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因为知道是欧阳洲使手段把包键送进来的,所以这里面的人肯定也被是买通了。为了能见到他,便撒谎说是受送他来的那些人的委托过来的。

&ep;&ep;本以为还要周旋几句,但这个说话有点儿阴柔医生没有丝毫的怀疑,只是却发牢骚:“他来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有人过来,他这个病啊,是越来越严重,整天低着头到处转悠,说要找金子。”

&ep;&ep;森然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给他:“还是要麻烦大夫多费心,给他好好治疗。这是带给他的东西,请您先代收一下。我们也想跟他说两句话,看看他现在的情况。”

&ep;&ep;“好说好说。”大夫摸了摸里面的东西终于笑起来,把信封妥善地放进抽屉里。然后就带他们到了一个很宽敞的室内活动室,指着一个穿着病号服溜着墙根儿来回的走的人说那就是包键。森然仔细打量,确定他就是当初在老家看到的这个人。

&ep;&ep;医生让护士把包键带到一间小房间去,苏格儿和森然跟过去。包键很瘦小,很苍白,有些呆滞,不过倒是还算整洁。他一直盯着森然看,等到护士出去后脸上露出了笑,说道:“你来了。”

&ep;&ep;森然和苏格儿有些惊讶,这个人的表情转换太快了,刚才还说呆滞木然,一瞬间眼神闪烁起机警的光芒。他手里攥着粉红色的像是橡皮泥的沙包,不断用手揉捏变换形状。

&ep;&ep;“你还认识我?”森然问他。

&ep;&ep;“认识,你是欧阳森然。你终于找到我了,是想问我什么吗?我可不说,我再说就死了,他们说我再胡说就杀了我。我可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真话。”他说话慢悠悠地,脸上带着狡猾地笑,仿佛是个引人上钩的狐狸。

&ep;&ep;“我什么都知道了,不用再问你。”森然说,“我们来是受人之托救你出去的。”

&ep;&ep;“知道了?”包键嘿嘿地笑,显然不相信。左右扭了一下脖子:“你别骗我,这个世上我一个亲戚朋友都没有!没有人会来救我的?”

&ep;&ep;“是褚凤茵让我们来的!”

&ep;&ep;他的笑一下凝固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森然。垂下眼又抬起来,咽了咽口水摇着头说:“你胡说,她死了。要是她不死我怎么会冒险去告诉你……你的事!你用不着来吓唬我。”

&ep;&ep;“什么意思?”苏格儿问他,“你是说褚凤茵的死跟欧阳洲有关系,所以你才报复他们?”

&ep;&ep;他觑眼看着苏格儿:“这是谁?”

&ep;&ep;森然说:“我朋友。”

&ep;&ep;他看了苏格儿一会儿突然笑起来:“小姑娘可真年轻,真嫩啊!嘿嘿,比那些凶巴巴的护士和疯婆子可好看多了。”

&ep;&ep;苏格儿瞪了他一眼,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救。森然呵斥他:“你老实点儿。”

&ep;&ep;他又嘿嘿笑两声,目光从苏格儿身上挪开又看着森然:“好,我告诉你,凤茵被人杀死了,肯定是他们干的。接下来就会是我,不如我先下手为强把水给搅浑了。可是没想到被他们抓住了,我可真是不小心,当时应该去坐公共汽车逃走的,却偏偏走了小路。唉!欧阳洲可真狠啊!抓住我以后让人把我打了个半死,说我是精神病把我关到这个疯人院里来。你带我出去,出去后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你的身世。”

&ep;&ep;森然讥笑了一下:“还有别的条件吗?”

&ep;&ep;“你很聪明。”他眯着眼自以为得逞,伸出一个手掌来:“五百万,还要送我出国。”

&ep;&ep;真难得,在这种地方整天和精神病人在一起竟然没疯,头脑还么有条理。苏格儿和森然对视一眼,脸上出现了默契的笑容,一同站起身来。

&ep;&ep;森然说鄙夷地说:“看来你病得真是不轻,需要好好治疗。”

&ep;&ep;包键脸上的笑陡然消失,见他们要走急忙喊道:“你不想知道你的母亲在哪儿了吗?只有我,只有我知道她在哪儿。我可曾经是你的养父,我养过你三年呢!你的事我知道的最清楚。”

&ep;&ep;正在往外走的森然突然停下来,转头看着他:“你还把我卖了六万块,还骗了我妈。”

&ep;&ep;“你……你从哪里知道的?”他吃惊地问。

&ep;&ep;苏格儿说道:“是褚凤茵说的,而且你在这里的事也是她告诉我们的。你不知道吧,前不久她可一直都待在你身边的。我看这个医院也是鬼气森森的,说不定有多少亡魂呢!”

&ep;&ep;包键张着嘴,眼珠晃动左看右看,又笑起来:“小姑娘,你可别吓唬我,是不是感觉我要的价高点儿想要降降价?好说,你们只把我送出国去就行了,怎么样?”

&ep;&ep;一下五百万就不要了,明显知道自己没有牌打了,开始慌了!

&ep;&ep;苏格儿拉着森然往外走:“森然哥哥你说的对,他病的真是不轻,还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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