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最近在忙,的确没看,到底咋回事?

牛牛夹了块肉在锅里涮了下,笑着说:“杨哥等回头我给你发条连接,看看就知道了。”

我笑了,说你直接告诉我不完事了吗?哪那么麻烦?牛牛神秘兮兮的死活不肯说,无奈,我只好叮嘱她回去一定记得给我发!

晚上喝的宁酊大醉,还是王宝生把我送的回去,第二天上午,我在网上看到牛牛的留言,是个网络连接,正要点开,赵曼打来电话,说她和香港高人已经到了,我连忙出门,拦了辆出租车,往机场赶去。

和赵曼一起来的高人,是个驼背老太太,骨瘦如柴,一双浑浊的眼珠子深深凹进了眼眶,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我立马给刘先生打电话,他听说高人到了,特别激动,让我们尽快赶去。

刚进刘先生家,就听到他妻子在主卧室痛苦的呻1吟声,跟着刘先生进到卧室,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刘先生的妻子赤1裸的躺在床上,身体表层,密密麻麻的是‘针眼’不停的有黑血从那些‘针眼’中流出,但刘先生妻子并没有死,血肉模糊的脸上,瞪着双大大的眼睛,呆滞的盯着天花板。

刘先生伤心的说:“杨老板,从我妻子身体里出来的针越来越多,她每天都生不如死,求你救救她啊。”

我正要回答他,刘先生的妻子突然坐了起来,双手捂住肚子,痛苦的大叫起来,刘先生急忙上前,要用钳子帮妻子‘拔针’却被高人一把拽住。

高人用浑浊的眼珠看着刘先生,说:“有没有磁铁?”

刘先生愣了下,点头说有,跑出卧室,过了一分钟左右,刘先生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磁铁。

高人把磁铁放在刘先生妻子肚子疼处,约半工分左右,刘先生妻子喊得更加厉害,身子也扭来扭去,赵曼大喊:“快去帮忙!”

我急忙跑过去,把刘先生的妻子给按住,特么的摸到他妻子那密密麻麻的‘针眼’时,我头皮都麻了!

刘先生担心的说:“轻点,轻点,别弄疼我妻子了。”

大概过了有一分多钟,高人手中的磁铁上,多了很多细针,刘先生妻子的痛苦减轻,声音也平静了些。

刘先生很激动,我问高人怎么回事?高人说:“系针降不错的啦,但吉个针降不太简单啊。”

我很疑惑,问怎么不简单?

高人并没回答我,而是翻开刘先生妻子的眼皮看了下,之后又把刘先生妻子的头抬起来,看了下她的后颈,拿出一个骷髅头,刘先生吓了一跳,我给他解释是个法器,他才放下来心。

高人一手托着骷髅头,一手压在刘先生妻子额头上,闭着眼睛念了几句咒语,眉头忽然皱了起来,跟有人要杀她一样,匆匆收起来骷髅头,叫着:“吉个降头我解不了的啦,你们再去请别的好了的拉。”

我十分吃惊,赵曼脸色也很难看,刘先生则是一脸绝望,高人把赵曼拉到角落,低声说着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啥,却能看到赵曼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之后,赵曼连声对高人道歉,说着‘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不知道他在大陆’之类的话。

刘先生跟个孩子一样,沮丧着问我:“杨老板,咋回事啊?是不是嫌钱少?多少价格你开啊…”

赵曼说:“对不起,这笔买卖我们做不了,但事先约定的,成功不成功,你都要付五万块辛苦费,和来回路费,住酒店的费用。”

刘先生生气的说:“你这不讹人呢吗?白来一趟也要我给五万?除非治好我妻子,不然我一毛钱不会给你!”

赵曼冷笑:“刘先生,你可以不给,但你会付出代价的。”

赵曼说这话时,特意看了眼刘先生躺在床上的妻子,刘先生气愤的说:“吓唬谁呢?实在是没想到你们是群骗子!”

这时,刘先生妻子又痛苦的呻1吟起来,他急忙跑去照顾妻子,我看他挺可怜,就问赵曼真不能帮忙?赵曼冷笑了下:“自作孽,不可活。”

离开刘先生家后,赵曼问高人:“落了吗?”

高人点点头,我特别吃惊,问她啥‘落了吗’

赵曼说:“小鲜肉,你最好别欺骗高人,不然会付出代价的,看吧,刘先生会比他妻子还惨!”

我有些生气,说你这不是落井下石吗?赵曼没有理我,而是伸手问我要一万块辛苦费,我无语,说这单我屁都赚,哪里有一万给你?赵曼生气的说:“我香港到处跑,又飞到大陆,咋不咋你不付我辛苦费外加报销路费?不然你好意思吗?”

我还真好意思,可嘴上却咋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被这丫头讹了一万块,直到她走,都没告诉我刘先生的妻子到底是咋了?

回到家里,我实在不放心,就给刘先生打去电话,想问问他情况,没想到这货上来就骂我:“骗子!什么狗屁的杨老板,我看你就是杨骗子,早晚有一天,你不得好死!”

我立马就火了,尼玛老子关心下你,你倒还学会反咬一口了,懒得和他那么多废话,直接挂断电话。

这时,牛牛在网上给我发消息,问我看没看那条连接?我这才想到上午她给我发了条连接,说没看,她说杨哥,你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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