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陆运听到声音,回头见是白远,火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哪里都有这个小子。他轻轻挥手,有三四个大汉从车上跳下,向白远冲去。

&ep;&ep;白远见状,心中焦急,他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陆运逃跑,面对这几个拦路虎,他只能尽快解决。

&ep;&ep;但比较棘手的是,那几人手上都拿着武器,其中一人已经拿着砍刀冲到了白远眼前,一刀向面门砍去,根本不留余地,俨然想要置人于死地。

&ep;&ep;白远表情凝重,迅速闪身躲过这凶狠的一刀,左手快速探出,抓住了那名男子持刀的手腕,略微用力,砍刀脱手而落。几乎同时,他的右手划过一道残影,接住从半空下落的砍刀。

&ep;&ep;“让你动手!”白远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不想伤人,用刀背砸在男子的后颈,教训道。

&ep;&ep;男子发出一声惨叫,瞬间瘫软在地上。

&ep;&ep;白远武器在手,如虎添翼,冲到人群中,摧枯拉朽的将剩余几人全部撂倒。

&ep;&ep;坐在后座的陆运从后车镜看到这个情况,焦急的对司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ep;&ep;黑色桥车立刻启动,司机狠踩油门,疾驰上路,准备逃之夭夭。

&ep;&ep;“白远,上车!”夏若清见状,落下车窗,大声喊道。

&ep;&ep;白远麻利的坐进了副驾驶,夏若清随即启动油门,追击上去,同时冲对讲机喊道:“全体注意,陆运已经逃跑,他坐在一辆黑色的桥车,车牌为……向北原路的方向跑去,全体注意,我再重复一遍……”

&ep;&ep;白远则一直紧紧盯着陆运那辆车,等待机会,最好能超车追上去。

&ep;&ep;陆运的车子特意驶向车流量多的大道,四处超车,想要甩掉追逐的车辆。

&ep;&ep;此时,夏若清的车技完全展现出来了,像一块口香糖似的死死黏住陆运,车速快不说,各式飘逸也是手到擒来。

&ep;&ep;这种场景看起来让人肾上腺激素爆棚,但其中有多难受,恐怕只有坐在副驾驶的白远才能知道。

&ep;&ep;只见他小脸发白,眼神有些呆滞,嘴角甚至还有不明液体飞出,两只手紧紧握住把手。他的身体随着车子来回拐弯,就像大海中随波逐流的浮萍,又如一叶扁舟,身不由己。

&ep;&ep;“若清……慢……点。”白远面部抽搐,颤颤巍巍,声音虚弱的叫喊道。

&ep;&ep;但夏若清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追逐陆运的车上,根本没注意到白远在说什么。

&ep;&ep;“我……要不……行……”最后一个还没说出来,白远只觉脑海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滚。

&ep;&ep;白远脸蛋鼓鼓的,随时可能吐出来,他不禁红了眼眶,但为了男子汉的尊严,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再苦再累都要坚持住。

&ep;&ep;“呕……”但事与愿违,白远最终还是没憋住,迅速落下车窗,吐在了窗外。

&ep;&ep;“我靠,谁尼玛的这么没素质,狗币!”后面遭殃的车主嗓门洪亮的咒骂道。

&ep;&ep;白远却感觉身体一阵舒适,整个人都舒服了,下意识的发出了低吟。

&ep;&ep;“白远,你没事吧?”夏若清瞟了一眼脸颊酡红的白远,担心的问道。

&ep;&ep;“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白远打起精神,嘴硬的说道。

&ep;&ep;这时,又是一个大急转弯,白远猝不及防,身体大幅度歪倒,脑袋直接埋进了夏若清的怀里,即便隔着衣服,他还是能感觉到其中的柔软。

&ep;&ep;“白远,白远,不要这样,赶紧起来,你干扰到我开车,太危险了。”

&ep;&ep;“啊,对不起。”白远有些乐不思蜀,埋在夏若清的怀中不想起来,还向中间拱了拱……

&ep;&ep;“小心前面!”但是,白远也知道这么做很危险,刚坐起身体,就见到道路中间正有一个老人闯红灯,慌忙提醒道。

&ep;&ep;夏若清猛转方向盘,从那名老人身边飞驰而过,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ep;&ep;白远可没那么幸运,巨大的惯性令他的身体撞在了车门上,脸蛋紧贴着车窗,五官扭曲挤压,从车窗外面看,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ep;&ep;这时,一阵急刹车响起,白远又差点被甩出去,好在有安全带,否则会死的很难看。

&ep;&ep;“怎么了?”白远摇了摇七荤八素的脑袋,眼前发黑的问道。

&ep;&ep;“他们跑进了那里。”

&ep;&ep;白远顺着夏若清手指的地方望去,发现他们已经开到了一处破旧的仓库,陆运的车就停在不远处。

&ep;&ep;“他们跑进去了?”白远再次确定道。

&ep;&ep;“嗯,一会儿小心点。”夏若清边解开安全带,边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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