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姑姑放出来!”

&ep;&ep;他似乎想与这种强权抗争,可是在场没有人理会他说的话,这些人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傀儡,他们才是真正想要操纵自己的人,从来不会听取自己的建议,一意孤行,而姑姑与他们不一样,她知道我的喜怒哀乐,也会考虑我的心情,而他们呢,好像就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样。

&ep;&ep;尤其是高湛的眼神,更像是在等着自己一样,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他在提高自己,不要乱说话,可这样的皇帝当着又有什么意思呢?如今他终于成为了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么?

&ep;&ep;那银甲士兵为他们领路,可总觉得他的身影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也有可能是自己看错了,这些银甲士兵本来都是这样的,看着厚重的铠甲,根本就分不清楚谁是谁。

&ep;&ep;他们被关了两间不同的牢房,面对面可以看着对方,高晚悦高傲的姿态走了进去,有刚才领路的银甲士兵为大门落锁,即使今时今日他站在这里而潮湿的牢房之中,也是不一样的存在。

&ep;&ep;“我的公主殿下,您依旧这样的自信呢…”这银甲士兵开口说道,小别重逢以后,心里就是有说不出来的许可,为什么看到她一点也不想念自己,倒是有几分落寞。

&ep;&ep;高晚悦回过身,看着银甲士兵的脸,似曾相识的样子,仔细看起来却总觉得像一个人,“桓鸩?!”

&ep;&ep;她脱口说道,因为自己之前每次见他都是一身紫衣,衣袂翩翩,从来没有见过他穿其他颜色的衣服,或者是像现在这样一身铠甲的样子,所以根本不敢相认。

&ep;&ep;“嘘…”他嘴角笑着,示意她轻声些,不要让别人听到,因为现在自己出现在此地,虽然是不合时宜的,但是也要瞒过其他人的眼睛,毕竟是宫中,眼线众多,也早就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内了。

&ep;&ep;“你不是已经回大魏去了吗?”高晚悦看着他,那时是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元怙带他离开的,又好像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是会被找到一样,元怙不会放过他的,而为何他又会此刻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再一次的逃了出来吗?

&ep;&ep;安幼厥也注意道这边的情况,小声说着,“桓公子,你可有办法救晚晚出去?”这里阴暗潮湿,是不适合她这个有孕之人在这里长呆的?为了她和孩子的健康,尽早离开这里比较好。

&ep;&ep;“安将军莫急,小可就是为此事而来,还希望二位在这里多忍耐些时日!”桓鸩即使一身戎装也掩饰不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温润如玉的神态。

&ep;&ep;“桓鸩,你可又是偷跑出来了?这一次就不怕他们再把你抓回去了吗?”高晚悦没了刚才的那份紧张,现在倒也有心情与他打趣说道。

&ep;&ep;“怙,他…”桓鸩的话说了一半,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眼前这个样子倒是使得高晚悦也揪心起来,心里明明可以猜到答案,可偏偏就是不愿意相信。

&ep;&ep;“他已经殁了…”桓鸩的手紧紧的抓着牢门,那木质的牢门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指印,更能感觉到他那时的无能为力。

&ep;&ep;“什么?元怙死了?这不可能!”高晚悦俺相信他说的话,那样一个狡猾的人怎么会先死,那样一个算无遗策的人,怎么会中了别人的圈套?

&ep;&ep;“这是真的,他本想用鸩毒毒害宇文家族的人,没想到被皇后宇文嫣出卖,反受其害!”桓鸩情绪有些低落,那都要本是自己给他的,没想到却成了他的催命符,早知如此的话,就不会将这危险的东西交给他。

&ep;&ep;他身为医者无法自救,也救不了自己身边的人,这怕是最可悲的存在,更何况世上只存在三粒的往生,也已经都没有了,再没有人能与这天命相抗衡。

&ep;&ep;房内的气氛十分低沉,就像是外面的天气一样,浓烈的云彩遮住了阳光,密不透风,我想这牢房内的天气一样,阴暗潮湿。

&ep;&ep;“母后不要处死姑姑好不好?”殷儿拼命的摇晃着李祖娥的手臂,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句肯定的答复,

&ep;&ep;就像他生来就是没有一件事情是顺畅的,本来不想当太子却被偏偏扶上了储位,甚至不想成为这个国家的地方,但为了他的母后不得不狠下心来,学着做一个大人的样子。

&ep;&ep;“若是你们执意要处死姑姑,那连殷儿一起杀了好了,与其让你们这样摆布,倒不如我先去找父皇,到那时候便要与父皇一起回来,看看你们做的这些好事!”

&ep;&ep;高演没有想到,这个看着年纪还小的地方,竟有如此的魄力,就是连死都不惧怕的,我是真的不答应他的要求,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到那时真的就担负了弑君的罪名,即使没有人敢这样说出来,这个弑君的罪名也会留在群臣与百姓的心中,到那时就是不好磨灭的。

&ep;&ep;“陛下,关于辅国大长公主的处置,我们还是有商量的余地的,不如先去内殿商量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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