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反过来会再对付他们。他认为这个人说的是真话,死去的肉身就如是一个没有用的容器,禁锢束缚灵魂,使其不能爆发力量。

&ep;&ep;他又问:“你刚才说不能让她们发现你已经苏醒,难道在这之前都是不清醒的?”

&ep;&ep;白衣男人迟疑了片刻:“我知道……周围发生的事,听得见……你们说话,只不过……不能说话,身体不由自己。”

&ep;&ep;“哦,是这样!”杨道士抓了抓下巴,看着他的腿上的古琴若有所思。

&ep;&ep;谭辛问道:“是什么原因让你清醒过来的?阴差来吗?”

&ep;&ep;“是那把木剑……”白衣男人说道这里突然闭嘴,眼睛大睁,露出惊慌地神色。他低声说:“阴差离开了,她们回来了……回来了。快……回去……”

&ep;&ep;杨道士和谭辛心里一惊,心脏忐忑慌张地都要跳出来了。那些漂亮的女人对他们来说无疑是白骨精,要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ep;&ep;白衣服的男人又像之前一样,紧紧地闭上嘴巴,眼神中的神采刹那间消失,垂下眼眸看着古琴,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过一样。

&ep;&ep;杨道士也急忙回到自己的凳子上,他心里慌乱焦急,如坐针毡一般,突然又站了起来,站到陈胖子他们的背后。

&ep;&ep;谭辛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已经停止了,不过大约也就是一个小时。

&ep;&ep;很快,一道黄色的身影自外面款款走来,谭辛和杨道士都向外面看去,只见是阿童走了进来。她眼角随意地看了一下白衣服的男人,见他垂着眼睛一动不动,立刻又笑吟吟地看向了谭辛和杨道士他们。

&ep;&ep;“让几位久等了,真是失礼!”阿童走进来跟他们道歉,“楼下的客人……呀!”她看见桌子上的带血的纸巾和地上碎掉的酒壶大叫起来,瞪大眼睛焦急地说:“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的手怎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