艺萱非常高兴,情不自禁的拉住了白远的手,满面笑容的表示感谢。

&ep;&ep;“其实我也没帮什么,不用谢。”白远感受着宋艺萱柔若无骨的玉手,美滋滋的道。

&ep;&ep;宋艺萱拉着白远的手,并不觉得有多么羞涩,特别是跟白远在荒山野外过了一夜,关系无形间亲密了很多。

&ep;&ep;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白远还要回家帮嫂子做豆腐,主动告辞离开。

&ep;&ep;由于昨天在镇上发生的意外,出师不利,今天苗秀云没有再去镇上,还是在院子门口摆摊卖豆腐,白远打下手。

&ep;&ep;忙着忙着,不知不觉间已是夜幕降临,吃过晚饭,等苗秀云睡下,白远悄悄的离开家,前往后山,打算去抓偷建设蔬菜大棚材料的贼人,帮宋艺萱解决麻烦。

&ep;&ep;来到后山改建蔬菜大棚的地方,他就近找了片树林躲了起来。

&ep;&ep;那些材料成堆放在山下,宋艺萱说有专人看守,其实就是村里的一个老头,此时正躺在旁边的草席上打瞌睡。

&ep;&ep;等白远看清是老丁头,顿时来气,因为老丁头耳朵聋了,别说偷东西,就是在老丁头耳边大喊两声,他也听不见,完全就是个摆设。

&ep;&ep;“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也不来?”白远等的无聊,除了老于头,没见到一个人影,连警察也没见到,说好的埋伏呢,都去哪儿了?

&ep;&ep;突然,他感到一阵尿意袭来,顾不得上盯梢,站起身活动活动,小心翼翼的走到一棵树后,放起水来。

&ep;&ep;放完水,白远顿觉浑身舒服,刚提好裤子,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就被人野蛮的扑倒在地。

&ep;&ep;“不许动!”紧跟着,一个冰冷严厉的女人声音响起。

&ep;&ep;白远听着有点耳熟,扭头看到一张英气的俏脸,居然是夏若清,他心里苦笑,真是冤家路窄。

&ep;&ep;夏若清也认出了白远,满脸诧异,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要从宋艺萱报警说起。

&ep;&ep;小偷小摸的案件,夏若清都不会放过,更不必说关系到村民建设的大案件,接到报警后,夏若清决定亲自带人来埋伏。

&ep;&ep;天色刚黑,夏若清就带人藏好了,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白远来的晚,没发现夏若清等人隐藏在暗处。

&ep;&ep;就在白远放水时,夏若清听到声音,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不由得心中一喜,悄悄的潜行过来抓捕。

&ep;&ep;“你怎么在这里?”夏若清抓着白远的胳膊,用力压紧,咬牙切齿的低声质问,再次见到夺走自己初吻的‘臭流氓’,她心里可谓五味杂陈。

&ep;&ep;“哎呦,夏警官,轻点,轻点,这都是误会,我是来抓贼的。”白远急忙解释道。他非常清楚此时的情况可不是闹着玩的,若解释不清,恐怕会被当成盗窃犯逮捕起来。

&ep;&ep;“抓贼,就凭你,别说笑话了,你就是偷材料的贼吧?”夏若清轻蔑的冷笑道。

&ep;&ep;“冤枉,真的冤枉,报警的宋艺萱和我是邻居,又是朋友,还经常帮助我家,所以我这是出于情谊,怎么会是贼呢。

&ep;&ep;再说了,我本人嫉恶如仇,昨天我还帮你抓贼了呢。”白远感觉到夏若清的语气不善,暗道:这小辣椒怕是要公报私仇,报复自己呀。

&ep;&ep;“帮我抓贼?你放屁,要不是你捣乱,我早就抓到偷包贼了,反正今天这事你不解释清楚,就跟我回派出所!”夏若清恶狠狠地恐吓道。

&ep;&ep;“啊,又去?夏大警官,我刚才说的没有一句假话,字字属实,不信你去问宋艺萱,她可以为我作证!”白远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的求饶道。

&ep;&ep;夏若清得意一笑,透着讽刺道:“呦,这是怎么回事,昨天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哪去了?”

&ep;&ep;“你……”白远暗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绝对不能在夏若清这条小阴沟里翻船,硬挤出一个难看笑容,讨好道:“夏警官,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嘛。”

&ep;&ep;夏若清微微点头,用孺子可教的语气道:“罢了,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这次先放过你,下不为例,不,是决不允许有下次!”

&ep;&ep;白远还未说话,就听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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