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确实,你在天剑宗内经历的十年时间,是让你的韧性与心性得到了磨练,但你的心灵却是受伤了,在同门的嘲笑蔑视之下,而现在已经变成了,敌人一旦向你露出这种表情,你就会压抑不住杀意,在雷族时和那个雷族废物战斗你杀了他就是很好的证明。”
&ep;&ep;“只要你一天不能够泰然的面对这目光,面对嘲笑而心神不动的话,你一天都是无法控制帝王恨的,魂剑的利用与一般的武技修炼截然不同,尤其是这种能够引导出他人心中黑暗面的魂剑,并非是修为高就能够控制的,即使你达到了天阶,但要是心灵有这样漏洞的话,一样会被帝王恨所控制,唯一能够把帝王恨驯服的,就只有靠你自己,把自己心灵的空隙补上了。”
&ep;&ep;“而且你的这种心灵的漏洞,必须要尽快的克服,因为不能够尽快克服的话,以后你修为越是变强,这种心灵漏洞就会变的越大,黑暗面就变的越广,如此一来必然会转化为无可抑制的心魔的,一旦心魔形成,要消灭或者压制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ep;&ep;阎皇的话,就如同是暮鼓晨钟一般,在聂枫脑海中荡漾着,回想起自己的一贯行为,确实,自己要是碰到那蔑视与嘲笑的时候,心底之间的杀意就会忍不住暴涌而出,一种想要把对方当场杀掉的心思,更是随着修为的增强,而不断的增强着。
&ep;&ep;“都是我的心灵漏洞造成的吗……阎皇抱歉,我要静一静,我想好好的思考一下。”目光呆滞的看着洞穴中心那赤红的水晶柱子,聂枫说了一句后,就来到了柱子边缘,不顾上面散发出的火系灵气高温,直接盘腿坐下闭目入定,连阎皇破军都忘记了拣回来。
&ep;&ep;“真是的,说入定就入定,把本皇当成工人来使唤了不成?”嘟长小嘴的阎皇,把阎皇破军搬到了聂枫身边不远放好后,才认真的望着聂枫,静静的想道:“不过这帝王恨还真是不得了,想要掌握于它,就等于要进行一次‘练心’一旦练心失败,就再也没有资格掌控它吗?”
&ep;&ep;“这帝王恨厉害都是真的了,那个剑魔看来更是不得了啊,虽然本皇那时也只是听过传闻,但没有真正看见过这个家伙,但凭这帝王恨看来,这个家伙恐怕还真的是个很不得了的家伙,罢了……想来也没有用,现在好好睡个觉好了……”说完,阎皇就没心没肺的张开小嘴打了个小哈欠,直接躺在地上睡觉。
&ep;&ep;※※※
&ep;&ep;闭上眼睛的聂枫,脑海之中,开始不断的掠过了童年的事情,在小村之中,家人与邻居的亲切关怀,虽然要帮家里干活但每天都过的很开心的日子,这些画面,就如同走马灯一般的在聂枫脑海之中不断的掠过。
&ep;&ep;不过这些幸福的画面,却是很快被鲜血所笼罩了,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站在了成堆的尸体上狂笑着,亲人、朋友,邻居的热血,在他的脚下缓缓流淌成了小溪,对于村里的人的哀求,只让他的杀戮进行的更加的愉快,而无力的聂枫,却是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暴行发生,从那一刻起,聂枫的内心,就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
&ep;&ep;画面再次一转,在天剑宗之内的聂枫,资质可谓是平庸的很,一年的修炼进境才能够抵过别人的两三个月进境,渐渐的,聂枫成为了同门的笑柄,甚至连传功给自己的师兄,也因为觉得自己丢了他的面子,而不在理会自己。
&ep;&ep;只想要变强复仇的忍受着百般的嘲讽笑意,只是拼命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他不需要别人的认同,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只需要变强,不是为了在谁谁的面前吐气杨眉,只是想要帮自己的亲友们拿回一个公道罢了。
&ep;&ep;“滚开!”一道声音回荡在聂枫耳中,聂枫回头一看,就发现了一个大概十三、四岁的少年,正在一群天剑宗弟子的簇拥下走来,而聂枫也忽然发现,自己的体型变回了小孩子的时候,甚至连修为,都变回了那时的程度,原来,在神识飘荡之间,聂枫的神识与封尘的记忆中的聂枫融合在了一起,再次回到了‘过去’之中。
&ep;&ep;“你~~说什么?”不由自主的,聂枫就向这个眼中流露着极端蔑视与嘲讽的少年问到,虽然年龄差不多大小,但无论是在风姿上还是在气势上,聂枫都无法与眼前这个少年相比。
&ep;&ep;‘啪’
&ep;&ep;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聂枫在刚问完的瞬间,就被人狠狠的一耳光扇到了在地上,而那个少年一脚就踩住了小聂枫的头不断的转着,用与年龄不相符的冷漠嘲讽语调说道:“说什么?本少爷叫你滚开啊,所以说,癞皮狗就是要打才听的明白,本少爷本来也不想打你这个废物的,但谁准许你来这里的?”
&ep;&ep;“这里……是所有天剑宗弟子都能来的地方……为什么我就不能来?”被踩住了头的聂枫,却因为修为的关系,虽然不断的挣扎着,却无法把少年的脚弄开,而跟在那少年身后,与聂枫年龄相仿的天剑宗子弟却只是不断的嘲笑着,一张张嘲笑的脸孔,在聂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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