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格儿让蔓草回去,她的伤没好,外面乱糟糟的万一再次受伤可就麻烦了。蔓草摇着尾巴往回走了两步,坐在地上。

&ep;&ep;玉灵还坐着说:“别怕,出去伸开手掌就结束了,再晚一会儿它要把池塘里的鱼虾都祸害光了!”

&ep;&ep;苏格儿听他这话说的好像是黄鼠狼来袭一样,不是有那么句词嘛:鸡都让黄鼠狼叼走了!她深吸了口气,心想怕什么怕,这里可是有神仙坐镇的,还怕了它一个鬼差。胆敢到这里来撒野,是作到头了!

&ep;&ep;伸出手一下把门拉开了,风呼地涌了进来。这都快入伏了,可这风的跟三九天里一个温度,冰凉冰凉的。苏格儿如掉进冰窟一样,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骨头冻得发痛。她走出去两步,张开被玉灵画过的手。

&ep;&ep;刹那间,一道白色的光从她手里跑了出来,一下就不见了。光出来的同时风霎时就停住了,狂乱的空间恢复了平静,像没发生过一样。

&ep;&ep;于此同时,那个操弄风的鬼差放下了合十的手,扭头看着苏格儿。

&ep;&ep;苏格儿还不自知,因为黑暗带来的恐惧她打开了门口的开关,院子里的几个灯同时亮起,白色的光亮把外面照得一清二楚。

&ep;&ep;大风刮得一片狼藉,残枝落叶铺满地,院子里的花都折断了,花盆歪倒在地上,有些陶瓷的还摔烂了。海棠和石榴树光秃秃的没剩了几跟枝,墙上的蔷薇花都谢了个干净。花架上的葡萄秧乱遭遭的,下面的桌凳也都给风吹得东倒西歪,草坪上还有乱跳的鱼虾。更可气的是院子里还有碎玻璃,是楼上小客厅的落地玻璃都给吹了下来。

&ep;&ep;“啊……”她一看这情景就急了,气得尖叫起来。不得不说女人的尖叫也是很可怕的,惊得树林的动物动发出呜嚎。

&ep;&ep;鬼差转身进院朝着她而去,宜言早已经行动,双手把一个绿色的光圈朝它打过来。鬼差只盯着苏格儿没防备宜言,被那光圈缠住了脚。这鬼差手上出现一柄黑色短棍,轻轻一挥就拜托了桎梏。

&ep;&ep;这时宜言已经举着刀来到了跟前,朝着鬼差就砍下去,鬼差也即刻举棍相迎。刀与棍相击放出刺耳的声响,迸发出紫色的光焰。你来我往,双方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ep;&ep;苏格儿终于看见鬼差了,见他们打起来愣在当场不知作何反应。蔓草从屋子里跑出来,跳起来咬住她是裙角往屋里里拽她。

&ep;&ep;苏格儿反应过来正要往屋子里走,突然听到门外大喝一声:“大胆,敢在此撒野,还不住手!”

&ep;&ep;她脚步一凛,好熟悉的声音,是阎王!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抱起蔓草跑回屋里关上了门。

&ep;&ep;来者确实是阎王,而且还带着一众穿着黑色长袍的阴差。鬼差见到阎王想要住手,可宜言还是毫无顾忌地穷追猛打。

&ep;&ep;阎王见这宜言凶狠难缠,犹豫了一下吩咐身边的两个阴差上去拉开他们。

&ep;&ep;他是受到玉灵用法术传的讯息赶来的,知道有事发生却不知是什么事,来此一看竟是鬼差在这里和厉鬼打架,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他也不是真糊涂,上仙不插手肯定是支持宜言,所以鬼差来这里打架算是冒犯上仙的罪一桩,特意叫自己来不用说了,就是要把罪怪到自己头上。

&ep;&ep;他恨得咬牙切齿,这个鬼差敢给自己惹事儿,看怎么整治它!

&ep;&ep;这两个阴差是阎王的贴身侍卫,本领不小,但宜言和这个鬼差也不是泛泛之辈,想要分开他们也不是容易事儿。不过这个宜言非常乖滑,见他们靠近立刻收手了,嘴里还嚷嚷着:“今天饶了你。”说完话嚣张地站到了墙上。

&ep;&ep;鬼差则被阴差押着回到阎王面前,阎王眯着的眼睛睁开了,几乎要冒出火来,恨恨地说:“你好大胆子,敢来冒犯上仙!”

&ep;&ep;鬼差依旧语调冰冷毫无起伏地说:“属下来此是有原因,请大人听我讲。”

&ep;&ep;阎王看了一眼宜言说道:“顽劣之徒,我倒是想看你有什么借口。”

&ep;&ep;鬼差说道:“今日属下路过此地,见妖怪残害活人因此出手阻拦,本想把妖怪押往地府,却被这厉鬼所阻。属下认为妖怪和厉鬼合谋害人,要报与上仙,却遭到厉鬼阻拦,无奈才动手。”

&ep;&ep;它说的有理有据,阎王不能相信也不能不信,把目光又看向宜言,不过询问的话不敢说出口。都闹成这样了上仙都不出面,还把自己叫来,明摆着不想理会这个多管闲事儿的东西。至于是不是妖怪残害活人,上仙参与的那就不叫残害了。

&ep;&ep;宜言给阎王面子不让他太困惑,反驳那鬼差:“你想冤枉妖怪我不管,但是敢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可不饶你。那个人活得好好的,正躺在车里睡大觉呢!对了,阎王大人,赶快派个阴差去路口看看,那人就在那儿呢,别让不识相的鬼再给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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