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不是人的东西,也就这点出息了。”说完,损三爷还看了秦征一眼,顺带着道,“和你一个德性。”

&ep;&ep;秦征:“……”

&ep;&ep;秦征觉得,损三爷的话出现了严重的偏差,至少他觉得自己的智商比龙晓要高出不少。

&ep;&ep;“你是怎么得罪他的?”以损三爷对龙晓的理解,如果没有原因,他这样一个大老板断然不会亲临一家小店,在他看来,这些时间不如花在泡妞上。

&ep;&ep;秦征倒是意外损三爷怎么知道两个人有过节的,“我就给了他两巴掌,掴脸了。”

&ep;&ep;听到秦征的话,损三爷正在摇着的折扇骤然而止,又飞快的合上了,损三爷不断的捻动着折扇,周而复始的打开合上,半分钟后,他才疑惑道:“你把他给打了?”

&ep;&ep;“对,当着很多人的面。”秦征想了想,道,“大概几十个人吧。”

&ep;&ep;损三爷竖起大拇指,赞叹道:“见过傻的,就没见过傻得冒泡的,见过蠢的,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ep;&ep;“我怎么蠢了?”秦征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瞪了损三爷一眼,蠢人会像他这么有才吗,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ep;&ep;“初夏,你说他蠢吗?”损三爷转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钱初夏,问道。

&ep;&ep;钱初夏撇了撇嘴,道:“蠢,蠢的没边了。”

&ep;&ep;盯着不服气的秦征,损三爷阴森森的笑着道:“你还别不乐意,说你蠢,这是正常现象,你知道龙晓是谁吗?”

&ep;&ep;“龙晓?”秦征嗤笑一声,道,“不就一公子哥吗,龙家的小儿子,我不管他是龙还好,虎也罢,到了莱县的地盘上,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得卧着,真要得瑟了,那别怪我屠龙劈虎,让他有去无回。”

&ep;&ep;“唉……”损三他叹了口气,婉惜道,“都说无知者无畏,秦征,我佩服你的勇气,真的,十分佩服。”

&ep;&ep;“一般般了,不就打个公子哥吗。”秦征觉得损三爷说得没错,他确实不缺乏勇气。

&ep;&ep;“你知道我是怎么破产的吗?”损三爷叹了口气,这一次,他没有再次讽刺秦征,甚至没有打压的意思。

&ep;&ep;“怎么,你有过产业吗?”秦征嘴上也毫不示弱。

&ep;&ep;“当然,也不算多了,一千多万,算是个中产了。”损三爷眼神里流露出失落的神采,道,“我没有多大的能力,对书画鉴赏还是有一定的眼光的,守着老辈留下的财富,也算是过着安康的生活,悔不该,我竟然认识了龙晓这个人。”

&ep;&ep;“他是你生命中的贵人?”秦征揶榆道。

&ep;&ep;“狗屁。”损三爷啐了口吐沫,直接道,“你知道馨云文化公司吧,它的前身就是我的古玩店。”

&ep;&ep;“你是说,龙晓先收购了你的古玩店,然后才创办的馨云文化公司?”秦征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于是,他仔细的问道。

&ep;&ep;“收购?”损三爷勾了勾嘴角,道,“如果他是收购的,我还会流落到莱县这种小地方吗,如果是收购,我还会替范剑这种贱人打工吗,如果是收购,我还用得着找你合作吗?”

&ep;&ep;秦征觉得,损三爷的怨气越来越浓郁,他主动的制止了这种危险的势头,道:“他是怎么获得你的古玩店的?”

&ep;&ep;“骗得。”说到这里,损三爷咬牙切齿,也是恨铁不成钢道,“也怪我,自己的女人与别人合伙骗我,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ep;&ep;“你不要说你的老婆和龙晓串通一气,骗了你的财产。”秦征有些惊讶了。

&ep;&ep;“怎么,这很值得惊讶吗,龙晓做得出来。”损三爷倒是气定神闲了。

&ep;&ep;“作为男人,你真丢人。”秦征直接道。

&ep;&ep;“丢人吗?”损三爷上下打量着秦征,道,“我不这样觉得,成王败寇,你很快就会站在我的队列里了。”

&ep;&ep;“我又没有跟你似的,把产业丢了。”秦征不认同损三爷的观点儿,最少钱初夏还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

&ep;&ep;“是吗,那青藤画馆日后的命运会如何?”损三爷婉惜的环视着青藤画馆,道,“本来,这里有可能成为最大的古玩店的,可惜了,现在都是镜花水月了。”

&ep;&ep;“你今天来这里作什么,就是为了感慨?”秦征皱了皱眉头,损三爷铺垫了这么多,他就不相信他今天是来喝茶的。

&ep;&ep;“给我倒杯茶。”损三爷坐在藤椅上,玩着手里的折扇。

&ep;&ep;“有事说事,没事滚蛋。”秦征的心情并不好,所以,嘴上也就没有留情,况且,他真没有将损三爷看在眼里。

&ep;&ep;也不见损三爷的脸上流露出任何的不悦,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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