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么脆弱,只要不伤筋动骨,还是蛮顽强的。
&ep;&ep;第二天清早,褚漾揉着腰赖在床上,徐南烨却已经穿戴完毕准备出门。
&ep;&ep;她揉着眼睛问他:“你去哪儿?我们不用回你家吗?”
&ep;&ep;“今天不用回去了,”徐南烨坐在床边,伸手摸摸的她的脑袋,“你睡吧。”
&ep;&ep;她下意识问:“那你去哪儿?工作不是带回家做了?”
&ep;&ep;徐南烨耐心回答:“有个饭局我得去。”
&ep;&ep;清早就去,估计不是饭局,是娱乐场。
&ep;&ep;包下一个大套间,里头电子机桌球台应有尽有,有吃饭喝酒的地方,也有抽烟闲聊的地方,所以清早去,午夜才回。
&ep;&ep;徐南烨说话斯文,因此才说成饭局。
&ep;&ep;褚漾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ep;&ep;这种局肯定是私人组建,带不带伴侣都随意,当初结婚时褚漾是极力抗拒陪他参加任何饭局的,徐南烨自然不会勉强她。
&ep;&ep;再多问就显得矫情了,褚漾用被子蒙着头继续补觉。
&ep;&ep;徐南烨垂眼看着鼓鼓的被子包,帮她拉上了窗帘,最后才起身离开卧室。
&ep;&ep;卧室门被轻轻带上。
&ep;&ep;被子里的褚漾却再无睡意。
&ep;&ep;***
&ep;&ep;因为周六被褚国华当场抓包,周日自然要回趟徐家,总不能两边都得罪了。
&ep;&ep;徐南烨早上起床打了通电话回家,接电话的是徐东野,说临市宋氏的人过来调研,顾氏的人组了个局,直接让他到会所来。
&ep;&ep;这种局大多都是圈内的纨绔子弟组的,同圈子里来来往往,认识的越多自然也就越能行个方便。
&ep;&ep;徐北也很喜欢凑热闹,大家最多关注的却是他的哥哥。
&ep;&ep;他在律政圈名气再大,放在生意人眼中不过是给钱就能说瞎话的打工仔,两个哥哥才是那些人想要结交的男人。
&ep;&ep;徐东野对这种局子一直持若有若无的态度,就算来了也是冷着张脸很少搭腔,人家忌惮他的身份,再热腾腾的场子都能被他那张脸给冻僵。
&ep;&ep;徐南烨就好很多,浑话虽少,胜在态度亲切,见人三分笑。
&ep;&ep;只不过他俩都很少来,今天徐东野特意让他过来,自然是给顾氏卖个面子。
&ep;&ep;到会所的时候,侍应生直接带着他往电梯那边走。
&ep;&ep;顾氏直接包下了一整层楼,电梯开门就能看见端着香槟言笑晏晏的男人们。
&ep;&ep;见有人到,这边的人下意识全都往电梯那边看去。
&ep;&ep;“哟,徐大外交官来了,到底还是高总有本事,徐家三个弟兄都齐了。”
&ep;&ep;徐南烨轻笑:“各位,好久不见了。”
&ep;&ep;有个脸色已经见些许醉意的男人拿着酒杯朝他晃晃悠悠走了过来,语气调笑:“自从我们徐二去年回国,就再也没来过聚会,我还以为你一心为国效力,心里只有你的外交事业呢。”
&ep;&ep;说话的是圈子里和他同辈的发小崇正雅,从小学就和徐南烨在同一家私立,后来高中去了澳洲,一直到大学毕了业才回国。
&ep;&ep;崇氏金融产业比不得圈内的顶级权贵,倒是邻市几座三线城市最近蓬勃发展的重工业厂子,十有八·九都是崇正雅他爸开的。
&ep;&ep;他爸这辈的赶上了国家改革开放政策,终于从工农民晋升为企业家,如今省市内分庭抗礼的几家企业都属世袭,从建国前就已经是地主财主,徐家世代从政,圈内都有条隐形的鄙视链,对于这种新兴企业家,多少有些看不起的意思在里头。
&ep;&ep;崇正雅自回国后就没上过几天班,按照老爸的心意娶了个富商千金后,他爸索性就随他去了。
&ep;&ep;徐南烨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淡淡的往旁边挪了挪。
&ep;&ep;“怎么?嫌弃发小了?”崇正雅挑眉,又跟着他挪了两步,凑到他耳边调侃:“忘了咱俩高中的时候去隔壁学校打群架的事儿了?为这个我还被老爸毒打了一顿,你倒好,连个检讨都没写,照样安安稳稳当你的年级第一。”
&ep;&ep;徐南烨偏头看他,眸色清淡:“如果你平时稍微安分点,你爸也不至于把你打成那样。”
&ep;&ep;崇正雅勾唇,比了个邪笑。
&ep;&ep;徐南烨直接进了正厅,灯火通明的圆形大厅,连墙壁都被天灵盖上的水晶吊灯照成了暖黄色。
&ep;&ep;二十几根欧式大理石柱屹立在厅面两侧,正中央摆放着十几层的香槟塔。
&ep;&ep;绣着暗金的红色地毯上,锃亮的皮鞋与尖头高跟交错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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